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他想要干什么?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这么做?”王文忠问出了问题的关键。
谁都看出来了,许七宝在戏耍他们。
但总得有个目的吧?
这可是抢劫银行,不可能平白无故做这些无用功的事情。
“我看他是心理变态。”林妙音依旧怒火中烧。
亏她豁出脸来,叫他一声老公。
结果。
他问她要不要脸?
有没有羞耻心?
懂不懂什么叫不知廉耻?
最后还拔枪想要杀她,简直是岂有此理。
她都被气疯了。
“他在拖延时间。”一旁的庞永升再次开口。
一听。
众人心头一震。
拖延时间?
不会吧?
“可他为什么要拖延时间?”王文忠一脸疑惑地问。
这完全说不通啊。
按理说,劫匪困在一个犹如铁桶的银行里,他们不是应该思考,怎么突出重重包围,怎么逃之夭夭吗?
在这里耗时间。
他们耗得过警方吗?
“可能……他们在挖掘地道,或者接通下水道?”林妙音这时候想起了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
众人微微点头。
如果这样,勉强说得通。
但目前,警方面临的问题,还是且只有一个,那就是无从下手。
现在再派谈判专家接触,好像也行不通了。
毕竟劫匪都开枪了,谁也不可能有人冒着生命危险,去试探一个劫匪的人性。
“没那么简单。”庞永升一脸苦涩地摇头。
“怎么说?”王文忠盯着庞永升道。
“我了解过了,整个银行地底下,都铺着花岗石,就算用全自动电钻,想要打通通道,也要耗费一个礼拜以。”
庞永升沉声道,“而是想要人工偷偷挖掘,那用时就更长了,三个月都不一定能打通。”
“如果劫匪提前半年开挖呢?”林妙音突然道。
“地下埋了地质感应器的,你没挖到花岗石,感应器就已经报警了。”庞永升白了一眼。
一众人沉默下来。
既然不是挖地道,那劫匪们到底是什么目的?
“不过,倒是有一条下水道从银行内部通过,想要连通起来,没个一两天,根本就不可能打通了。”
“就算打通了,我也提前布置了两个小队在下水道两边把守。”
“许七宝这么聪明的人,不可能没预料到这一点。”
庞永升把自己的看法总结出来。
“有没有可能劫匪用炸药爆破墙体?”黄自永突然想到这一点。
“应该可能性不大,银行墙体是加固墙,爆破的威力小了,根本就炸不穿,爆破威力大了,有可能直接炸毁承重墙。”
庞永升缓缓摇头,“就算把墙炸了,以我们现在的警力,他们能跑得了?”
“那他为什么要拖延时间呢?”王文忠一头雾水。
不说他,整个领导层,此刻也都一头雾水。
完全想不明白,劫匪的所作所为有什么意义。
“不知道。”庞永升也缓缓摇头。
这个问题,他也没想明白。
对劫匪而言,耗时间的意义是什么?
一众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现在这种局面,他们很被动。
庞永升一开始的分析,一语中的。
“王局,那边记者都来了,您看……要不要做个简单的媒体报道?”
这时候。
一个警员跑过来,打乱了众人的思绪。
“都什么时候了,还采访?这些媒体净给我们添堵。”副局冷冷地抱怨了一声。
“现在全国下,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看,怎么的也要给大众一个交代啊。”王文忠也身心疲惫。
但他作为负责人,还是要站出来,向大众说明情况,消除负面影响的,这是他的职责。
众人再一次沉默。
其实丁副局心里也清楚,向外发声,这是躲也躲不过的流程,他单纯是发一下牢骚而已。
毕竟作为副指挥,他来这里有监察之责,万一出现问题,他同样要背锅的。
“走吧。”
王文忠叹了口气,跟随着警员走了出去。
而不远处的警戒线。
已经有无数记者,扛着长枪短炮,正在那里候着,如虎狼之师一样,正在蓄势待发。
一看到王文忠,他们像疯了一样,远远地发问了。
“王局,你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入实地报道?”
“王局,我是南方都市的记者,在不妨碍办案的前提下,我们有权利进行实地报道。”
“王局,你这是在剥夺我们公众知情权的权利。”
………
现场乱哄哄的,拼命地往前挤,看得出来,他们对王文忠不让他们进去,很是不满。
“各位记者朋友,都别挤好吗?”
走近后,王文忠压了压手,沉声道。
可惜
一众记者没人当回事,继续一顿火炮输出,责问王文忠凭什么不让他们进去。
“我最后说一遍,再不安静下来,采访取消。”王文忠本来就心烦意乱,看到眼前这一幕,整张脸都黑了。
就这素养,让他们进去,那还得了?
终于。
这次大家都很有默契安静下来了。
“因为情况紧急,时间比较紧,我只能简单回答一些问题,希望大家理解,毕竟我们在跟时间赛跑,时间就是生命。”
王文忠说完。
随手指了一个女记者,心中却暗暗无语,非得他发火才有用,真的是。
“请问王局,你凭什么不让我们实地报道?你这是剥夺我们记者的权限,剥夺大众的知情权。”这女记者,一开口就是一顿暴击,直接向王文忠输出了。
甚至还给王文忠扣一个大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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