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雨柱那手里弄到了四十块钱,让秦淮茹和贾张氏稍微高兴了一会儿。
晚贾张氏和秦淮茹躺在床,贾张氏开始了开始唠叨起来,
“你说马华这脑子是怎么长的,我挨打才挣到那三十块,
他打了人反而比我多挣了一倍,淮茹,你说有没有办法让咱们和马华关系近点,可以让马华给咱们赚钱。”
贾张氏的话让秦淮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秦淮茹心里暗想
难道婆婆也想让自己和马华发生点什么?要是这样可太好了,自己这个婆婆一直怕自己改嫁,天天看着自己,没想到她也对马华有这么大好感。
秦淮茹躺在床。羞涩的对贾张氏说:“妈,这些事您做主就行,我都听您的!”
贾张氏见秦淮茹这么听自己的,心里更是开心。
寻思了一会儿,贾张氏说道:“既然马华这么能捞钱,我想着把他收为干儿子,
让他也教教我怎么去讹人钱,到时候我们母子联手,那还不是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而且他要是成了咱们家的干儿子,那他挣的钱要是孝敬我,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贾张氏这话说完,秦淮茹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原来自己和贾张氏想岔了,闹了一个大乌龙。
好在现在是晚,贾张氏看不到自己的脸色,秦淮茹想了想,也理解了。
贾张氏这个人生怕自己改嫁,不管她了。这才想出了收马华干儿子这个念头。
“那您觉得马华能同意当您的干儿子吗?”秦淮茹低声问道。
贾张氏点点头,自信的说:“肯定没问题,你想啊,马华是个孤儿,无父无母的,咱们要是收了他当干儿子,
到时候他洗洗涮涮的都有人管他了,回家也可以不用自己动手弄饭,就能吃口热呼的,
这么美的事,我提出来,他马华还不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答应。隔壁那个傻柱,暗示了好多次,我都不惜的理他。
秦淮茹心里不屑一顾,这贾张氏总是迷之自信,
贾张氏躺在床命令秦淮茹,
“锅里剩下那点肉汤,让孩子们明天别吃,你再烙点棒子面饼。
等到马华来了,咱们请他吃一顿肉汤烩饼,把他吃的美美的,总归是干儿子第一次门,不给顿好的吃,咱们面子也不好看。
秦淮茹心里直呼:好家伙,您收一个义子就拿吃剩下的肉汤烩点饼,就当宴请人家,而且连白面都不舍得,还要弄棒子面饼。
想听到这里,秦淮茹心里面一下子凉了,不过转念一想,
不让这个死老太婆碰南墙,贾张氏将来也未必会同意自己和马华交往,如果婆婆收马华当干儿子行不通,那自己就有机可乘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马表示出支持:“妈,那您就明天去吧,肉汤烩饼我给您准备好。”
贾张氏又在床琢磨了一会儿,
“如果我自己去找马华说,显得还是不太好,
这样吧,明天我去找易中海,把这个意思和易中海说一下,让他去和马华先打个招呼。”
“您找易中海可不行,易中海和马华之间关系非常不对付,您看他们两个在全院大会里都剑拔弩张的。”
贾张氏一想:“也是啊,淮茹,你说的对,那我明天去找阎埠贵,
这个阎老抠,次打咱们才给了三十块,本来就欠了我一个人情,
我还告诉他,咱们有收干儿子要摆一桌,这家伙听到有免费的饭蹭,一定会卖力气说和马华说的!”
贾张氏越想越美,:“将来马华成了我的干儿子之后,咱们家就不光有傻柱这一张饭票了,马华和傻柱,易中海三个人供咱们家吃喝,咱们的日子院里谁都比不了。”
秦淮茹心中暗想:你以为谁都是傻柱吗?傻柱也不是为了孝敬您才给咱们家吃的!他是馋我身子。
这些话秦淮茹也没法说出来,她现在巴不得贾张氏碰壁呢,
一旦贾张氏碰壁了,又贪图马华的钱,自己到时候顺水推舟地提出和马华交往,想必贾张氏的阻力也会小很多。
秦淮茹奉承着贾张氏,:“我听轧钢厂的工友们说,短短几天马华就在食堂里面就弄了胖子和何雨柱是一百多块钱,而且还得到了一张手表票,其他的副食票啊,糖票、更是赚到了一沓子。您想收他干儿子这个主意,实在是太棒了!”
贾张氏兴奋的一下从床坐起来,:“你说我干儿子这些天挣了一百多块?还有手表票?
哎呀,太好了!我都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带过手表呢,
等到正式收了马华做干儿子,我就让他给我买块表带带。”
秦淮茹心里暗笑:你贾张氏,你是在想屁吃呢!
我把马华拿下之后,手表票肯定是让他给我买一块好看的女表,到时候你这死老太太一边流口水去吧。
不过这时候秦淮茹还是鼓励婆婆,
“嗯,我觉得也是,您要是能把马华收了干儿子,儿子孝敬妈一块表,那还不是正常的!”
贾张氏也越想越美。:“我这步棋算是走对了,有了马华这个干儿子,咱们家天天吃肉也不是问题啊!
明天早我就去找阎埠贵,让他把这个事给咱们办成了。”
两个人商量到了半夜,这才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