结拜过后,就在几人分道扬镳之际。
雷霆双手抱拳,“司妹,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见面?”
雷霆话音刚落,众人纷纷看向她。
司徒皓月眼底潋着冷傲,单手负向身后,“若是有缘自会相见。”
语落,司徒皓月酷飒地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雷霆及秦朗几人看着这个长得还没几块豆腐高的背影,不免心生好奇。
“雷兄,你说这司妹究竟是做什么的?看她的穿着倒像是从宫里出来的,会是宫女吗?”秦朗边看着她的背影,边一脸好奇道。
雷霆微微摇了摇头,“不像,看她穿的应该是宫里的学士服,总之,这说明司妹必然是在宫里当差的女官。”
听后,秦朗认同地点了点头,“雷兄所言甚至。”
秦朗话音刚落,雷霆凑近,在他耳边耳语几句。
秦朗一脸怀疑,“这样做当真能再见到司妹?”
雷霆极其肯定地点了点头。
......
蜀国郊外。
司徒皓月来到一家专门做家具的小作坊外,离的老远就听到了争吵声。
“我跟你说话,你他妈的听不见吗?
我让你办的事,你都给我办了吗?”男人的谩骂声之大,让司徒皓月心生好奇,于是就走进了这家作坊里。
女人的哭声很大,拽着他的宽袖一角,“吵吵吵,你他妈的就知道和我吵,客户不满意咱们的产品,你就把气出在我身上,你他妈的还是个男人吗?”
男人气急了,一挥袖将她老婆甩在了地上,“哭哭哭,再哭下去,这作坊黄了得了。”
女人一脸失望地看着正破口大骂的自家男人。
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没想到以前那个好男人会逐渐演变的这么陌生。
这一切究竟是因为什么?
女人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能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们当初开这间作坊的初衷你还记得吗?
你现在为什么会变得让我这么陌生?”
男人愣怔在原地。
也在同一时间,司徒皓月走进这间作坊,沉寂中响起一道并不受欢迎的声音,“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钱,这钱是个好东西,它可以成就一个人,同时它也可以摧毁一个人。”
语落,她走至前,扶起坐在地上的女人,“看样子,你应该比我年龄大,那我叫你姐吧,作为女人,咱不应该活得这么憋屈,一味的委屈求全,终将会让这个男人更变本加厉。”
语落,她不忘瞪了他一样,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动不动就骂媳妇的男人,一点出息都没有。
这个小作坊是这对小夫妻白手起家,一手创办的。
男的叫墨殇,女的叫殷离。
对于他们来说,这间小作坊虽小,却注入了他们毕生的心血。
也正是因为在意,害怕失去这一切,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们经常争吵,大事小事,都成了这左邻右里司空见惯的事了。
“你是谁?”墨殇蹙着眉,不太友好地开口道。
墨殇穿着深蓝色束腰长衫,头戴黑色冠帽,殷离穿着水紫色袖裙,头发挽着高髻,端庄得体,秀外慧中。
对于这个突然间闯进来的女人,不免有些好奇,纷纷看向她。
“你这个女人,真是奇怪,我们两口子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评头论足了?”殷离一脸不悦地推开她的手。
“嘿...”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话:自己的狗,自己怎么打怎么骂都行,别人说一句都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