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化身宣传员,推销员,开始鼓吹。
“夏国十几亿人,按平均十人一部,也是一亿的用户数量。现就实地调查,距离香江一条路之隔的岭南东省,普通居民为了排队买传呼机需要等至少三个月时间,为什么,因为买的人太多,造的太少。”
“这一项投资,绝对是稳挣的。”
“请腐国的记者们亲自去看看,羊城传呼机订购排队是什么规模仅羊城一座城市的传呼机缺口有多大。所以我的投资产品就是真正的金质投资产品一但建立起全夏国的传呼机网络,两亿用户,每个用户每年一百元,就是二百亿夏国币的营收。”
“而且,东方投行的每一笔投资,那怕用户只买了一块钱的份额,都有资格去查投资流向,收益率情况。完全的公开,并且执行标准的管理费,一切皆公开。”
白昊后退一步:“现在有请本届环高卢自行车冠军的最有利争夺者,威廉先生。绿色领骑衫的拥有者他是东方投行的形像代言人。”
胡春来看到这一幕,这才反应过来。
白昊为什么一个来自漂亮国的车队中七个人分别来自七个国家。
这家伙。
早有预谋。
果真威廉一出来就迎来了许多人的欢呼。
环高卢自行车赛的山地之王不是白叫的,他有声望因为他是腐国人,马上就引起了大量媒体的疯狂追捧。
威廉第一次讲述了他们的训练。
“我们一共十個人在夏国经历了地狱式的训练有三个人没有坚持下来我为他们感觉到遗憾,庆幸的是,我坚持到了最后,从地狱中归来,我与队员们会共同努力,也会公平竞争,我不敢保证我一定能够拿到总冠军,但山地分段,我一定要包揽所有的第一。”
另一边,高卢国的报纸开始大骂白昊。
而且,他们引用了一句名言。
曾经在漂亮国报纸上出现过的一句话。
当时,小太纯一郎在大巴前被无数肥宅水瓶子砸之中,说的那一句:
武道精神反
这事,白昊还没有反击呢。
最喜欢清炖高卢国的腐国都没有出手呢,靴子国的新闻头版头条就怼上了。
大概的意思是,高卢国就那怂样。
1比赛改成只有四个轮子,然后直接用脚踩多好,搞什么技术革新呢。
然后靴子国高调宣布环靴子国自行车赛欢迎最有科技的车队来参赛。
高卢某大学一教授在报纸上亮出一串数据。
针对白昊那车队的车把与高斜度车座。
白昊车队的选手是可以趴在车把上的,复杂形态的车把可以有多种握法,特别是长距离骑行的时候,车手可以趴在车把上。
仅这一项,节省的体力就远高于其他的选手。
然后是车座,高斜度车座,对于山地赛来说,有着绝对的优势。
被白昊吹棒了好几天的腐国大牛学院有教授出来讲话了。
大概的意思就是,高卢人你就是会玩马后炮,有这本事早干什么去了,你们怎么不搞科技研发,怎么不搞新式自行车。
是不是你们输不起了。
难道每一次高卢自行车赛,就是为高卢人夺冠而设置的。
那么,我们腐国以后也不奉陪,不玩了。
这下,报纸上炸开了。
以腐国为首,最喜欢清炖高卢的西方大洲各国开始他们最喜欢的事情,清炖加奶油高卢。
一时间,整的高卢人灰头土脸。
而白昊呢。
不回高卢了,他叫人拉走了他的黄金齐天大圣,也不回酒店。
害怕有高卢人用鸡蛋砸他。
什么比赛。
不重要了。
反正已经履行了对莱德里安的承诺,让他的儿子小莱德里安拿到自行车赛冠军,这都拿了三个分段赛冠军,很好了。
接下来,白昊开始在西方大洲到处乱窜,不断的游说。
不断的推销自己的项目、基金、投资产品。
看着账面上的小钱钱数量不断的增加,白昊笑的连嘴都合不上。
在完成了地堡国之行后,白昊开始了新的计划。
“下一站,靴子国。”
动起来。
所有人开始准备,从酒店离开,然后联系机场,再联系靴子国的机场,然后是酒店。
白昊跑遍几乎靴子国所有的大城市。
这一次,除了正常的宣传活动之外。
白昊特别空出了一天时间,带上薛琳琳,然后请酒店安排了一位司机。
他要去一个特别的地方。
球场。
一处不起眼的小球场。
现在是靴子国甲级联赛的夏休期,在这一处小球场,白昊原本没想过会在这里看到自己想见的人。
当车子经过这里的时候,白昊示意司机停车。
有一个年轻人正在这里慢跑,带着球慢跑。
司机在旁说道:“这是一个天才一样的年轻人,可惜,他完了,他的职业生涯已经结束了。”
薛琳琳在旁给白昊翻译之后,白昊说道:“不,坚强的人永远不会倒下,那怕他只有一条腿,他依旧会成为最优秀的人。”
“很遗憾。”司机只是这么说。
司机说的没有错。
伤成那样的人,职业生涯已经终止,就算恢复了,也不可能在激烈的职业球场上驰骋。
白昊没再接话,坐在小球场旁边默默的看着。
年轻人似乎并没有在意有人观看,只是默默的进行着自我康复训练。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的过去。
司机不急,看球是他的乐趣,坐在球场也是一种享受。
他的职责就是开车。
薛琳琳也不急,白昊忙了这么多天,难得有这份轻松,休息一下也好。
终于,年轻人准备离开了。
白昊站了起来:“嘿,罗伯托。”
只是发音,对方还是听得懂的。
白昊转身告诉薛琳琳:“用靴子语告诉他,他是最优秀的,如果俱乐部放弃他,我会在这里买下一只球队。不甘于命运的人,一定是闪亮的星。我们夏国语有句话,我命,由我不由天。”
薛琳琳对于前几句话还能翻译。
最后一句,薛琳琳想了好一会,感觉翻译不了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