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别墅区的尘埃散尽,刘sir看到自己的下属还有风叔走出来,不禁大吃了一惊!
按理来说,他们应该死在了那女人的刀下了!
怎么会活着出来,而且毫发无损。
他本来是带着警队队员来默哀和收尸的!
却不想情况发生了翻转。
该不会自己的老东家!
都给风叔端了吧!
完了完了,要是山本集团知道风叔是自己请来的。
还端了他们九菊一派的老窝!
自己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杀的啊…
正当刘sir有些慌张的时候。
看到风叔身后走出来了一个年轻人。
他就更摸不着头脑了,心想这小子又是哪里来的。
因为站得远,风沙大,刘sir只看到远处有身影发光施法。
哪看得到是刘奕守在施法。
“小兄弟,这个时候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局长刘sir双手环抱着问道。
“阿sir,法律规定我不能来这里的吗?”刘奕守淡定地说道。
见此情形,刘sir站起身来劝说道:“小兄弟,我劝你不要那么拽啊。”
刘奕守自顾自地把刀收了收,用反问的语气说道:“法律规定不可以拽吗?”
“拽犯法吗?你告诉我哪条法律规定不可以拽的?”
“你!”刘sir气不过,就想教训一顿这个小子,却被前辈风叔拦住。
“我劝你不要打他的主意,你惹不起。”风叔说着摇头示意。
就这样,几人看着刘奕守堂而皇之地拎着一柄长刀,慢慢走远。
即将走远的时候,刘奕守回来回头,看了看一地废墟的别墅区。
又有了发财的好想法。
众所周知,港岛的房子是卖给投资者的。
或许应该这样说,如今的房价的确很多人买不起。
但这个“很多人”之外的人数,也绝对可以把新增供应量给消化掉。
更何况,现在香港的房子,很多甚至也不是卖给“用家”,而是卖给投资者的。
所以,现在香港的房价反映的其实是投资者的偏好和实力。
投资者考虑最多的,不是房子的实际用途,甚至不是运营用途,而是值不值得进行资金配置。
如果投资者现时的偏好是房产,那就会有大量资金涌入。
但是,此刻正直港岛八十年初的经济危机,此刻的房子和地都在疯狂的贬值。
那些个财团们都在疯狂地抛售名下的东西,甚至想要逃出港岛。
不为别的,就怕漂亮国的全球股灾会进一步恶化。
到时候,他们可不想从学那些人,从港岛的经贸大厦“一跃解决千愁”。
所以刘奕守看到了机会。
因为他知道,再过一年,这些地就会涨五六倍。
甚至是十倍二十倍!
不为别的。
就因为刘奕守多读书。
而这片阴气森森的地,再让自己这么一折腾,会有人买吗?
不会。
这叫什么?
这叫把握机会。
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
看着一片养尸地,刘奕守很自信能够将其变回正常的土地,
很快,刘奕守带着这把太刀回到了嘉嘉大厦。
就在刘奕守还在走路的时候。
他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况天佑。
只见况天佑站在了一个牛杂小推车前面,和一个剪牛杂的小贩交谈着。
“刘先生,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身旁,王珍珍朝自己走了过来打了个招呼。
可以看得出来,王珍珍试图闭口不谈先前两人发生的事情。
但她通红的小脸又不争气地出卖了她。
“刘先生,你也喜欢吃牛杂吗?”
对啊,牛杂小摊?为什么这个场景这么熟悉。
刘奕守顿时明白,为什么这个画面有些似曾相识了。
看着况天佑和牛杂小贩正在交谈,刘奕守心想,这不是倒霉鬼阿辉嘛。
“阿辉考虑好了没有,做我的线人,有的是好处,绝对不会亏欠你的。”
况天佑推了推眼睛,递过去一个“睿智”的眼神。
“况sir,我知道您新官任三把火,但是你也知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回社团了,他们都嫌我倒霉啊。”牛杂摊贩阿辉摆摆手说道。
况天佑打量了一下,问道:“有没有这么倒霉啊。”
“你知道,我人如其名叫倒霉辉啊,天生命贱,倒霉,生下来左手残废,三岁死了妈,四岁死了爸,赌马死马,偷电瓶偷到警署署长的车。”
阿辉满脸悲伤地说。
“有没有这么倒霉啊…”
况天佑还没说完,“扑通”的一个夜壶直直掉了下来,刚好砸进了阿辉的牛杂车里。
“喂!你们干什么,很危险啊,你们把夜壶丢我车里我怎么做生意啊。”阿辉朝楼喊道。
“我们夫妻吵架管你什么事儿啊。”
听闻此言,阿辉朝楼大喊道:“那你们怎么不丢个人下来。”
下一秒,天空中就飞下来一个穿着尿布的小孩。
还好况天佑眼疾手快,这才接住了这个孩子。
“果然,倒霉的不是一点点啊。”刘奕守不禁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