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书次日去了剧组就和徐导说明,想要半个月后请假。
徐导一听到洛南书想请假,下一秒就开始笑,“哎呀,要去看傅斯景呐?”
洛南书点头承认。
徐导大手一挥,“你放心,没问题, 要去几天?这个来回车程有点远,一两天的恐怕也不行的。”
洛南书认可的点头,“光路车程都是一两天了,十小时在飞机,下车以后还得坐七八小时的车到剧组,还不算这边到机场和候机的时间, 忙忙碌碌再收拾收拾东西也就一天了。”
“一来一回车程就要两天, 所以……”洛南书稍显抱歉的看向徐导,“还麻烦徐导您安排一下, 我可以这半个月加班,也麻烦剧组大家一起加个班,大家都辛苦了,您看什么时候有时间能安排一下,我请大家一起吃顿饭,犒劳一下大家。”
“这都不是事。”徐导大手一挥,“请个假而已,正常现象,请吃饭这事我是导演,该我来,这段时间忙一点,后面也能给跟着你的一些工作人员放放假。”
“后面的事情我来安排,你放心。”徐导拍了拍洛南书的肩膀, “但这段时间可得好好拍戏啊,不能分神,我丑话说在前面了, 这要是最近状态不好, 原定的计划没拍完的话, 这个假我可是不批的啊。”
“徐导您放心,我一定认认真真的。”洛南书眸中藏不住的激动。
回到休息间,洛南书别提多高兴了,拿起手机看着傅斯景的那些消息。
一想到可以见到他了,更开心了。
虽然还有半个月,但日子好歹是有了个盼头的。
……
徐导拍戏前给大家通知了一番。
说是一直聚集拍戏,导致大家其实空闲时间也不是太多,每天几小时的,只够去吃顿饭,也不能太多的休息或者出去玩。
这段时间会抓紧把主角的戏份拍了,半个月后给主角放四天的假,到时候集中拍配角的戏。
大家听到都是开心的。
剧组的一些人员也是专门给主角配备的日常人员,主角放假的话,这些人也可以跟着放假。
徐导说,带薪休假,大家简直开心到飞起。
加班也是毫无怨言的。
……
一天的戏,直接拍到了凌晨, 加夜戏,大家都有些疲惫。
洛南书闭目养神的靠在椅背,由着化妆师给她卸妆。
今晚的夜戏没有穆缚染,穆缚染下午拍完便回去了。
主要拍摄的是洛南书的戏份。
说了一天的话,嗓子有些哑,洛南书让姜柔给她倒了杯温水。
化妆师显然是一直都有话想说,但由于洛南书闭目养神不好意思开口。
眼前抓住了机会,她立即开了口,“书姐,昨天真的抱歉啊,我不是有意的,我以后不会说了。”
化妆师踌躇一晚都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她甚至还去网搜索洛南书和祁蓁,但也没搜到这两人有什么纠葛。
但左想右想的,还是心里头担忧,不得到洛南书一句准话,她很怕下一次自己连剧组都进不来了。
“嗯?”洛南书累了一天现在歇缓下来,脑子都不转了,反应两秒才懂她为什么道歉,“没事,昨天是我不好,让你觉得我发泄了不好脾气了,但我不是因为你。”
洛南书倾身从首饰盒里挑出一对新的耳坠,送给了化妆师,“抱歉,这个送给你,当作我道歉的礼物,我没戴过,这个是全新的,或者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你可以自己挑一对喜欢的。”
化妆师受宠若惊,哪敢收啊,但和洛南书几番来回拉扯之下,还是被洛南书劝的收下了。
“能麻烦你再跟我说说那天的场景吗?”洛南书认真的询问,带着几分恳求,“余承权和祁蓁感情状态是不好吗?他们是一天那样,还是经常那样?”
化妆师有些支吾,不太敢说了,有些害怕。
“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我只是有个朋友跟他们曾经相熟,想问问他们的情况。”
到底这么久的相处,化妆师还是信任洛南书的,全盘托出。
“其实当初,我觉得祁蓁和余承权的关系并不好,他们在外人面前都会表露的很好。”
“每一次在化妆室,气氛开始微妙的时候,祁蓁的助理就会让我出去。”
“直到有一次,祁蓁没憋住脾气,在我还在时就冲着余承权发了火,从那次以后,祁蓁也不避讳我,只是助理给了我些好处,想让我管住嘴,我当然也不敢去外面乱说这些,一直都守口如瓶的。直到那次祁蓁心情不好,开始借着我撒气,把我辞退了,剧组也不敢再用我,怕又惹得一些明星不快。”
“但在给祁蓁化妆的那段时间我就发现余承权在感情里面很低微,祁蓁经常凶呵他,甚至时不时的把离婚挂在嘴边,余承权就一直在哄她,甚至有几次祁蓁还让他跪下,我当时听到都懵了。”
“一个男人的尊严,让他随随便便在还有外人在的情况下就这样……”
“余承权显然也是有些面子挂不住的,但是耐不住祁蓁生气,有了第一次以后,后面的几次都显得格外自然了……”
“都知道祁蓁家世不赖,她经常和余承权吵架时候,提到最多的也就是她爸爸,说余承权怎样的无能怎样的依靠她家。”
“但我的印象里,我觉得余承权还是挺不错的一个人……起码在没和祁蓁在一起以前,在娱乐圈也能待住,可却被说的那样一无是处……他自己好像也并不打算反驳,只是任由祁蓁训斥打骂,也不会反驳……”
“我觉得……”
化妆师声音减弱,“等到余承权忍不了的那一天,他们会离婚的……”
“而且好像后来祁蓁在圈内越来越不受欢迎,拍的片子越来越少人看,逐渐淡出娱乐圈后盯余承权盯得很严,可能是怕他在外面偷吃,”
洛南书却笑了,“祁蓁这个人,脸面向来比天高,更何况她的家世一直是她的依仗,她也因此来压制余承权,她的事业下去了,家里情况随着长辈年纪越来越大也不太好了,她自然是不想看着余承权在娱乐圈如日中天,她怕约束不住他了。”
“可是……”化妆师有些不解,“他们不是夫妻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余承权赚钱的话不是也能养她,接济她嘛。”
“祁蓁可从来没有这种想法,她或许都从未觉得余承权是她家人,只觉得是一条狗,理应在她身边乖顺俯首称臣的一条狗。”
洛南书嘴角翘着,眼里笑容却不达眼底,面色也有几分的莫测。
化妆师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也没敢多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