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小野寺的指示,飞鸟顺利的在一楼的柜子里找到了感冒药。
看着小野寺吃下了药飞鸟也松了一口气。
只是不知道是药效起了作用还是本就太累了,吃完药没一会小野寺竟然就睡了过去。
飞鸟在床边轻轻的叫了两声,可小野寺却没有半点反应,看来是已经睡熟了。
既然小野寺都睡了,那他也没有再留下去的理由了。
只是都起身走到门边了,却还是感觉有些放不下心来。
毕竟现在小野寺的家里人都没在,也不知道就这样让小野寺睡下去到底有没有问题。
想了想,实在是放心不下的飞鸟决定决定再好好看看情况。
蹑手蹑脚的再次走回了小野寺的床边,伸出手背轻轻抵在了她的额头上。
这一摸差点没把他给吓一跳,小野寺的额头烫的都快让人觉得能煎个温泉蛋了。
绝对不能再任由这么烧下去了,何况现在小野寺还睡着,要是放任不管的话搞不好就醒不过来了。
可小野寺也才刚出完要不久,也不知道那药到底起没起作用。
选择替小野寺治疗的方法
A、用大葱插小野寺的P鼓进行治疗
B、用冰水擦拭身体
C、抱住小野寺帮助排汗
就在飞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选项又再一次出现了。
这些选项……怎么说呢,除了第一个莫名其妙的选项以外,其余两个飞鸟都明白其中的原理。
两个都是通过物理的手段来进行降温,但无论是哪一个都是要接触到小野寺的,以两人的关系不管哪一个都不太合适。
至于第一个堪比犯罪的那就更不用说了,虽然确实是有这样的谣言,但但凡长点脑子就会知道这个方法有多么的不合理,只会被别人认为是变态而已。
但要是不做出选择的话,时间又一直停顿着。
无奈之下,飞鸟只好在心里选择了第二项。
毕竟冰水擦拭身体也是相当常见的降温手法了,到时候也好和小野寺解释。
要是抱着她捂汗,搞不好她醒过来还会误以为自己是在占她便宜呢。
当做出选择之后,时间再一次开始流逝,不过有一点却是让飞鸟有些疑惑。
以往做出选择之后,身体都是不受控制的就说出了选择的话,直到把话说完他才能自主控制。
原以为这次也会像之前那样,身体会不受控制的去完成选项。
可在做出选择之后,他依然能随心所欲的控制自己,明明已经做出选择了,可此刻的他仍然还呆立在小野寺的床前。
难道因为这是行为而不是话语吗?也就是说,如果选项是行动的话那么即便不去完成也行?
这是BUG还是什么?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也算是逃过了一劫,说真的,要给小野寺擦身体什么的,他还真没有那个胆子。
可就在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头却是突然莫名的就疼了起来。
并不是那种过度劳累或者感冒引起的闷疼,而是像有无数的细针扎在了头上的感觉。
仅仅过了半分钟,飞鸟就被这刺痛感给疼的满头大汗了。
这该不会是做出选择却不执行选项内容的惩罚吧?
飞鸟突然想到了这个可能,不如说,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可能了。
毕竟一个正常人是不会毫无征兆的就出现这种症状吧?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飞鸟只好忍着疼痛扶着墙一点一点的向楼下挪去。
历经万难,终于是在冰箱的最下层找到了冰块,兑好水拿上毛巾之后,飞鸟又呲牙咧嘴的回到了小野寺的房间。
此刻的他已经是疼的背上都浸出冷汗来了。
由于太过疼痛,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将毛巾里的水完全拧出来了,只好将就着用还微微滴着水的毛巾朝着小野寺的手抹去。
还真是如他所想的那样,在毛巾碰到小野寺的那一刻,刚才还仿佛要将整个脑袋刺穿的疼痛感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飞鸟瞬间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了地上,那种折磨的感觉他说什么都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
但心里的石头都还来得及放下,又不由的悬了起来。
可能是因为冰水的刺激,小野寺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那个…小野寺同学,我看你的烧一直不退,就想着用冰水帮你降一下温,你要是觉得不方便的话那就算……”
见到小野寺醒来飞鸟赶忙解释道,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小野寺给打断了。
“是这样吗?那就拜托你了。”小野寺说着竟然双手捏住衣角将衣服给撩了上去,露出了印着卡通图案的小可爱。
不是,这是被烧糊涂了?
飞鸟怎么也想不到一向害羞的小野寺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就算以前他自己意淫都没想过这么离谱的事情。
好好一看才发现,此时小野寺的眼中一片茫然,真是烧糊涂了?还是说是因为烧的实在太难受了。
现在这种情况,飞鸟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此刻的他倒是根本就没有什么龌蹉的想法了。
只是实在是有些进度两难。
帮小野寺擦吧,又怕她突然恢复意识,到时候怎么解释?
不擦吧,她都烧成这样了,要是再不降降温真烧出什么毛病来怎么办,因为发烧烧成智障甚至直接死亡的例子也不是没有。
想了想,为了小野寺的安全飞鸟决定还是豁出去了,被误会成趁人之危占便宜的小人也总比烧出毛病来要好。
不过这次飞鸟可不敢再直接掺着冰水抹了。
将毛巾拧的不再滴水之后,这才颤巍巍的将毛巾盖到了小野寺的背上擦了起来。
好在小野寺中途并没有清醒过来还又闭上了眼睛。
飞鸟也只敢帮她擦拭一下后背,前面女孩子的禁区他可真没有那个胆子动手。
擦完后背之后,飞鸟便将小野寺轻轻扶着继续躺回了床上,同时用毛巾盖到了她的额头上。
看小野寺的脸色微微有了些好转飞鸟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明明只是帮忙擦了一下后背,却让他感觉比犁了二亩地还要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