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听阎埠贵、贾张氏都想开全院大会收拾马华,连忙拦住了两个人,
“你们两个冷静点,这件事闹到了全院大会,咱们手里没有证据,压不住马华这小子。反而让他又出一次风头。
这个小兔崽子,最近变得牙尖嘴利,头脑也清醒了很多,越来越难缠。”
贾张氏撇了撇嘴,:“老易,你不是被这小子顶了几回,被顶怕了吧?
你这个一大爷在院里面要不好使了?!”
易中海没有理,贾张氏的激将法,反而慢悠悠地又点着一根烟,
抽了几口才对贾张氏说:“贾张氏你要是想出气这口气,用不着玩小儿科的激将法。我这有个办法,用不用在你。”
“什么办法?”
“现在天寒地冻,如果一个人家里的玻璃都碎了,那可就遭罪了!”
贾张氏一愣,:“我要是去砸了马华家玻璃被马华抓到了,那你不开全员大会收拾我?还得让我赔他家玻璃吧。”
易中海吸了口烟,对着天花板吐一串烟圈。
“如果是成年人被抓着了,那肯定是要赔人家玻璃,还要在全员大会做检查。
要是腿脚麻利的小孩子砸完之后就跑了,没有目击者。
那这件事情只能是被砸玻璃的人自认倒霉!”
听到易中海暗示的如此明显,贾张氏的眼珠转了几下,并没有马接话。
顿了一会儿,贾张氏突然笑了,:“算了吧,我跟马华也没什么深仇大恨,让我宝贝大孙子冒险,我可不舍得。”
易中海又抽了一口烟,默不作声的从兜里开始拿出一块钱放在桌子,贾张氏扫了一眼,依然不说话。
易中海并不气馁,又掏出一块钱放在桌子了。
拿了五次之后,易中海作势要把所有钱再收回去,
贾张氏脸色一变,满脸笑容把钱抓在手里面,:“一大爷您放心,今晚马华这个臭小子就得冻一宿。”
几个人都不知道,马华此时正站在易中海家的窗外,
刚才他去厕所路过易中海家,就听见屋里面人在说他的名字,
马华心里一动,站在窗外把这件事听了一个清清楚楚。
老不死的易中海,真特么的够损!
幸好我听见了,那就陪你们玩玩吧。
马华从周围找了几块石头揣在了衣兜里,转身回了自己家。
贾张氏又和易中海说了几句话,这才告辞离去,
等到贾张氏离开之后,阎埠贵对易中海不满的说道,
“老易呀,你这事儿办的不地道!
咱们两个都是院里的大爷,你办事的时候居然不向着我!”
易中海哈哈一笑,
“老阎,你别跟我这儿故意装糊涂了。
我这个一箭双雕的主意,不信你这个老东西看不出来。等会无论事贾张氏家的棒梗跑了没有,咱们都可以收拾这两家。”
易中海这话说完,两个老狐狸相视一笑,坐在屋里面边抽烟,等外面的情况。
没过一会儿,就听见院里面玻璃破碎的声音,紧接着听到了孩子的哭声和许大茂、傻柱叫骂的声音
伴随着孩子的哭声,跟着许大茂和傻柱都骂了起来。
紧接着传来的是秦淮茹和贾张氏疯狂的喊声和哭声。
易中海和阎埠贵疑惑对视了一眼,两个人赶紧起身来到外面。
这时候院里面不少人都从屋里出来了,只见秦淮茹流着眼泪,怀里抱着满头是血的棒梗。
贾张氏和傻柱正要过去和许大茂厮打,被刘海中和两个儿子死命拦着。
易中海走过去严肃的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许大茂一看易中海来了:“一大爷你来看吧,刚才我正在屋里睡着觉呢,突然玻璃被人打碎了。
我出来一看就看见棒梗这个小兔崽子。他刚要跑,结果自己把自己绊倒了。”
贾张氏跳着脚骂:“许大茂,你怎么知道是我家棒梗打碎了你家玻璃。
我家棒梗好好的出来厕所,你就把我宝贝孙子的头都打破了!
你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老娘和你拼了!”
许大茂一指棒梗,:“大家看这小王八蛋的兜里,满满的装着石头呢!贾张氏这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贾张氏回头一看,果然棒梗口袋里的石头都露出来了。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边的傻柱不干了,:“棒梗是小孩子,难免贪玩,兜里放几块石头怎么了?”
众人一听傻柱居然这么强词夺理护着棒梗,心里都是一阵鄙视,现在傻柱是脸都不要了,去添秦寡妇。
“呵呵,傻柱你还是真能替秦寡妇家说话,人赃并获,你能想替他赖。
人家棒梗也长大了,不想让你当后爸,这小子不但砸了我家玻璃,你家玻璃不是也碎了吗!
你说说,你家玻璃是谁弄碎的?”
许大茂说完,何雨柱一顿,不自觉的回头看向棒梗,
却正好看到秦淮茹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何雨柱心里一动,仰着脖子对许大茂说道
“我家玻璃是我自己弄碎的,你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