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吃下了老鼠药的水果饼干与故巴糖,而中了毒的棒梗、小当、槐花,被秦淮茹、贾张氏借来闫埠贵的自行车,风急火急地往医院去送了。
全院大会再次召开。
三位大爷,脸-色严肃地坐在院子中心的桌子前。
刘海中首先站起身来,用严肃的眼-神,扫一眼四周还在嗡嗡嗡议论中的四合院住户们。
他轻咳一-声,脸-色威严,先是盯向脸颊被打得淤肿的许大茂与嘴-角流着血肿的娄晓娥,大声道:
“这次紧急召开全院大会,主要讨论两件事-情。第一呢,是许大茂动手殴打他老婆娄晓娥。”
他直接瞪视着许大茂,大声质问:
“许大茂,你为什么要动手打人呢?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无论什么原因,动手打你老婆就是不对。而且她是女同志,动手殴打女同志,更是不对!现在都提倡,妇女能顶半边天!听到没有?”
许大茂耷拉着脸,没精打采地道:“听到了。”
吴刚看向这刘海中。
知道,马他就要开-始说第二件事了。就是棒梗等三个孩子偷了他家撒了老鼠药的糖与饼干中毒的事-情了。
他知道,这刘海中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主儿,更是总爱耍管威!
他吴刚因为无依无靠,一-直都不受这刘海中待见。哪怕现在租住在闫埠贵家里,也等于是借了叄大爷闫埠贵的势,这刘海中依旧不会待见他吴刚。
果然。
刘海中冷眼瞥看向他。
他看到,周围坐在长板凳前的四合院住户们,也纷纷把目光投落在他身-,窃窃私语与交头接耳议论声都停了下来。
毕竟,下老鼠药让三个孩子中毒这-种事-情,太过骇人听闻。
没料到。
刘海中却是第一句,问的是:
“吴刚,听说你买了辆崭新的永久自行车?花了多少钱啊?自行车工业券是哪来的?”
咦?
看来,这刘海中,竟然有一丝忌惮他那“工业券”的神秘来历,有些迪化的倾向吗?暗中猜测他吴刚近日里这么大胆,还竟然这么有钱有关系都能弄到购买自行车的钱票与工业券了,背-后有人?
他吴刚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冷笑道:
“贰大爷,我路边捡来的工业券。至于买自行车花的钱票,我一-个人这么多年工资,我一不抽烟二不喝酒,辛辛苦苦自己积攒的。”
他看到,随着他这副强硬的态度,在面对全院大会这副审问的架势,面对贰大爷刘海中咄咄逼人的眼-神,面对易中海深沉的脸-色,面对众多双围观人群目光,还如此丝毫没有畏惧,如此勇敢无畏,毫无畏惧的挺胸昂首铿锵有力回击话语……
周围人群,看向他的目光,都纷纷变了。
刘海中胖脸-也露出一丝惊疑来,他吴刚越是这样说,越是表明他背-后肯定攀了神秘的高枝。不然的话,怎么一-个孤零零无依无靠的之前内向孤僻,更是被贾张氏、秦淮茹等贾家人欺凌得整天堵门骂的小后生,现在,竟然在全院大会,都如此面无惧色,胆大妄为?
更何况,是在明明棒梗、小当、槐花三个孩子,是吃了他家的下了老鼠药的糖与饼干,被当场抓到的情况下!
这现在明明就是审问现场!
换做任何一-个二-十岁的没见-过世面的小年轻,恐怕早就吓得腿软了吧。
换做一-个被父母从小溺爱长大的乖孩子的话,被刘海中这严厉脸-色一吓,恐怕早就吓得坦白求饶了吧?
可偏偏,这个曾经性格内向孤僻,少言寡语,被欺凌得头都不敢抬话都不敢多说一句的懦弱小后生,此时此刻,昂首挺胸,挺身自若,身材笔挺地立在那里!
那么的自信,那么的昂扬,那样的孤傲,又是那么的冷峻勇敢!
而且,加他脸型瘦削,眉峰冷硬,冷冷盯视人的表情,颇有一丝慑人心寒的凶相。
这时。
不少大婶大妈们,都彼此凑近头在一块,对着他的冷冽峻拔身影,小声地夸口称赞起-来了……
吴刚内-心则在冷笑。
人活一世,就也豁出去一切去拼,去争,去斗!
