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从来不学好,总是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整个院子里每家遭受过他的光顾,贺阳家也不例外。
这小子就是欠教训,必须要好好收拾他一顿。
燕燕正好啃完一块鸡肉,抬起头看到棒梗的模样,伸手指着他,咯咯直笑:“他好像一条狗哦,竟然舔盘子。”
棒梗全身僵在原地,动作也停住了。
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模样,在别人眼里是多么可笑。
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像是一个小丑一样,被三岁小孩嘲笑。
棒梗看了一眼手里的盘子,立刻放在桌子,转身跑了。
走的时候不忘将手沾到的汤汁放进口中,不停地咂嘴。
陈思秋见棒梗离开,这才说出她的顾虑:“他毕竟是个小孩子,这么对他是不是不太好?”
“你觉得应该怎么办?”他反问。
“刚才应该让他坐下来吃两块,反正我们以后会有很多。”
“我的老婆呢,你这个思想很危险啊。”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怎么危险了?”陈思秋不解的问。
“我们有养鸡吗?养在哪里?什么叫很多?”他一连几个问题反问。
“这……”陈思秋一下反应过来,她不能那样说,会让人起疑心。
“以前怎么过,咱们还是怎么过,不能让人知道咱们变得吃喝不愁,懂吧?”
“我明白了。”陈思秋想到这里,心有余悸,“还好你提醒我一句,看来我以后得小心点了,千万不能乱说话,不能说漏嘴了。”
贺阳点了点头,“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成了,其他人不用管。”
陈思秋点头:“好。”
一家人吃饱喝足,陈思秋去洗碗,收拾厨房。
他则是陪在孩子们身边,和他们一起疯玩。
玩了一会儿,一个个都累得不行,倒在床就睡了。
贺阳也没有闲着,他再次进入空间。
一个午没有进入而已,没想到里面已经下了很多鸡蛋和鸭蛋。
有一窝面还趴着一只老母鸡,正在孵蛋。
不一会儿又是一群小鸡仔出现。
很快他就发现小鸡多了也不是好事情,它们需要不少的蔬菜供养。
农田里的植物确实长得很快,可一波一波的收割又种植,实在是太麻烦。
最后他将鸡鸭保持在十一二只左右,让它们下蛋就行了。
他将鸡鸭专门围在房屋后面的空地内,避免它们到处乱跑,到处都是屎粑粑。
做完这些,从空间出来,发现已经是傍晚了。
他起身在堂屋里找到陈思秋,询问:“没人来找我吗?”
“没有啊。”陈思秋摇了摇头。
贺阳轻笑,他一个徒弟在床躺了两年,好不容易醒来,易中海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一个?
对待傻柱和秦淮茹,怎么就那么热情了?
他们两家的距离,跟秦淮茹不是差不多?
于此同时,一大爷的房间里。
一大妈看着易中海,提醒道:“贺阳今天醒来了,你是不是要去看看他?”
“没什么好看的。”易中海摇了摇头,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再说,他是徒弟,醒来就应该来找我才对。我是他师父,哪有我去找他的道理?”
“你这人怎么变得这么固执?他毕竟在床躺了两年,说不定身体还没恢复完全,所以没办法来看您。”一大妈劝道。
“别说了,我现在不想提他。”易中海觉得头疼。
当初贺阳的父母给了他一大笔拜师费,他便答应收贺阳为徒弟。
先前觉得这个小子很傻,最多学点皮毛,混个职业差不多了。
教了以后才知道,原来他那么聪明,一教就会。
好在贺阳自己学习能力不怎么样,要不然私下里肯定偷偷学会了。
教会了徒弟,就会饿死师父。
他的年纪大了,现在不想那么折腾,少一个竞争对手对他来说是好事。
毕竟他要的不是继承手艺的接班人,而是一个可以供自己使唤的打工仔。
贺阳没有认清楚自己的身份,试图成为他的接班人。
怎么可能?
除非,等他快要退休的时候,才会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就是那个时候贺阳年纪大了,应该也废了!
一大妈见他态度坚定,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吧,我不管了。”
易中海见她要离开,提醒道:“去准备一袋白面,我一会儿给秦淮茹他们送过去。”
一大妈脚步停下,不满地说:“你怎么又给他们送米面啊?非亲非故的,用得着吗?”
易中海反问:“咱们一个大院子,就他们过得最辛苦,帮衬一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