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傻住转身要出四合院去报告官差,秦淮茹心里反而有点暗暗着急。
这要是报告了官差,食堂里的油到底少没少,谁也说不清楚,这次马华算是要倒霉了。
可是看到马华依然从容的在煎着牛排,秦淮茹不知道怎么心里面却有一种安定的感觉,
马华才是男人的样子,无论什么事情,都能够从容不迫的解决。
秦淮茹有些迷醉的盯着马华。
何雨柱假装往前走了几步,等着马华追来恳求自己。
走了几步之后,何雨柱没听到动静。
偷眼一看,马华依然在煎着牛排,根本没有和自己说话的意思。
死鸭子嘴硬,那就等着官差来收拾你吧!
这时候何雨柱心里已经想好了,无论食堂的油少没少,
自己都告诉官差,少了十多斤。
大桶油少个十多斤,根本看不出来,而且食堂平时也没有账,怎么说还不是凭自己一张嘴。
易中海这个时候也悄悄的走到了何雨柱身边,
:“柱子你听我跟你说。”易中海低声的和何雨柱说道,:“待会儿你不要多说,只是说食堂里面少了几斤油,
这样马华家里的油,就够给食堂顶账了,马华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
何雨柱点点头,:“放心吧,一大爷我心里有数。”
何雨柱跑到轧钢厂食堂看了一眼,然后马跑出来,去了官差所报告官差。
“几位官差同志,我们院里出现了一个很严重的事情。
有一个叫马华的厨师,偷了轧钢厂食堂里面的油。”
官差正在官差所里面办案,听到何雨柱报案,而且涉及到了公家财产,非常重视,两个官差一下子就站起来。
“同志你叫什么?你要报你要报什么案子?”
“你好,我是红星轧钢厂食堂的厨师班班长何雨柱,
我发现我们院里的另一个厨师现在用油非常奢侈,
在家里不是炸馒头就是炸肉,我心里有所怀疑。
刚刚我就跑回厂里看了看,果然我们厂的油一下子少了六、七斤。
我怀疑厂里食堂的油,就是这个小子给偷走的!”
“同志,你确定是这个人偷的吗?”
何雨柱摇了摇头,:“我没看到他偷,但是厂里的油少了,而这家伙现在每天用油浪费,全院的居民都可以作证。”
“你举报的这个人叫什么名字?”
“他叫马华,也是我们厂的一个厨师。
“现在他在家里面煎牛排,他屋里面至少有半锅以的油。比咱们一个人半年的定量还多!”
两个官差相互对视了一眼,点点头,
“那就麻烦这位何同志,你给我们带个路,我们去找那个马华了解一下情况。”
何雨柱得意洋洋的带着两名官差回到了四合院,
这时候更多的人都听说马华偷油要被抓起来了,全跑来看热闹。
马华却坐在屋里面,从容不迫地吃着自己这顿丰盛的早饭。
看的四周的人都暗暗咽口水。
贾张氏站在外面气愤地说,:“你就吃吧,这就是你的断头饭了。”
看到官差走进来,四周的人都有些幸灾乐祸,
这个院里面大多数人都有一颗禽兽之心,看不得别人过得比自己好。
马华大早的吃这么丰盛的饭,已经让很多人不痛快了,凭什么我们只能吃粗粮,马华却能吃这么好!
所以看到何雨柱把官差叫进来,大家心里面都是暗爽,希望官差能够把马华抓走。
执法的官差很客气,走到马华的房门口敲了敲门,:“您好,我们可以进去吗?”
马华当即表示同意,几名表名官差走了进来,
“请问你是马华吗?”
“没错,我叫马华。是轧钢厂里面的厨师。”
在这时候官差已经看到了马华锅里满满的油了,
两个官差交换了一个眼色,
“刚才你们院里面轧钢厂食堂班长何雨柱说食堂里面丢了油,
他怀疑是你干的,这位马华同志,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家这些油的来历。”
马华刚要说话,阎埠贵在边补了一句,
“这些油肯定不是咱们定量的油,这一锅油比咱们一年的定量都多。”
马华一笑
“这些油,确实不是定量分给我的,我是去鸽子市里面买的。”
官差眼露出了怀疑,现在只是六十年代初,类似黑市的鸽子市并没有被完全取缔,属于一种民不举官不究的地方。
从鸽子市买点东西,对普通人来说也是一个补充,所以官差并不管鸽子市。
但是马华家这么多油,说是从鸽子买的。官差心里面也不太相信。
马华这么一说,易中海在外面也补充了
官差同志,现在鸽子市的油比定量的油要贵好几倍,马华只是一个月二十多块钱的新工人,他哪买得起啊?”
“同志,你有什么办法证明,你这些油是从鸽子市买的吗?”
马华摇摇头,:“我没有办法能证明这些油是从鸽子市买的,
您也知道,鸽子市买东西没有票。”
听到这里,院里其他人就更得意了,很多人起哄让让官差现在就把马华抓走。
“官差同志,这小子就是胡说八道呢,这个油肯定是他偷公家的!”
两个官差相互对视了一眼,其中一名官差问马华,:“那你有没有什么方法证明,这些油不是轧钢厂食堂的?”
听到这个问题马华笑了一下,:“这个好办,我=有办法证明。”
马华这话刚说完,何雨柱、易中海、阎埠贵几个人都喊了起来,
“胡扯!油都是一样的,你怎么证明这些油是你买的,而不是食堂的!”
“官差同志,别听他胡说八道了,您直接把他抓走吧!”
“我们全院的人都愿意作证!
马华家的油来路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