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乐唱片公司开完周会后,天后白霏霏回到了休息室。
她是十年天后,在公司的地位不一般,她每年给公司创造的价值,都是两千万起步,这还不算她的演唱会,商演和代言。
白霏霏虽然在歌坛地位极高,但她在公司里却一点架子也没有,相反特别平易近人。
她今年三十岁,红了十年,经过十年岁月的沉淀,使得她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成熟魅力。
有人说美人在骨不在皮,这句话用来形容白霏霏特别合适。
她的形象自不用说,抬手投足之间,甚至就连不经意间的一个眼神,都充满了女人的妩媚。
抛开她在歌坛的地位不谈,就只看她的形象,也是能够让每一个男人都可望而不可及的极品尤物。
如果再加上她身上天后的光环,恐怕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了她的魅力。
白霏霏身上的那股女人味,是周静怡,黄佳怡,秦雨婷这种小女生所不能比的。
白霏霏正在休息室休息的时候,国乐唱片公司老总的儿子,陆敏帅,走了进来。
现在的国乐唱片,基本上都是由陆敏帅负责管理了,陆老爷子在歌坛是教父级的人物,现在已经不问公司的事情了,没事写写乐评,提携提携新人,然后种种花,养养鸟,在家颐养天年。
“霏姐!不就是一张专辑的销量不太好吗,用得着这么不开心?要不公司给你放个长假,你好好回老家玩一趟,等明年的新专辑,我给你请业内最好的制作人,想拿谁的歌你告诉我,我去帮你约,这总行了吧?”
国乐唱片公司在业内能有如今的地位,和江中市的环亚唱片公司齐名,白霏霏功不可没。
白霏霏已经不能单纯的看做公司的艺人了,她不仅和陆敏帅关系好,和陆敏帅的父亲,陆老爷子也是老友。
陆敏帅知道白霏霏新专辑《细水长流》的销量并不理想,最近下滑得很厉害,市场被《黄佳怡》这张专辑的冲击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大家可能都心知肚明。
那就是甜歌卖不动了,那些缠绵悱恻,靡靡之音,越来越不被市场接受了。
甜歌不是突然卖不动的,而是最近几年,甜歌市场逐渐下滑,从白霏霏每年专辑的销量不断递减,就能够看出端倪。
如今所有女歌手都在寻找自己的路线,像周维,黄佳怡,这种有强烈个人风格的歌手,正在崛起,她们对市场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使得甜歌的市场地位逐渐下降。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歌迷们听腻了甜歌,而白霏霏这张专辑对想要转型的试探,使得这张专辑不上不下,不喜欢听甜歌的新歌迷不接受,让喜欢听甜歌的老歌迷失望。
特别是专辑里的那首古风歌曲,更是被骂得很惨,那首中国风倒是稍微好一点。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
虽然这张专辑的销量,到最后,或许连双白金都卖不到,但是,至少给她指明了一条前路,那就是放弃甜歌,以后新专辑的风格和基调,定位为中国风,或许是一条不错的出路。
可是,放眼整个乐坛,能写出精品中国风歌曲的人,少之又少。
听了陆敏帅的话,白霏霏妩媚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说道:“陆总,那些金牌词曲人的歌,我又不是没唱过,他们的歌我都不想要!”
“那你想要谁的歌?霏姐,只要能让你开心,整个乐坛,不管谁的歌,我都想办法给你拿过来,你看行不行?”陆敏帅笑着说。
说实话,白霏霏不仅是国乐唱片公司的元老,她和陆敏帅的关系,更像姐弟,这也使得陆敏帅对她特别尊重,把白霏霏当亲姐姐一样对待。
“陆总,你说的,我想要谁的歌,你都想办法给我拿?”白霏霏调皮一笑。
“对,我说的,只要乐坛有这么个人,就算你和我的面子不好使,凭老爷子在业内的威望,我也一定想办法给你拿过来!”陆敏帅笑道。
陆老爷子是国内乐坛泰山北斗级别的人物,对国内乐坛的发展有着不可磨灭的贡献,整个乐坛,几乎没有人会不卖陆老爷子的面子。
“那好!”白霏霏捋了捋耳边的发丝,笑道:“我想要徐洋的歌,你想办法去帮我拿!”
陆敏帅先是一愣,然后笑道:“霏姐,你也想要他的歌?不过,这你可就为难我了,我早就打听过了,那个徐洋,他根本没有出道的打算,严格来说,他还不是音乐圈的人,你让我怎么去帮你拿?”
白霏霏笑道:“你去看看排行榜,然后再去问问其他歌手,现在谁不想拿他的歌?他连写一首古风都能上榜,我想试试看他写的中国风怎么样!可是……我就是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不然我会亲自去找他约歌!”
陆敏帅没有说话。
一旁白霏霏的经纪人李贺,却满脸不屑的说道:“那个徐洋最近确实声名鹊起,但说到底,他只是一个新人,霏霏,你可是天后,不是黄佳怡那样的小歌手,你亲自去找他约歌,也太掉价了,而且,我和他接触过,这个人太狂,他的歌不唱也罢!”
“贺姐!你和徐洋接触过?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白霏霏问。
“他最近不是火吗?而且,李慕青说他有一首中国风,当时黄佳怡很想要,但是徐洋没给她,徐洋说那首歌不适合黄佳怡唱,适合你唱,我听了就想找他把那首歌买下来,你猜他怎么说?”李贺冷笑着说道。
“他怎么说?”白霏霏眼神一亮,脸上露出一丝期望之色。
李贺冷笑道:“人家拽得很,那首歌不卖,而且他还放出话,谁找他邀歌都可以,就你白霏霏不行,我呸,他真以为写了几首歌能上榜,就目中无人了,霏霏,你是天后,他算什么东西,充其量就是歌坛新人,碰了点运气而已。”
“他……他为什么这么说?谁都可以找他约歌,就我不可以?我没有的罪过他啊,他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白霏霏的脸上露出讶异之色。
“哎呀!管他呢?咱们不鸟他就行了!”李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