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华是李锦武的庶出女儿,这对如今香江来说是非常正常的。
因为香江直到1971年才废除一夫多妻制,这也标志着《大清律例》在东方这片土地上真正消失。
其实废除一夫多妻制在1970年就已经开始酝酿了,首先是在公务员领域施行。
而像李家这样的非官守议员家族自然也在此列。
可惜的是李锦武的三房太太已经娶了多年,女儿都这么大了,自然受不到任何影响,因为此令只纠将来,不念过去。
虽然香江的一夫多妻制被废除了,但是这种风气却被传承了下来。
后世很多靓女插足别人婚姻都理直气壮,觉得并没有什么大问题,究其原因还是老一辈的父母朋友都是这样的。
当然这种情况只可能发生在豪门家族,毕竟香江生活压力这么大,不是谁都养得起情妇的,譬如李黄瓜的情妇周凯炫。
当然这就扯远了,还是先说李玉华家,李玉华虽然是庶出女儿,但是因为李锦武健在的缘故,几个异兄弟姐妹关系都很好,但是实际情况如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李家虽然早早的就是英资洋行的买办,但是依然保持着华人传统家庭的传统,在家族中父辈一言九鼎,女人孩子不能同桌。
现在李锦文、李锦安、李锦安三人正在同桌食饭,而桌上摆的竟然是茅台。
此时的茅台还没有后世那样玄乎,都是国内出口创外汇的。
“阿武,你觉得之前我的意见怎么样,马锦灿那边还在等回话?”李锦文问道。
“大哥,凭借我们现在的地位还需要和马锦灿这样的暴发户联姻吗?”李锦武皱着眉头问道。
李锦武很宠爱二房太太,所以自然爱屋及乌,对李玉华也很宠爱。
“阿武,这你就说错了,马锦灿可不是暴发户,他如今的生意遍布各个行业,大生地产虽然比不上前面上市的华资五虎将,但是也不遑多让了,市值达到了五亿港币。”
“同时他参股了华人银行、香江汕头商业银行、风行汽车、远东保险、亚洲保险等。”
“同时大生银行虽然还是一家小型银行,但是旗下也有四家分行。”
“更重要的是他可以在后年出资支持你更进一步,成为立法局首席非官守议员。”
“你想想我是行政局的首席非官守议员,你成为立法局首席非官守议员,那么我们家族就可以更进一步。”李锦文解释道。
“可是马清伟只是马锦灿有四个儿子,而且听说风评不太好。”李锦武继续说道。
虽然这是一次交易,但是李锦武还是希望自己孩子过得好的。
别等到马锦灿百年以后,马清伟还需要李家来救助,那这笔买卖就不划算了。
“马锦灿答应以后会让马清伟掌权,再说男人风流一些不是很正常的嘛,只要玉华能掌控马家就行。”
“要不是家族实在没有其他适龄的女孩,所以我才想到玉华!”李锦文说道。
其实如果不是进入七十年代,华资在香江商界翻云覆雨,马锦灿压根没有和李家联姻的可能,就算只是一个庶出的女儿。
而如果刘成浩在这里,就知道马清伟是何许人也了。
这就是在后面娶了《新白娘子传奇》里的小青陈美其的家伙。
同时在陈美其怀孕的时候出轨小他八岁的关芝琳。
当然关芝琳说和马清伟拍拖的时候不知道他有家室,这种话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纸可不不住火,陈美其得知马清伟出轨后大哭,直接去找关芝琳,然后间接导致流产,最终不能再怀孕。
但是关芝琳和马清伟也没有好结果,最后以分手为结果,而马清伟则继续猎艳。
“我先如问问玉华的想法吧,不行就让两个孩子见一面!”李锦武想了想说道。
李锦武的话显然已经异动了,毕竟又能做立法局首席非官守议员,又能有个亿万富翁女婿,这买卖谁不会做。
“我已经让阿琪去探听阿华口风去了。”李锦文说道。
李锦文所说的阿琪是李锦文的二儿媳妇,香江吕家的嫡出小姐吕兰琪。
这些下一辈的孩子并没有躲在房间里不出来,而是在别墅的花园摆了自助餐,可以随意取用食物。
而吕兰琪正陪着李玉华端着小蛋糕在花园里闲逛。
“阿华,还是你自在,可以去外面工作,而不像我们一样,每天呆在房间里,要不就是结队去铜锣湾、中环血拼,要不就陪着自己的丈夫参加那虚伪的酒会。”吕文琪说道。
不怪吕文琪这么说,因为李玉华是李家唯一一个可以出去参加工作的人,至于其他的小姐媳妇的,没有这种待遇,每天生活很枯燥。
“二嫂,这不是很好的事情吗,什么都不用关注,每天都有人伺候,我见过太多的人连温饱都做不到,连衣服都是破破烂烂的。”李玉华说道。
“阿华,这你说的就不对了,我们怎么能与那些穷人相比,我们生下来就与他们不一样,我们天生高贵,我们可以享受这些,都是因为我们父辈的努力,他们没有饭吃是因为他们父辈没有努力。”吕文琪说道。
李玉华听到吕文琪的话没有说话,只是觉得自己与吕文琪已经有些不同了,之前李玉华说不出天生高贵这样的话。
吕文琪看李玉华不说话,但是不忘公公的嘱托,说道:“阿华,你在廉署有没有交男仔?”
李玉华听到吕文琪的话,脑海中想起了刘成浩的身影,但是李玉华依然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二嫂,是大伯让你问的吗?”
李玉华知道自己的婚姻不能自己做主,就像自己的大姐李玉秀在大学谈了一个男仔,但是依然被李锦武拆散,将其嫁给了香江的林氏家族的纨绔儿子。
李玉华觉得刘成浩不是自己的男仔,即使在两人有肌肤之亲,也是当做那是酒后作祟,再加上李玉华将那次作为反抗家里的一种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