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要我出钱,想得美。”
“傻柱是你打伤的,现在住院了,当然是你来出钱医药费。”
“就是,人虽然是陈哥打伤的,凭什么要陈哥出医药费。”
这话一出,让所有人都感觉到意外。
全院大会,众人都是以看戏为准,都避得远远的,生怕一个不注意,得罪三位大爷,引火烧身,没想到还有人会眼巴巴地往凑,这到让得众人惊奇了还。
循声望去,看到熟悉的人影时,眼中满是愰然之色,出声之人正是全院公认的坏痞许大茂同志,能这个时出声为陈宇助力也就不奇怪了。
许大茂在整个大院不得人心那是众所周知,除了被傻柱欺负之外,还被三位大爷整得服服帖帖的,现在两方都被陈宇整得颜面尽失,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不过一个接近奔三的人,却叫一个不到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大哥,听着怎么那么别扭,然而让得众人大跌眼镜的还在后头。
“许大茂,你是哪边的人,你可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刘中海阴沉着胖脸直拍桌子道。
“哟!二大爷,你有能耐啊,一来就给我个下马威,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官老爷了还。”
“许大茂,别乱扣屎盆子。”
刘海中急了,又一大帽子扣下来,终于体会到之前易中海的那种无力之感,没想到被许大茂学得活灵活用,
当官这事一直是刘海中心中执念,几乎全院人都知晓,私下议论和当面揭老底那就是另一回事,这刘海中老脸哪能挂得住。
“想要我别乱扣屎盆子也成,还请你堂堂二大爷不要睁眼说瞎话,就来说去你在外就一轧钢厂七级锻工,在四合院就一二大爷,除此之外,你啥也不是,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还,也不嫌害臊。”
这话一出,几乎气得刘海中老脸成了猪肝色。
“陈哥,站得这么久辛苦了,坐下歇歇脚,喝口水润润喉。”
“正合我意。”
许大茂放下凳子,吹了吹,右手用袖了抹了抹凳子不存在的灰尘,完全一副小弟的模样。
陈宇也不客气,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一副孺子可教的眼神以示鼓励。
当即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接过许大茂泡好的茶,吹了吹茶叶,美滋滋地喝了一口。
说真的,这茶叶还真的不咱的,与后世茶叶相比,还是有很大区别,不过有一股淡淡的山野清香,这是后世茶叶不具备的。
不知道是有意无意,好巧不巧,陈宇所站的位置,正对一大爷,一眼看去,颇有种一人独斗群雄的意味,许大茂那点花花肠子,陈宇又怎么会不知道。
将茶杯还给许大茂,许大茂一手握茶杯,一手还为陈宇捏起肩,锤起背来。
扑哧!
许大茂这一通大献殷勤的骚操作下来,看得周围吃瓜群众捂嘴偷笑个不停。
着实把易中海、刘海中二人气得够呛,这笔账记下了,有机会非整死许大茂不可。
“笑什么笑,笑什么笑,这是全院大会,严肃点。”
刘海中气急败坏的冲周围偷笑的众人一吼,还真将众人给唬住了。
“二大爷,看来你也就这么点能奈,斗不过大茂兄弟,却将火气撒在群众身。”
大茂兄弟,这四个字一出,许大茂嘴角抽搐,丫地给你点台阶,你却沿阶而,占我便宜。
人群的娄小娥,之前看自家丈夫有点男子汉气概,陈宇这话一出,那点男子汉气概立即被打击得体无完肤。
当即捂着脸,一副羞于见人的模样,还好娄小娥站在人群最后面,这一碴没有人看到。
周围吃瓜群众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
许大茂这样的墙头草就是众人不想得罪,细细捉摸陈宇的话还真是那么一回事,数十号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看向二大爷刘海中满是怒目而视。
被数十双眼神注视着,刘海中全身一哆嗦,鸡皮疙瘩落一地。
“没有,没有,我刘海中绝对没有拿大伙泄愤的意思,我也是为了维持全院大会的秩序嘛。”
“好了,消停会,你陈宇是不是想混淆视听,歪曲事实,想逃避责任。”
关键时刻还是得一大爷易中海前来救场,心中暗骂刘海中就一有勇无谋的蠢货,三两下就被两个小年轻给拿捏住了。
易中海一出,正合了刘海中的意。
“一大爷,你是不是睁眼瞎的毛病又犯了,这一切都是你们扯出来,关我什么事,你睁眼瞎得毛病什么能改改。”
“少跟我插科打诨,我不吃你这一套,直接说傻柱那一百块钱的医药费,你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至于陈宇这张破嘴,易中海深有体会,可不想再和他斗下去,只得岔开话题,回归正题。
“我还是坚持原来的原则,不给。”
“不给!你有能奈翅膀硬了!我这就报警让公安同志将你逮进派出所关起来。”
“吓唬我!有种你去报吧!欺负我是法盲吗,我就坐在这里等着,我陈宇还真不怕事。”
当即目光环视众人,微微拱手道:“各位街坊邻居,叔叔阿姨可得为我作证,之前你们也看到了,即便没有易中海,傻住这是自讨苦吃,是傻柱无怨无帮对我动手在先,看在他平时对老太太多有照顾的面子我已经手下留情,却还不依不饶,我只得再次出手,在法律层面来讲,我属于正当防卫,就算是公安同志来了也只会是这样的说法。”
陈宇这话一出,周围吃瓜群众开始议论起来,觉得陈宇说得有理有据,况且平时众人就看不惯傻柱那嚣张跋扈的嘴脸。
等了半天,没有一人遵从一大爷的吩咐前去报警。
“怎么的,一大爷,不是要报警吗,怎么不去报啊!”
“你倒是去报啊。”
这话一出,气得一大爷脸红脖子粗,讷讷半天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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