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刚看到,贾张氏对三个孩子到底还是有感情的,一听到小当、槐花被人贩子拐跑的话,直接胖脸-就露出一片震惊惊楞的表情,也失声开口“我的乖孙女啊!”。
秦淮茹直接就疯了般,还依旧抓扯她头发要撕拽,怒火寒斥:“装!装!装!你这个疯老婆子,你肯定是嫌你嫁了易中海之后,三个孩子太嫌累赘,你就卖掉了小当与槐花,只留棒梗一-个男孩子到时候好给你们养老!”
贾张氏彻底被秦淮茹的这疯批样子给抓扯头发抓得发了飙,更是被周围人的指指点点议论声与指责表情给彻底激怒了,也顾不得伤心担心小当与槐花被人贩子拐跑的事-情,直接就也反手抓扯秦淮茹的头发,更是伸手就去撕抓秦淮茹的头脸,泼妇一样大骂起-来:
“秦淮茹你这贱-人!你怎么不说是你故意串通好了人,先把小当与槐花藏起-来藏到乡下-去,故意借口丢了孩子来破坏我跟中海婚礼的!你是故意要争抢中海的吧,跟我抢男-人的吧!”
旁边。
许大茂也是唯恐天下不乱地,直接就乐呵地龇牙笑,吊白眼珠子都笑得眯起-来,朝着这两个正在撕扯中的女人,看向秦淮茹大笑道:
“对啊!秦淮茹!我觉得贾张氏说的也在理啊!该不会是你故意找人把你两个闺女先藏起-来,故意搞出-来的这一出吧!就为了抢夺易中海这个男-人吧!”
秦淮茹朝着许大茂“呸”地一-声,直接就恶狠-狠地吐了口,许大茂躲闪过去,“嗳嗳”一-声,更是嘲弄出声起-来:
“秦寡妇,你被我说中了吧!你自己当妈的,婚宴再怎么忙,这下午一-下午的时间,丢了孩子都这么长时间了,你才想起-来找啊!”
秦淮茹已经直接被逼得快要发疯了,呜咽着痛哭出声起-来:“许大茂你满嘴乱喷!我若不是被这张芳花威胁,说我胆敢不在她婚宴宴席给她端菜端盘子的话,她就在婚后把我跟三个孩子统统轰赶出家门去,我能不尽力地忙里忙外吗我?!”
贾张氏张芳花还撕拽着秦淮茹的头发,此刻更是胖脸脸-色一变,狰狞凶狠地更是直接去扯下来秦淮茹的一绺头发,尖斥地破口大骂:
“秦淮茹你这贱-人,你还敢说我坏话,想-要毁我名声!你身为我曾经的儿媳,更是身为三个孩子的妈,你过来在婚宴帮忙不是理所应该吗?你自己没看管得着你另外两个孩子,你不会让你家棒梗盯着啊。棒梗呢?明明就是你故意找了外面的野男-人,把小当、槐花两个给藏起-来了,故意装作丢孩子的样子,想毁我和中海的婚宴!”
她说完直接“啪”地一-声,更是狠-狠地扇了秦淮茹一记响亮的大嘴-巴,更是撂下狠话来“秦淮茹,你做梦!我和中海已经拜过堂成过亲,婚宴酒席也已经办完了。你休想再从我手里夺过中海去。看你还犯贱,我打不死你这个贱-人!”
吴刚站在旁侧,一-直在看。
他内-心早已经乐开花了,嗯嗯,不错。他早就期待着看到这一幕大戏了,这回看得可真是过-瘾了啊!
这时候。
他终于看到,喝得早已经是七晕八醉的易中海,被人搀扶着扶过来了。
吴刚看到,易中海醉眼惺忪,明显是作为新郎被灌得早就忘了哪儿跟哪儿了。这时,刚巧就看到,秦淮茹被贾张氏那一记狠-狠的耳光声,扇得是捂脸豆大的泪珠子直往下掉的样子。
吴刚看到,这易中海原本就对贾张氏张芳花没啥感情,娶她也是被迫无奈。
此时此刻,见到秦淮茹被跋扈凶横的贾张氏殴打更是谩骂贱-人的情景,易中海明显是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甩开搀扶着他的那几个醉汉,径直几个大步冲到贾张氏面前。
在贾张氏还耀武扬威地,胖脸-带着凶横与野蛮,带着刚刚打过秦淮茹的肆意猖獗笑容的时候,“啪”地一-声,易中海直接一记狠-狠的大嘴-巴耳光声,就狠厉地扇打在这贾张氏的胖脸右脸脸颊。
一瞬间,全场皆惊。
在座的原本都在嗡嗡嗡议论纷纷,或者在指指点点看笑话的婚宴人群们,全都被这一出新郎当场扇打新娘的情景,给彻底弄惊呆了。
闫埠贵、闫大妈都凑过来,闫埠贵“哎呦喂”一句脱口而-出,直接就拍大-腿,朝着这易中海就数落出声:
“我说老易啊,结婚当天就打新娘,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啊。这今后还不打得鸡犬升天?”
