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伪军又慌了,开始犹豫不决,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不要慌,我是八路军,中国人不打中国人。”
这些伪军平日里听到八路军的名号早就抱头乱窜了,这时听见八路军三个字就像来了救星。
这些伪军一看,只是来了一个身穿八路军衣服的人。
张桐对这些伪军道:“不用害怕鬼子,突然发起攻击还有活命的希望,要不然只有死路一条。八路军大部队马上就要赶过来了,我是先头部队。”
伪军头目一听还有大部队,这肯定是今天八路军也打算来攻炮楼的,既然如此也只有跟鬼子拼了。
伪军头目道:“我们全听你指挥。”
张桐道:“各自拿起武器准备战斗,鬼子一旦进入射程之内就打,只要把枪弹打出去就行。另外把迫击炮给我找出来。”
这样大家各自行动起来,伪军一贯是听命令的一旦有人发号施令,每个人也就不那么慌张了。
各自把枪口都对准鬼子,可是都在发抖,这些人在鬼子积威之下,对鬼子又恨又害怕。
不过这群鬼子没有防备,都在说笑。张桐听见这群鬼子说话,有的说希望战争早日结束,有的希望下乡扫荡枪一些鸡鸭出来。
这时鬼子来到迫击炮的射程之内,张桐一颗迫击炮打出,划破这黑夜的寂静,
这炮弹在张桐驱物术的操控下,每一个炮弹都像牵了的风筝,精准的落在鬼子行进部队中心,数名鬼子随着爆炸声上了天。
接着只听哒哒哒的声音,密集子弹向日军射去。
鬼子伤亡过半,剩下的鬼子开始粉碎开。张桐用手指在迫击炮弹上加持了火球术、落石术、地烈术。
随着几颗迫击炮打出,只听轰隆轰隆的爆炸声,这次鬼子分散每一炮只能炸死一个鬼子。可在爆炸的同时,碎石乱飞,火球乱窜、地面颤动,这一小队鬼子,只剩下两个了。
张桐心想最好抓鬼子俘虏,抗战一来抓鬼子俘虏都是最难的,这些鬼子十恶不赦,但战斗意志可不是吹出来的。
张桐对伪军道:“兄弟们,咱们去抓活的。”
这些伪军有两个胆子大的,“我跟你去。”
张桐来到炮楼外面,随处可见被炸死和烧死日军尸体,有的都烧焦了。
这两个鬼子见有人出来,就想要拼刺刀。
张桐施展一个小法术,就是可以让鬼子感觉四肢无力酸软,增加鬼子疲劳程度。他又给自己开了隐形灵力护盾和加持了一个御风术。
御风术就是可以提高自身敏捷和攻击速度的法术,这样鬼子的动作变得异常缓慢。
张桐在百炼的位面时认识了一个朋友,就是飘云谷以武入道的马天雄,跟着他也学了不少江湖上的武功。他就知道多学点总是有用的,不怕学了用不上,就怕用上了不会。
这两个鬼子对视一眼,发出怒吼,拿着两把刺刀枪,分左右向张桐攻击。
那两个伪军刚鼓起的勇气,此时早就散,立刻就跑回了炮楼。
张桐闪身躲避,一脚将一个鬼子的枪踢飞。说时迟,那时快。另外一个鬼子拿出手枪,可惜全身疲劳速度慢了几分,早就被张桐抢上去一脚揣在胸口上。
这鬼子双手捂着肚子,张桐一脚向鬼子头顶踢去,这鬼子也是经过训练的双手抱住头。
张桐迅速换脚,飞脚踢起,正中鬼子小腹。这鬼子整个人都飞将出去,趁热打铁加紧攻击,只是一拳打在鬼子额角上,鲜血往下流,整个人晕了过去。
另外一个鬼子想要自杀,张桐使用御风术,像一阵风一样来到面前,飞奔了七八步,而后来了一个鸳鸯连环将刺刀枪踢飞,而后用手一提,这个鬼子身体就悬在半空中。
张桐本来没这么大力气,只是给自己加持了一个巨力术,力量可以在短时间内提高好几倍。
而后这名鬼子被重重扔在地上,张桐抬起右脚将鬼子踏在脚下。
这时炮楼上的那些伪军。一向喜欢打顺风仗,这时一个两个都从炮楼里出来了。
张桐道:“你们把这两个鬼子都给我绑了。”
两个鬼子立刻被绑的结结实实的,伪军都脱了这身黄皮,从炮楼里往下搬物资。
这时张大彪派来的人,也赶到了,派出一个人去通知更多的人,其余的迅速搬运物资。
人多好做活,不一会一座炮楼和一个小队的鬼子装备就已经被搬光了。
独立团团部,李云龙、孔捷望着三门迫击炮,上百条枪,十箱子的手榴弹,各种烟酒物资,以及过冬的服装,看得人眼花缭乱,以及被抓住的两个鬼子。
李云龙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抢一响全团都得听我的,看着意思至少动用了一个连。孔二楞子,是不是你越过我指挥的。”
孔捷抽了烟道:“你刚才不还说什么正的副的商量着来吗?”
李云龙一瞪眼道:“那是枪没响之前。”
张桐过来道:“团长你可是承诺过我,可以自由行动自己找炮,我可调动部队,就我自己一个人。”
李云龙瞪着眼睛道:“你小子一个人能端了炮楼,我怎么这样不信呢。你小子要是有炮,还可信,是不是让张大彪帮你了。”
这时张大彪嘴里还吃着缴获罐头,嘴里含糊不清的道:“团长,真是只有王承柱和这些……。”
张大彪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些人,若是叫伪军不合适。
张桐接口道:“是还有良心的中国人,团长您让自己去找炮,我就想到炮楼里有炮,可巧合的是昨天晚上,炮楼里几个鬼子都被雷劈死了,连炮楼屋顶都劈掉了。”
这些有良心的中国人道:“我作证,当时鬼子都被劈死了,我们都吓坏了,这位王同志趁机劝降,我们也不想给鬼子干了,怕遭雷劈。王同志用带着我们灭了一小队的鬼子,抓了两个俘虏。当然我们只是跟着王同志干的。”
这头目也敢说的太过分,基本上起的作用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