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荀不以为意地以凌驾在其之的力量,将他的手腕扳了回去。
沃克利微微一愣,尽管自己没有使出全力,但也不是谁想反抗就能反抗的。
特别是以往那个弱不禁风的初荀少爷。
“没事就滚。”
初荀不以为然地说道。
喝了这么多毒药,他的体质早就脱胎换骨了。
不仅体魄结实,还充满力量,早就没有半点当初孱弱无力的影子了。
因沃克利为过于惊讶而呆愣在原地,不敢相信初荀竟然能扳开了他的手腕。
【感到惊讶:信仰 1】
【感到愤怒:信仰 1】
“老板,这支遂发枪外加两组炼金火药,总共多少钱?”
“加,加一枚金币就好了。”
“好的~”
初荀正眼看也不看他一眼,催促着老板赶紧搬出炼金火药。
沃克利见状,愤怒得攥紧拳头。
指间的铁戒指被挤压得嘎吱作响他迈着沉重又有压迫感的脚步。
前几步,粗暴地拽住了初荀的衣领,逼他直视自己的蓝眼睛。
“说真的,初荀,你想死吗?”
“……”
说真的,初荀现在有点恼怒了。
“你最好放开你的手,垃圾。”
他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沃克利的眼睛。
至于他为什么敢如此放肆。
那是因为自从绑定了邪神系统,他便可以清晰地感知到一个人是否对自己构成威胁。
而此时的沃克利就像一只平常趴在地的蚍蜉一般。
想要撼动初荀这棵大树一样。
自不量力。
他眨眼间就抓住了对方那只不老实的猪蹄,尔后急急抬腕,反手就将对方擒拿住了。
至此至终,他的面部表情就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他只是微微用力一捏。
对方便传来了杀猪似的惨叫。
“疼!疼!臭杂种还不赶快给我松手……”
“麻烦别人的时候,要用敬语。”
“‘初荀少爷,请您高抬贵手’,请。”
他冷淡地开口道。
接着环视了一圈店内的众人。
那些嚣张跋扈的纨绔子弟惊讶地呆愣在原地。
不知是惊讶于他的反抗行为,还是错愕于他的力气。
被初荀擒住的沃克利却没意识到严重性,只想赶紧从他手下挣脱。
“你觉得我会跟你求饶?”
“就你这尼尔曼杂种,嘶!别拧了!”
“说真的,我很讨厌你们这些恶臭的蛆虫。”
“无时无刻不像个狗皮膏药一样赖在别人的身。”
“清除了一波又会涌来另一波,怎么清除都清除掉。”
沃克利疼得叫苦不迭。
“我这人没什么耐心,要么被我拧断手腕,要么跪着求我。”
初荀如是说。
沃克利还想继续说狠话,但初荀明显加大了力道,疼得他直穿脑际。
使他发出不像样的尖叫。
“你……你做梦。”
“麻烦死了。”
初荀放弃了,他放下了沃克利。
然后过去就是一脚直接将他踹飞在地!
“嘭!”的一声,他直接撞到了跟在他身后的几个跟班身。
像是保龄球一样一众跌倒。
初荀轻轻一拨自己的黑发往一扬,大步流星地走向沃克利。
“你们是觉得我很好说话,是吗?”
他踱步前狠戾地往沃克利的肚子踹了去,然后继续问道:“你们是觉得我很好说话吗?好吗?!”
伴随着有节奏地踹击声,初荀往沃克利的脸吐了一口痰继续说道:“平常我和自家小安娜做做样子玩玩也就罢了。”
“如今你们这一群蚜虫还没完没了是吧?”
眼见瘫倒在地的对方口吐出白色的液体。
初荀面色嫌弃。
直接把鞋底踩在了沃克利的脸,揉搓。
“现在告诉我,好玩吗?沃克利卿?”
眼见此情此景,一旁一位尚未被波及到的,超勇的跟班忍不住了。
他厉声喊道:“初荀少爷!你在这是做什么?!”
“您也太没幽默感了吧!?”
“大家本来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你这么较真干嘛?!”
“……”
初荀冷漠地斜视了他一眼。
“等你们什么时候能分清幽默和不懂礼数的区别,再来跟我说话。”
“还是说……你想当下一个和我亲爱的鞋垫子轻吻的家伙吗?”
“不知名的……少爷?”
此话一出,那名勇者愣了愣神,浑身微微颤抖了一番低沉着头往后边退了几小步。
可就因为这名勇者,初荀停下了脚下的动作,沃克利趁机喃喃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还没等他说完,初荀反手提起燧发枪,给它了一弹,扣下扳机。
“嘭!”
一声枪响。
行人闻声驻足。
野狗落荒而逃。
吟游诗人停下了弹奏。
只剩沃克利捂着血流不止的大腿不停哭嚎。
那是一发诅咒的子弹,初荀丢掉了已经炸膛的废铁。
鲜血从他嵌入铁片的手掌缓缓滴落。
【受到诅咒:体质 20,力量 10,临时愈合能力 50%,临时痛觉-50%】
被子弹袭击的沃克利,眼瞳惊恐地收缩了。
先前的豪言壮志还没有放出来,就伴随着一阵鬼哭狼嚎。
一股温热的液体徐徐地从他的胯下流出。
初荀面带笑容,踏着腿,半蹲下用手掌拍了拍对方的右脸。
“就凭你一个,男爵的……二子?”
“对了,以下犯,该当何罪?”
“理应当诛啊……”
初荀自说自话地环视了一圈频频低着头,屁都不敢放一个的跟班群众。
“不过我大人有大量,现在把你们身的钱财都交出来,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哦。”
初荀和善地笑了笑,随手拿起了一旁一把新的燧发枪。
提枪,膛,枪管子对着沃克利的脑门子和蔼可亲地说道:“呐,交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