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没有在虚夜宫内进行战斗,但你们可是在执行任务的期间!”侍立在王座身旁的赫利贝尔,冷亦寒然的说道。
这番话语,倒使得葛力姆乔想起自己还有个任务,与狩失神的战斗,让他已经把这些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过,他葛力姆乔是谁 他可是完全继承了猫科动物的天性,就算明知道自己犯了错误,也不会虚心认错的。
“差点把这个事忘了,既然这样,那就请林升大人看着处罚吧!”葛力姆乔漫不经心的说道,
他这幅态度,与狩失神的惶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令在场的乌尔奇奥拉与赫利贝尔都有些皱眉 似乎对他的这种态度极为不满。
就连林升 原本都打算放过他们两个了 但因为葛力姆乔的这个态度,觉得还是好好罚他们一下比较好。
“既然如此,便罚你们在大虚之森,参与半个月的绿化工作吧!”
“绿绿化工作?”葛力姆乔头顶冒出一堆问号,只会破坏的豹王可从来不懂什么叫绿化。
就在他还有一堆疑问的时候,狩失神已经领命谢恩了。
在狩失神看来,这种处罚跟没处罚差不多,还相当于给他放了半个月的假。
似乎看出了葛力姆乔的不解,随侍官缇鲁蒂心领会神的解释道:“葛力姆乔大人,绿化工作就是在大虚之森种植树木与花草,恢复您与狩失大人所破坏的区域。”
“什什么?要我去种树?别开玩笑了!”葛力姆乔挥着手臂,极其不满的说道。
让他这种好动,并拥有极深破坏欲的人,去老老实实种树 还不如杀了他更痛快。
“这可不是玩笑 葛力姆乔!”澹漠的声音响起。
一道浩瀚的灵压旋涡 以王座上的林升为中心 向着葛力姆乔席卷而去。
彷佛整个大殿甚至是整个世界都在跟着旋转一样 葛力姆乔感觉自己的头都快晕爆了!
下意识的,想要提起自己的灵压进行反抗,但体内竟然升不出任何力量,一种空洞虚无的感觉遍布葛力姆乔的全身。
“怎怎么回事?我的灵压呢?”葛力姆乔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但还不等他搞明白状况,他就在这强大无比的灵压下,跪伏着趴在了地上。
相比葛力姆乔承受的巨大压力,殿内众人却并未感到有任何的不适感,因为这是只针对葛力姆乔的威压。
“你们的灵压,会在这半个月内逐渐恢复!”
“所以这段时间还是好好修身养性吧,葛力姆乔!”
随着林升的话音落下,压迫在葛力姆乔身上的巨大灵压,也为之一空。
满头大汗,并胸膛剧烈起伏的葛力姆乔,顿时不敢再像之前那么跳脱,满脸不甘的接下了这个处罚。
在屏退一众左右后,殿内只剩下林升,赫利贝尔与乌尔奇奥拉三人。
…
“最近蓝染似乎在有意提防我们,每次来往虚夜宫时 都带着市丸银与东仙要!”在一阵沉默之后 赫利贝尔率先说道。
“如果有意准备的话,凭借现在的我们,应该也是有把握的!”乌尔奇奥拉面无表情的说道。
“说起来,小乌你也掌握那个招式了吧?”林升答非所问的说道。
他并未直接肯定,也未否定乌尔奇奥拉的判断,而是先问询起了那件事。
听到林升的问询,乌尔奇奥拉没有过多的言语,也没有什么夸耀之情,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
看到乌尔奇奥拉的动作后,林升又将目光转向一旁的赫利贝尔。
“再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会成功的!”赫利贝尔剑眉竖起,极为肯定的说道。
“那如此说来,算上你与史塔克,我们便拥有四位掌握二段归刃的战力了!”
林升并未质疑赫利贝尔,既然她敢这么说,那就一定有充足的把握,所以他将赫利贝尔直接一起算上了。
“四对一,再让妮露他们牵制住市丸银与东仙要,应该不会和上次一样了!”赫利贝尔分析着。
其实妮露的天赋也一等一的存在,但她对于变强的执念,没有赫利贝尔等人的深,所以距离二段归刃可谓是差之毫米,失之千里。
赫利贝尔的这番言论,引起了乌尔奇奥拉的共鸣。
在他看来,即便蓝染的实力再如何强大,也不可能抵挡得住,他们四人的合力。
“你们对于蓝染的情报已经落伍了,据最新消息,纲弥代时滩已经与蓝染合谋了!”坐在王座上的林升,双手交叉,并极为感慨的说道。
这两个老阴比能在一起合作,这是林升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因为从最终结果上来说,他们的志向可是背道相驰的。
当然,林升的这一手情报,并不是通过东方云升得知的,而是通过断界的影像判断出来的。
因为,蓝染与纲弥代时滩,前不久才通过断界前往了地狱,至于他们前往地狱要密谋何事,现在还不得而知。
“纲弥代时滩?”
赫利贝尔与乌尔奇奥拉面面相觑,都对这个名字极为陌生。
“你们不知道此人也并不奇怪,他是尸魂界原五大贵族之首,纲弥代家的家主!”
“为人阴险腹黑,同时也是东仙要亲友歌匡的丈夫!”
林升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不过他也有些搞不懂,蓝染与纲弥代时滩合作的事,东仙要清楚吗?
亲手杀死自己的妻子,同时也是东仙要的友人纲弥代歌匡。
事后又利用歌匡的身份,欺骗玩弄东仙要的感情,如此大的仇恨,蓝染是如何进行调解的?
“此人的实力如何?”乌尔奇奥拉仍然是面无表情的问询着。
“精英队长级,但他那把刀却极为诡异,能复制其他人的能力!”林升沉着脸回应道。
虽然不清楚蓝染是如何调解纲弥代时滩与东仙要的矛盾,但蓝染一方的实力也在逐步增强,这是他极为肯定的一点。
还有此次他们前往地狱之事,也是林升极为关心的,地狱中有什么?
这一点,想必没有人比他更为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