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过于枯燥和严格,赤焰军中的部分士兵们开差,装病逃避。
作为总负责人五哥,他在操场里大骂过几回,摔过几次马鞭,没有什么成效,之后,他整日里愁眉苦脸的,令那些从他身旁经过的兵们,缩头缩脑的迅速盾匿,那些将领们更是不敢在他面前晃悠,人总是要脸的,可是那些人不出操,他们也是没有办法的。
五哥心里却是满腔的喜悦,等着李梅表态,毕竟自己是在她的请求下,担任这个职务的。他耐心的等了几,每见到的李梅总是低头进来,低头出去,沉默寡言,始终不肯把眼神盯在他的脸上,她似乎比他更是着急上火。
餐桌上一群人围着餐桌吃饭,五哥身边变得宽敞许多,他们都挤在李梅的一旁,李梅不话,他们更是庆幸,低头,快速扒饭,然后一溜烟的跑了,饭桌上只留下李梅和他一起共餐。
五哥轻咳几声,李梅也是漫不经心的用筷子夹了几口清爽的菜放在五哥的碗里,嘴里嚼着食物,还一边嘟囔着,“热,易上火,多吃一些清爽的菜,对身体好。”除此之外,她就不再什么。
五哥也没有难为她,很是满意餐桌上有他和李梅单独共餐的时间,他的脸皮子薄,只能夹着李梅夹给他的菜慢慢的吃,他的那双眼睛时不时瞟向李梅,看着她吃的是那些菜,夹了几次,看的他是一脸的娇羞。
门外没有站着任何人,原来是有人站岗值班的,自从五哥的脸低沉的可以挤出几滴水的时候,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显摆,生怕他找到哪个理由,将火平白的发在自己的身上。
以前他们觉得被五哥训,那是他们的福气,这样大本事的人,能亲自教他们本事现在没人会这样认为,因为那几十名躲避操练的人,他对谁发火,那人就会在别人鄙视眼神中,苦苦挣扎,辩解是没有用的。
丑娃就被五哥骂的很惨,别人又不能鄙视他,他丑娃是英雄,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
他被五哥骂的抬不起头来,实在忍受不住,他对他们:“文化人就是能,听了他这么多次的骂,愣是没有听到脏话,还没有一条是重复的。我我日后得躲着点,你们还是我哥们,别不告诉我他来了否则,我就不认你们。”
丑娃的手段很高,他要翻脸不认人,每时每刻都会得到排挤。
丑娃人是丑一些,但是他讨人喜欢啊,无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就连马厩的马儿们看到他也是激动地甩尾巴。
其他人觉得自己不能逃,自觉没有那厚脸皮,也不能得罪丑娃,更不能惹五哥生气,他们一个学一个的等丑娃一溜,也就跟着溜。
老帮主身体日渐衰弱,凤整日守在他的身边,厨房专门为他们两人做了易消化的饭菜,按点端入老帮主房间里。
凤不在这里,也就不会清楚这里的情况,更不可能提醒李梅。
丑娃再受委屈,也不会这时候对老帮主汇报。
李梅本身就是粗线条的女子,这几日一直没有考虑好,她想要离开,老帮主的身体突然出现状况,而她却束手无策,是不是可以把长生药给老帮主服用。
一想到长生药的后劲很大,如果没有良好的身体机能,无法排泄出长生药在体内形成的新陈代谢物。
对于这些排泄物,而她没有方法,化解或者转移。
李梅饭饱之后,对他:“啊。我饱了。你慢慢吃,我先走。”
五哥睁着可怜的眼睛,始终没有瞧见李梅的正脸,跟着李梅出门,站在门口,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离开这个院子。
送走李梅,转身回到餐桌上,将李梅吃过的菜全部都吃了,看看四下无人,揉揉肚子,一声不吭的低头离开。
这早晨,五哥在操练场上看着越来越少的士兵,稀稀拉拉的站着,从李梅那里获得的幸福感,瞬间消失,他气冲冲的走下往日站的高台,在士兵的队伍中走了几圈,找了一个看到他,眼神最为慌乱,不停躲闪,而他和丑娃等人混的很熟,老帮主院里吴妈的儿子松子。
松子跟他一进营帐,双腿哆嗦的支撑不住上面的身体,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五哥见怪不怪,新兵蛋子就是这样。
“你知道的事情不少,都出来,我可以对你的话仔细考虑。”五哥蹲下身子,用手勾起松子的下巴。
“我我什么都告诉您您可不能抛下我们。”松子。
五哥更加坚信他才的没有错,一定是有什么大事情,只有他不知道。
“我我听,帮主自己要离开这里。”松子。