贾张氏捂住自己被扇打的脸,震惊瞠目地瞪向这易中海,直接嚎啕起-来,脸-的妆容都哭花了:
“易中海!你竟然为了秦淮茹这贱-人打我啊!你竟然胆敢打我!咱们去找街道办,去找轧钢厂领导去,去找派-出-所去!我要告你动手打你新婚老婆!”
“啪”地又一-声,又是一记狠-狠的响亮耳光声。
贾张氏捂住她胖脸-另一侧红肿起-来留有手指印的脸颊,彻底傻了。
全场围观人群,都是瞬间彻底惊呆呆愣住。
刘海中作为院子里的壹大爷,此刻更是挺身而-出站出-来,一脸威严严肃地大喝:“易中海,你还敢打人?”
吴刚在看到贾张氏直接往地一瘫坐,继续她以往那副泼妇般的嚎啕大哭的姿态,拍着大-腿就破口大骂起-来:“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老公他才跟我结婚,就为了秦淮茹这贱-人这样打我啊!我不活了啊……不活了啊……”
吴刚内-心早就爽歪歪了,啧啧啧,爽!
他看到。
易中海一副彻底无法忍受的表情,手指向这贾张氏,咬牙切齿地出声:
“说!小当与槐花两个孩子,你让人贩子给拐卖到哪儿去了?!不说的话,现在就立即报警,把你抓起-来!”
人群一片寂静。
不少大婶大妈们也纷纷指着贾张氏,看着这易中海点头赞同道:
“对啊,再怎么闹,两个孩子终究是无辜的。这新娘贾张氏做得不对嘛!”
“可怜那两个乖孩子小当与槐花了,这该死的人贩子,逮到就应该剥皮抽筋!”
“张芳花,你快说,你让人贩子把你家小当与槐花给弄哪儿去了?!”
吴刚看到。
贾张氏也被这副众人都逼问她的架势给吓到了,胖脸-再也没有那副撒泼的不可一世的蛮横凶狠架势了,胖脸-满脸委屈,也装作可怜模样,使劲地挤啊挤,一双绿豆眼小眼睛终于挤出几滴泪水来了,憋屈出声:
“我……我也不知道啊……你们冤枉死我了啊……她们再怎么说也是我看着养大的两个乖孙女啊……我怎么舍得啊……”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这时候,看到了许大茂站在一旁那笑得龇牙的眯着吊白眼珠子乐开花灿笑的样子,愤慨地伸-出-手指向许大茂,大声道:
“是他!是许大茂!许大茂最是阴险卑鄙!他这几天正跟淮茹的表妹京茹闹矛盾呢!我和淮茹都不同意京茹跟他再继续来往!一定是他怀恨在心,才对两个孩子下的手!”
许大茂立即就吊白眼珠子瞪凸出-来,手指向他自己,又指向贾张氏,大声斥骂着反驳起-来:
“张芳花,你胡扯!我怎么会……我怎么会?!”
万万没想到。
周围四合院住户们,特别是一些大婶大妈们,早就看不顺眼这许大茂了,纷纷义愤填膺地推搡着许大茂的身子,把他直接双手背在后背,给拧压-在地了,更是七嘴八舌地,众口一词地,大声愤慨道:
“就是这许大茂!一看就知道是他!”
“这许大茂平日里就最爱做阴险卑鄙的事-情!娄晓娥跟他那么多年,他都能狠心抛弃!他就不是人!”
“铁定是他与人贩子串通好了,把小当与槐花给卖了!”
“快,把这许大茂扭送派-出-所!”
许大茂哭天无泪地奋力挣扎着,却无法挣脱众人的推搡,一脸委屈满脸憋屈到极点地大声悲喊:“我冤枉啊……明明就是这贾张氏张芳花她自己做的啊……我冤枉啊我……”
他还是被人群强推着,愣是往派-出-所扭送过去了。
吴刚早已经强憋住笑了,他发现,在人前不能表现得笑得太欢畅太肆意,更是不能把一张坏人脸表现得太明显,否则,就真的可能是这许大茂的悲催下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