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那天晚上,白慕洗完澡顺手关了灯,累得半死的她刚爬上床,一个懒腰还没伸完,就落入一个温热有力的怀抱。
差点没给她吓蹦起来。
她颤抖着手指摸了摸。
光滑的,温热的,纹理分明的……他娘的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啊!
吓得白慕连滚带爬起来一手拍在灯开关上。
她刚坐起来,就被身后那人伸手握住了脚踝,在往回扯。
被揽住肩膀和腰抱回去,对方薄唇印在了她的后颈上,落下一个有力的、深刻的吻。
“……”
白慕惊恐回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冷白皮,含情眼,一张美得惊心动魄的男人的脸,鼻梁高挺,一双薄唇红的跟染了罂粟似的。
她那个便宜老公谢青沉!
他在朝她笑。
浓密鸦黑的发丝微长凌乱,他半眯着眼睛,看着不太清醒,眼神却始终黏在她的身上。他抱过来,低头轻舔了下她的唇,歪头的样子像个披着美丽人皮的妖精。
“做吗?”
妖精低沉嗓音性感的过了头。
白慕麻爪了,主要是,她的定力真的不太行啊。
要是谢青沉再勾引她,她可是会真的,从了他的!
趁着自己理智还在,白慕抹了把脸,冷静地拒绝了他。
“我觉得不太行。”
“你喝了酒,今天这里也没有安全措施。”她伸手摁住谢青沉的脸,指腹下触及的肌肤细腻且微烫,不,是烫的有些不正常了。
许是那半杯酒惹的祸。
白慕话音刚落。
见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小方盒来,彬彬有礼地问道:“是这个吗?”
“……”
白慕:倒也不必这么打脸。
白慕“……你什么时候买的?”
为什么她没看见?
妖精歪着脑袋在看从小方盒上里拿出来的使用说明书,没理她。
白慕:…………
喝醉了的谢青沉有个不好的地方,他只听自己想听的。
她冷着脸拿走谢青沉手里的盒子。
“不可以。”
冷酷无情,毫无商量的余地。
男人剔透的眼里闪过一丝茫然,他浓密的眼睫微抖,盯着白慕在作无声的控诉。
“为什么,这是夫妻之间该履行的义务。”
白慕:……
白慕凶巴巴:“有什么为什么,反正不行!”
男人眼底的茫然瞬间变成了委屈。
白慕:……她定力真不好,别勾引她了。
为了防止不可控的事情发生,白慕掀开被子,准备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离开,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嘛拜拜喽。
——笑死,根本没走掉。
白慕一头栽在柔软的被子上。
她的脚踝被一只手柔柔地握住,温柔又不容抗拒地在把她往回扯,白慕惊恐回头。
他去哪里上的病娇黑化补习班???
…
谢邀,还挺刺激的。
白慕沧桑点烟。
喝醉了的谢青沉有点超乎她的想象,往日冷面斯文的总裁形象完全被颠覆,这披着美丽人皮的妖精花样繁多是真的让人拒绝不了。
白慕:她是个俗人。大俗人!
食色性也,她反正就爱这皮上三寸好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