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远远地又走来了一些人。
离得近了,众人才看清,竟是修真界的众人。
任坤作为魔族的领头人,当仁不让的站了出来,“崆峒真君,各位怎么来了?”
在七月看来崆峒真君还是老样子,不过他身上的气势也是越发重了。
崆峒真君看见他们几人,并没有直接回答任坤的问题,而是直接带着花梨白走到了七月的面前,“七月,回来了,怎么不回宗里看看?你的那些师兄弟们可是很想你的。”
七月闻言,只能从心里笑出来,不过那笑意中的嘲讽那真是藏也藏不住,“是吗?是我的不是了,一直没有抽出时间回去看看诸位,有时间我一定回去看看。”
“这就好,你沈师兄,你还记得吧?他以为你出事了,这些年来可是一直挂记着你,哦对了,他就在后面,一会儿就过来,你一会儿跟他好好说说,让他也安安心,省的总是吵得九阳师弟不安心。”
听他如此提起沈涛,七月心里很不高兴,“既如此,那我就去迎迎几位师兄吧,回见。”
说着,她就径直错开花梨白几人的站位,带着舒舒离开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走的远了,舒舒才问,“七七,你是不高兴了吗?”
七月勉强牵了牵嘴角,“还好,也没有特别不高兴,舒舒,一会儿你会见到一个很温和的师兄,他对七七很好,我们一会儿见了他要开心的笑知道吗?”
舒舒不开心的应了一声,“哦,七七很喜欢这个师兄吗?”
见他如此,七月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喜欢,这是他是唯一一个给过七七温暖的人,七七很珍惜他的友谊,舒舒不要多想。”
“嗯,我知道了,七七放心吧。”
果然,两人走了不远的距离后,就看到了后面的大部队,来的人还不少,有很多是七月以前见过的,但也有很多是她从不曾见过的。
然而这些人看到七月的目光是陌生的,七月本还喜悦的心情一下子就倒回了不少。
许是她的情绪倒退的太明显,让这些人起了意外,“你们认识这位道友吗?怎么看着他像是认识我们的?”
有人小声的嘀咕,也有人直接疑惑的看着她。
七月的视线在沈涛身上停了一瞬,就被他给捕捉到了,随后像是想到什么,满目惊喜的跑了过来,“七七师妹?”
七月一下子笑开了,“沈师兄,好久不见。”
“啊,真的是七七师妹啊!好久不见,你还好吗?这些年你都去哪儿了?怎么回来了也不回来找我们?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前几天听崆峒真君说你并没有死,而是在魔界,我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没想到竟然是真的,你、”
说着他顿了一下,看着她浑身魔气的样子,“你改修魔门了?”…
自他一声七七师妹后,这些人就都知道了她的身份,如今再随着他的话,看着她一身魔气的样子,纷纷皱起了眉头。
七月不在乎这些人是如何看她的,很是淡定道:“是啊,出了些意外,就转为魔修了。”
沈涛的眼中不期然的流露出一丝遗憾和心疼,不过在对上她的眼神后,就又变成了安慰,“你也是无奈,我们都理解的,你这是从哪儿来?要去什么地方?”
七月回头看了一眼,“刚刚看到了崆峒真君,他说你在后面,我就过来迎迎你,你怎么样?这些年在宗门里已经进入内门了吧?”
“嗯,我在你失踪第二年的时候就进入内门了,拜在了九阳真君门下。”
“哦,我知道九阳真君,你现在已经筑基了吧?”
“嗯,十年前筑基的,现在是筑基后期的修为,你呢?”刚问出口,他就笑着改了口,“看我,都说错话了,师妹,什么时候来的魔界?”
“已经有大半年了,你们过来是?”
“哦。我们是听说澧水这边出事了,几位长辈就让我们跟过来看看。”
“那正好,他们就在前面,我带你过去吧。”
说着,七月就率先一步带着一行人往任坤等人处走去。
一路上沈涛都想跟七月多说几句话,但因着周围都有人,他也没好意思问一些深入的话,也就泛泛的聊了几句,就不再开口了。
七月的感觉更加的复杂,也许是离开的额时间太长,她竟是都要忘了他温暖时的样子,再相见的沈师兄已经完全没有她记忆中的模样了。
为此七月心情很复杂,舒舒感受到了,紧紧地抓着她的手,想要给她一些温暖的力量。
七月感受到了,转头轻轻地看了他一眼眉眼中都是笑意,见此,舒舒也开心的笑了,两人之间的情愫浓重的想要人感知不到都不行。
沈涛对于这个突然出现在七月身边的人很是意外,七月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了,看如今这亲密的姿态,这人应该是七月很信任的人。
倒不是他不想这人会是七月心爱的人,实在是七月这人在花梨白这人身上栽的太深,一般都不会把她想成已经另有所爱的女子。
估计,如果花梨白听到他如此的心里话,估计高兴的都要哭出来,可惜他听不到。
到了地方,七月跟任坤打了个招呼,就打算带着舒舒走了。
被任坤给拦下了,“姑娘也在这看看吧,我看他们挖的也差不多了。”
七月看了眼不远处已经挖开的湖底,有些不想在此纠缠下去,不过她还没拒绝,就被舒舒给答应了下来,“好啊,七七,我们就留在这儿看看吧,反正我们回去也没什么事做的。”
七月怀疑的看了他一眼,被他眨眨眼劝下了,“好吧,你喜欢那就留下吧,不过你这喜好热闹的性子也该改改才是。”
这话说得围着几个魔族都笑起来,“七姑娘还不知道吧,这舒魔兽别看脾气最是温和,也是最喜好热闹的。”
“是啊,我之前的那只舒魔兽就是个热闹的性子,看见有人说话,就走不动道了。”
“确实,我的那只也是如此热闹,时间长了,我还真习惯了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