五哥细想了一番,觉得他们一定是理解错误。这里是李梅念念不忘的地方,她都准备要将自己的生命葬送在这里,只为了保全这座城池。
他不想解释,李梅如果真的不想在这里,那他也一定会随着她,跟着她,去任何地方。
“帮主前些日子亲自跟老帮主的。她,赤炎军交到您的手上,由您来当这个皇帝,挺好。”松子。
五哥无声的冷笑,这似乎像是李梅的话,她曾多次对他过,人人都可以当皇帝,只要这皇帝做的称职。
“我娘送茶水的时候不心听到的,她对我,帮主一定有什么为难之事,不方便。”松子。
松子完,握紧拳头狠狠地砸在地上,落下眼泪,呜呜的:“我要是有本事,我就挺身挡在帮主前面。”
“你?”五哥很不喜欢听到这个,就算是更多的人能保护李梅,他更希望的是自己一人守护着她,不要在李梅身边再来一个人。
“我。我拼了这条命,也会做到的。”松仰着头,脸上布满了泪水,眼光灼灼。
五哥拍拍松子的肩膀,瘦弱的男孩子,因为长期体弱多病,熬垮了身子,但是他的毅力却无比的坚定,始终认真的赶着操练。
松子的肩膀被五哥的大手压垮,他不服输的咬牙耸肩,支起五哥的手掌,“我能校”
五哥不想再和这人理论,突然知道李梅想要离开这里,烦躁不安的情绪再也压制不住。
不经过守门的通报,自己直接推门进去,李梅刚好从床上下来,看着五哥在她面前越来越不守什么所谓的礼教,扶额反省。
五哥不管不鼓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窗口边的茶桌上,“你,那些士兵懒得懒,馋的馋,一个个都不服管教。在以前,这样的士兵就该吊在城门上。”
“那时候,人们喜欢当兵吗?那些兵还不是被你们抢抓来的?”李梅放下床围,遮挡了床上的凌乱。
“征兵。”五哥喜欢对李梅解释。
“征兵?我们的士兵是自愿加入进来的他们一个个都是有血性的汉子。”李梅暗暗撇嘴,比较谁不会?我们的士兵怎么可能会比你们的差。
“纪律散漫,不容易管理。在战场上他们也会在紧急时刻掉链子的。”五哥更有耐心。
“纪律散漫?只有这一点令你头痛?”李梅觉得这样的问题,怎么会没有办法解决?
五哥冲进来,只找了理由,见见李梅,不然再见到她时,只能等到在中午吃饭的时候。往日,他见不到李梅,听不到李梅下落的时候,他是彻夜难眠,看到什么都没有兴趣,吃什么都吃不下去,觉得每一过得如此凄惨。如果不是每日的工作,他也不能挺到随军出征,再次见到李梅。
五哥仔细的将李梅今日的气色,形态,衣着,发型暗暗打了一个分数,今的李梅对他的出现虽然有些恼怒,并不排斥他的出现。
“这一点难道不大吗?很大的!它将会腐化,瓦解我们军营中的人心,降低战斗力。”五哥双手做着比划,他想让李梅意识到它的重要性。
李梅含笑,清新可爱,五哥握紧了自己的手,塞进自己的屁股下面,抑制着想要抱她入怀的冲动。
“你一定是工作太多,任务过重,让你累了。”李梅微微嘟着嘴巴,嘴唇上的光泽很是耀眼,如同盛开的花瓣上带着一滴晨露,在阳光底下,闪闪发亮,令人想要即使采摘下来,将这美丽收在自己的怀中,防止其他人看到,窃取了去。
五哥学着李梅的动作,轻轻的撅着嘴,嘴唇发干发粘,做不出完美的动作,尴尬的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自己的嘴唇,如同亲吻李梅的红唇一样,心思荡漾。
李梅等不到五哥的回应,抬头看向五哥,他的脸通红像是在发烧一般,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了,不就五哥曾经背叛过她一回吗,至于这样折腾他,李梅吐了吐舌头,正好又被五哥发现。
五哥的脖颈处的青筋暴起,整个的肤色变成猪肝色,他刻意控制自己的呼吸,掩饰自己的心,身体的反应总有他管不住的地方,鼻血。
李梅转身从一旁拿起毛巾按在五哥的鼻子上,“生病了不,你想急死我啊。”
五哥痴痴地看着李梅,这些日子的辛苦并没有白费。
李梅看白痴一样,擦不净五哥流出来的鼻血,拿着毛巾按在五哥的鼻子上,对着门外喊道:“有人吗?进来一个。”
李梅总是学不会喊人,平日多是自己亲力亲为,并没有唤人为她服务的意识。
她的一声喊叫,在附近的人们都冲了进来,后继赶过来的人因为没有挤进来,则是堵在门口外面,外面越来越多的人越积越多。
五哥原意是想多和李梅待会儿,好好地感受一下李梅的温柔,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张了张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