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胡公子一推门,走了进来。
“呸,臭不要脸!”朱檀真想一口浓痰吐到他脸,醉仙楼是朝廷开设的,就算是有东家,也是我家,你偷我家的东西,还有脸了。
可是脸依旧挂着笑容。
“纪公子,次是你让我,这次是你来晚了!”
“听闻射月姑娘最善舞蹈,要不咱们摆酒宴,一边饮酒,一边看射月姑娘舞蹈如何?”朱檀提议。
射月娇嗔了一句,“纪公子可是从来舍不得让红香姐姐跳舞的。”
还是吩咐人准备酒宴去了。
两个人对饮,看着射月跳舞。
“酒不醉人人自醉,射月姑娘的舞蹈之优美,真是胡某平生仅见···”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千杯不醉的胡公子居然醉了。
“不,胡公子,被这么文绉绉的,你直接说,你就是馋射月姑娘的身子,我也不笑话你。”朱檀打趣道。
“你就不馋?”胡公子翻了一下迷蒙的眼皮。
“废话,不馋我在这干什么?”
射月眼波流传,有种完全不同于红香的妩媚。
胡公子不由有些痴了。
过儿好一会,胡公子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嚎啕大哭起来。
“胡兄,有什么难过的事,不妨说出来,比如说你是死了爹了,还是老婆给你带绿帽子了,或者结婚三个月喜当爹了,说出来,让大火开心一下嘛。”
胡公子白了朱檀一眼。
射月确实“咯咯”娇笑起来。
“纪公子说话真有意思,这也太损了。”
“我跟你说,我是把你当成兄弟了,才跟你说的,别人我才不跟他们说呢!”胡公子强睁着睡眼。
这个时候,两人又是好几杯下肚了。
今天不是比赛,朱檀没有运用功力护体,也有了三分醉意。
“胡兄尽管说,有什么难处,兄弟一定帮你!”
“我告诉你,有人要害我爹!”胡公子还四下看了看,没有外人在场,才说道。
射月:难道我不是人?
“怎么害?”居然听到了八卦,朱檀顿时来了精神。
“当然是栽赃嫁祸了!”
“小人!太小人了!”朱檀骂道,“这种栽赃嫁祸的小人最是可恶了!”
“对,最是可恶了!可是万一要是陛下信了,我爹就危险了!”胡公子说道。
朱檀安慰道:“栽赃嫁祸哪有那么简单,没有证据的事,皇帝又不是老糊涂。”
“不!”胡公子一晃脑袋,“居然这次他们有证据,虽然不是跟我爹直接有关的证据,可要是他们在利用手里的认证,说不定就能诬陷成功了。”
“你傻啊,你不会先下手为强啊!”朱檀用筷子敲着桌子,提醒胡公子。
“哦,怎么先下手为强?”胡公子醉眼中闪过一丝的光芒。
“让诬陷你的人在人间消失不就行了?”
“那到底要怎么做?能不能详细说说?”胡公子居然渐渐的醒酒了。
朱檀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应该听说了,倭国的使团进京了,这个国家得人最是有奶就是娘,只要给他们点好处,你想让他们杀自己的亲娘都行。”
“这群家伙行吗?我听说我的仇人身边跟着不少的护卫呢?”胡公子也小声说道。
朱檀摆摆手,“你安心了,倭国的武功虽然脱胎与中原武功,可是正所谓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武功传入倭国之后,这个国家得本性释然,变得猥琐阴狠无比,最是擅长隐藏偷袭。”
“只要事先打听好对方的行动路线,他们事先在路埋伏,绝对万无一失!”
“好主意!好主意!”胡公子这时那里还有醉意,站起身来,“纪兄一句话点醒梦中人,今天纪兄无论多少消费都算兄弟的,兄弟先告辞了,不耽误纪兄跟射月姑娘的好事了。”
胡公子一走,射月就顺势倒进了朱檀的怀里。
朱檀趁着酒劲,将射月报床。
……
一夜之间,射月的院门快被周围的人给砸破了。
“你们能不能小点声!”
射月的丫鬟也是伶牙俐齿的泼辣性子,“你们姑娘没本事,你们的客人银样蜡枪头,怪我们呢!”
最苦的还是马和。
一个长相俊俏的小后生坐在醉仙楼里,又是晚,醉仙楼的莺莺燕燕又多。
鸨儿爱钞姐儿爱俏,向马和这么俊俏的小哥,就是倒贴钱,都有姐儿愿意!
不时就有俏姐儿过来勾引他。
马和马和憋屈啊!
都说某某踢球烂是一群太监青楼。
马和这是真的太监青楼啊!
有心无力啊!
要是只有俏姐儿勾引也就罢了,虽然无力,可还养眼啊!
还有一些有特殊癖好的的客人,看到如此绝色,自己怀里的小人儿顿时就不香了!
要不是龟公搬出纪公子的大名,要不是朱檀两次大闹醉仙楼,在醉仙楼早就立下赫赫凶名,马和早就不知道被谁给抢走了。
第二天,朱檀脚步虚浮的离开射月的小院。
“难怪射月能在扬州创下第一花魁的美名,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