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雯摆摆手道:“不是电视剧里的4,而是我们英华学97名同学平出来的4个,如花般的少年。”
“呃,男人,还如花一般,恶不恶心啊。”张初九不屑的说道。
“你还嫌弃别人的名字,人家叫4不好听,你叫张初九好听了,土得掉渣。”柳雅雯撇撇嘴道。
“你以为我名字里的初九,是正月初九的初九吗,”张初九眉毛一样道:“哼,一气玄玄经有云,初为元之始,九为数之极。
我名字里的初九二字相合,可是暗喻着始源至极,是一般人能担得起的吗。
非大气运在身不能承受,你觉得这名字土得掉渣,是因为没化,不理解其的寓意。”
“你有化,那怎么不直接叫死鸡始极或者鸡屎极始。”柳雅雯不服气的说道:“现在的世界讲究颜值和能力,有才能又帅气的花美男当道。
你这种不修边幅,脑袋大身子小的宅男,名字再有寓意又有什么用,不还是丝一枚。”
张初九闻言气恼的说道:“好啊蚊子,咱们可有十几年的交情,你竟然这么说我。
还有1年难得见1次面,求你帮个忙,你还因为要为什么4加油拒绝我,你,你这是重色轻友知不知道,是人品问题。”
看他气恼的样子,始终本着脸的柳雅雯却开心的笑了出来,“我是实事求是的讲实话,怎么是人品问题了。
你长的难道不是脑袋大身子远看橡根豆芽菜吗。
还有你的确是难得来胶澳一次,但4也是难得赛一次啊,我身为学校啦啦队成员,相应学生会的号召去为他们加油,怎么重色轻友了。”
张初九闻言张张嘴巴愣了许久,最终长长叹了口气,“唉,算了,算了,你有理,你有理,全都是你的道理。
算我遇人不淑,还以为咱们是一生不变的好朋友,谁知道你长大后减了肥会变成势利眼,又挑长相,又挑身高的嫌弃我。
真是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好心痛啊。”,说着装模作样的捂住了胸口。
看到他的表演,柳雅雯忍不住哈哈大笑着拍了拍巴掌,端起面前的冰果吃了一口,脸色一整道:“行了,别扮小丑了。
今天我们学校的4的确要参加市里的青少年脑力竞赛,我作为啦啦队成员冒着大不韪请假,把时间空给你。
结果你要去海大实验室看什么克鲁苏神话的研究实物,自己想想这像话吗。”
“不像话,我有罪。”张初九苦着脸认错道:“但你还不了解我的性格吗,好心一起,猫抓一样的难受,你从了我吧。”
“看你假鬼假怪的死样子,好了,午我陪你去实验室走一趟,”柳雅雯重新展颜一笑道:“但要是找不到你要找的东西,可不要怪我。”
“那当然。”张初九闻言喜滋滋的应道,之后探着身子伸手拍了拍柳雅雯的肩膀,用电影里学的,荒腔走板的川味普通话欣慰的称赞道:“格老子的,小姑娘很讲义气吗。
不愧是我死党,硬是要得。”
“你去死啦。”柳雅雯被拍的肩膀生疼,急忙把张初九的狗爪子打到一边道。
两人闹了一会,吃完冰品,去大学街的游戏厅消磨了两、三个小时,又找了间餐厅,吃了午饭,时间便到了下午1点左右。
这时候正是人夏天午睡最香甜的时间,张初九和柳雅雯匆匆开车驶进了海大校园。
作为亚细亚洲排名第1,整个蓝星排名前3的海洋研究领域专科大学,海洋大学占地辽阔,教学楼、学生宿舍、食堂、体育场馆等等建筑不下百栋。
校内甚至有一座小型超市保证全校师生根本不用走出校门,能解决衣食住行所有问题。
暑假期间,因为只有少数忙着做课题研究的教授、讲师和他们手下的苦逼研究生,以及轮班的校工在校,硕大的校园显得十分空荡。
穿过半个校区,将车停在海洋生物研究科系的实验楼旁,柳雅雯和张初九一前一后下了车,随口问道:“张叔叔实验室的编号是什么?”
“我不知道。”张初九苦着脸答道。
“你可真是个好儿子,”柳雅雯闻言愣了一下,“连老爸工作的地方都不知道。”,漫步走进了实验楼。
知名大学的实验室,一台高科技仪器可能价值千万甚至亿,可不是随便谁都能进的地方,门卫室单单值班的保安有3名。
见有人进来,还是个长相清纯的女孩,保安年纪最长着一脸痘痘的青年不由精神一震,挺胸叠肚的站起身来,透过开口的玻璃窗神气的喝止道:“停、停、停、停、停。
这里是海洋大学海洋生物研究学系实验楼,一般学生是不能进来的”
话还没说完,旁边带班的老保安已经悄悄抓住他背后的腰带,一把拉的年轻保安重新坐回了椅子。
之后那老保安起身快步走出了值班室,来到柳雅雯面前,笑嘻嘻的温声问道:“姑娘是柳校长的孙女吧。
我是咱们大学保卫处安保室的保安组长徐向明,有什么事吗?”
几千年来都是官本位的人制社会,算到了星际社会,讲究人人平等,底层人士对于层人物,尤其是可以管辖自己的层人物,还是保持着本能的敬畏。
此外,又有着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传统,所以在一个普普通通的海大保安组长眼,柳雅雯这个统管大学全局工作的正校长孙女的分量,远许多没有行政职务的教授还要重得多,由不得不陪笑脸。
而柳雅雯小小年纪却早已习惯受到这样的礼遇,闻言笑着道:“徐组长你好。
本来我还想着得给保卫处的崔伯伯打个电话呢,看来是不用了。
是这样,我们学校有个课外生物实验,需要培养一些特殊的细胞单元,所以想用用咱们实验楼里的营养槽。
对了,他叫张初九,”,说着她指了指身后的张初九,“是咱们大学海洋生物学系张光耀教授的儿子,跟我一起的。
我们用光耀叔叔的实验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