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郭举人的大房夫人给家里的人下了封口令。
但是世没有不透风的墙,
何况是这种事情。
再加,期间郎中火急火燎的去了好几批,不知怎么的,就被人知道了。
这郭家地界,就议论成疯了。
“哎呀,我的天啊,你是说郭举人在马棚里面,和马.......”
“我的天爷啊,简直太特么辣眼睛了!.”
“没想到他郭举人竟然是这种人......”一个读书先生直摇头。
一个人骂道:“做出这种事情,不是牲口嘛!”
“你说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有什么隐情?他还吃了配种的药,总不可能是别人强迫他的吧?”
“要不你试试,看是不是隐情?”
“去你的.......”
舆情之威力,如大火,吹到哪里,哪里就着了。
这几天,
郭举人家的大门都是关着的,平时喜欢赶集的郭举人大房夫人,也安安生生的在家。
大门不出,
二门不迈。
实在是丢人!
事情传出去,郭举人的大老婆怒火中烧,将下人审问了一番,但是却最终无果而终。
别说是郭家的人,就连郭家的长工和佃户,现在看到别人都感觉丢人。
从街面走过,所有人看着他们的眼神怪怪的,
指指点点。
郭家的下人在外面被看烦了,不由冷眼怼回去:“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其他人不敢说,但有无良的街溜子可不怕这个。
“我们就是想问问,你们家财东和马.....那事儿是真的吗?”
“......”郭家的下人被问的脸色涨红,张口结舌。
这话没法回答。
.......
郭举人醒过来了,正被他大老婆审问:
“你说说,这个老不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郭举人脸色疼的惨白,只说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从“将军坡”回来,就突然这样了......
“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郭举人的大房老婆气得脸色发紫,“要说你都不知道了,还有谁知道?”
“我......”
郭举人气得“嘎”的一声又晕过去了。
.......
田家庄,
也就是田小娥所在的村子。
她爹听亲戚传回来的信儿,整个人懵逼了。
连连摇头:“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郭举人他是见过的,怎么可能出这种事情。
再说,
他彩礼的钱都已经收了,婚期也已经定了。
怎么可能出了这样的事儿?
田秀才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田秀才的亲戚无语,“我骗你做什么?”
“不相信,你可以亲自去郭家打听一下!”
田秀才跺脚,“我自然不信,这就去郭家问问!”
临出门的时候,
田小娥冷冷的冲着田秀才问了一句:“大(爸)你这是要去郭家吗?”
田秀才愣了一下。
田小娥怼了他一句,“看看,这就是你非要我去的婆家.......”
“滚回去,我和你说,我不在的时候,你哪儿也不许出去!”田秀才气急骂道。
田小娥眼眶通红。
对于这门婚事,她本来就不同意,但耐不住父亲寻死觅活。
为了这事儿。
田秀才吊都了好几回。
有一次差点真的死了,作为一个封建礼教下成长起来的女子,她终究还是屈服了!
但,
如今,她听说郭举人竟然和马......
本以屈服命运的心再次复苏了一些。
没有谁愿意嫁给一个年近七十的糟老头子,而且还是有这种bt心理的畜生。
......
白乐自然也听说了这事儿。
虽然,用了致蠢药剂,但是发生这样的后果,也是白乐始料未及的。
接下来,
就需要实施第二阶段了!
一旁的白兴儿,姿态变的更低。
“乐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郭举人要出事儿?”
白乐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笑道:“这话说的,这种事情,谁能提早知道?”
“可......”白兴儿想说,却又咽回去了。
之前的时候,白乐说过要对付郭举人,如今转眼的功夫,这郭举人就立即翻车了。
这是巧合吗?
白兴儿不信!
正在恍惚间,却见白乐掏出来一瓶白色的液体,放在了桌子。
“听说这一带,是咱们关中平原最大的药材集散地?”
“啊......”白兴儿愣了一下点头。
他还没反应过来,这和药材集散地有什么关联。
白乐点了点头,对白兴儿说道:“你拿着这药,可着街市的药铺问,看谁家有这个药。”
“有的话,一百块大洋一瓶,帮我买回来!”
话说,
白乐给白兴儿的是什么东西?
不是别的,
开塞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