怕个鸟!
脑袋掉了碗大个疤!
内-心的勇敢,天不怕地不怕的心胸与气魄,就会在整个人精气神形成一-股强势的气势,这股气势就能夺人心魄,摄人心田!
他前世就是敢闯敢拼的性子,就是不畏强权的冷硬强势性子!
在下老鼠药的时候,就早就做好勇敢无畏面对这一切后果的心理准备了!
闫埠贵与坐在长板凳处的闫大妈眼-神对视一眼后,朝着面露疑虑的脸-色复杂起-来的刘海中,笑着,缓和着声-音,出声道:
“老刘啊,你先坐下来。我来问小刚……”
闫埠贵看向他,笑着问道:
“小刚啊,我问你,为什么要在故巴糖与水果饼干的盒子里下老鼠药?你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可能院子里的小孩子会偷摸到你家偷这些东-西吃?有可能中毒?”
吴刚直接点头道:
“老鼠药老鼠药,就是为了毒死屋里的老鼠啊。至于想没想过,会被孩子偷吃?我想到过。”
然后。
他毫无畏惧地瞥一眼周围那些嗡嗡嗡的议论声,冷笑道:
“当年贾张氏带着人,我家逼迫我父母还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逼死他们呢?应该也想到过吧?”
周围人群已经哗然一片,宛若沸腾的开水一样,彻底炸了窝了。
易中海“砰”地拍桌子,大怒起身,朝他厉声喝斥道:
“你故意的?!你是为了报复他们?!”
何雨柱此刻也从坐着的长板凳处,霍然怒起,抡起那长板凳,朝着他就嘶声大吼:
“小子,看我不打死你!棒梗他们三个还是孩子啊!槐花也才几岁啊?!”
吴刚冷冷地笑,语气寒冽,朝着已经抡起长板凳朝他冲来的何雨柱,不躲不闪,也不动弹,大声道:
“打啊,你有本事打啊?!”
他看到何雨柱终于是忍下了冲动,放下了长板凳,他更是鄙夷不屑地继续朝何雨柱道:
“傻柱,若不是你教坏棒梗这撬门的本领,我放-在我自己屋内的糖盒子与饼干盒子,怎么会被他们拿?傻柱,若不是你平日里纵容棒梗学你一样从轧钢厂食堂顺饭盒顺馒头顺剩菜,学会了从家家户户邻里那里顺东-西偷东-西,养成了小偷小摸习惯,他又怎么会偷我家东-西吃?傻柱,若不是你教坏孩子,更是天天给贾家送东-西吃,把贾张氏那胖婆子养得肥头猪脑,把棒梗那混小子养得小脸滚圆,嘴都养叼了,胃口都养大了,他会偷到老鼠药吃?”
他看一眼那已经被他这番堪比后世辩论赛还犀利还凛冽的话语,给抨击得傻了的傻柱,环视一圈全场皆寂的在场四合院住户们,冷笑道:
“我话就撂在这-里,我在我自己家屋内,在自己的糖盒子与饼干盒子里放的老鼠药,是他们棒梗、小当、槐花三个偷偷撬开我家家门,偷盗得我家东-西吃!死了也活该!谁让他们偷呢!”
同时,瞥一眼那脸-色分外阴沉,都黑成锅底的易中海,冷笑道:
“壹大爷,您就继续纵容傻柱和他们贾家吧,次贾家贾张氏和傻柱偷鸡,您只是让赔了钱和鸡就草草了事。您的纵容,其实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加害!您助长了他们偷盗的嚣张气焰!信不信,下次棒梗就不是偷院子里的东-西了,就该直接偷轧钢厂里偷公家的了!”
在看到全场皆寂,易中海都张了张嘴无话可说,扭脸摆了摆手,“罢罢罢”,示意他离开的动作后,他这才一脸冷笑着,双手揣兜儿,扬长而去。
只留下,满院瞠目的目光,与之后立即嗡嗡嗡炸了锅般的满堂议论声、非议声、感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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