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05 奴家…输了(新书求月票,求收藏)(1 / 1)不败罪名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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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香风拂过。

突然,无数道极度危险的无形气刃如蛛网般带着寒意,朝三郎覆盖而来。

忽有一丝气刃划过脸颊,在他的脸上割出了一道细小的血线。

昏昏沉沉的三郎猛地惊醒,整个人顺势蹬地,侧身躲了过去,险而又险避过了气刃蛛网,却也划破了皮,受了点外伤,他随即抄起地上的一根细木条,喝道:

“好你个婆娘,我好心和你说,你却谋害于我?!”

客千璇笑道:

“你与奴家所说的,并非全是实话,王进交恶高太尉,而你却指着东京汴梁城?可笑,他会去皇城谋差事?”

糟糕!忘了这茬!

三郎苦着脸,不知该作何解释,也解释不了,本来他就打算诓骗,现在只是被拆穿了而已,哪还有脸再解释什么。

这也怨不得他,方才他吓坏了,只顾着奔跑逃命,有机会诓骗,他当然不会错过。

“不过,奴家也并非一无所获,看来王进他确实去了经略府,只是不知去了哪处的经略府。”

完了,这娘们怎么心思如此缜密?看来,今日想要脱身,怕是难了。

客千璇玉手抚弄垂下的秀发,勾起几缕青丝,盘着圈,随后饶有兴致地伸出玉手,展开,微微勾起葱指,一截柳条无风自动,朝她飞去,被其两指捏住,道:

“你若赢了奴家,奴家便放你离去。”

“那我若赢了呢?”

“奴家随你处置,官人意下如何?”

“一言为定!”

一时被其言语所激,他豪迈道。

片刻后,三郎突然感觉不对劲,他如何打得过眼前这名女子?且不说别的,就是刚才她露的那手,就够玄乎的。

“你先等等。”

眼下只有硬着头皮上了,三郎左右看了看,发现有根粗木棍,他立刻扔掉手中的细木条,拾起那根粗的,道:

“我准备好了,开始吧。”

似是被三郎的这顿操作逗乐了,客千璇轻笑了一声,道:

“官人,要当心哦,奴家来了!”

看着像打情骂俏,实则恰恰相反,眼前这个美女必然无比狠辣,处境凶险啊。

被她的诱人美目盯着,三郎感到浑身不自在,特想跑路,一走了之。

忽然刮起了大风,枯叶打着旋在四周飞舞。

中秋佳节,月圆之下,一派肃杀之气。

两人对峙了片刻,她率先打破了局面,轻轻抬手挥动柳条,就像掸去灰尘般,随手一挥。

猛然间,一道气刃宛如实质般,朝三郎极速飞去,瞬息切断了三郎的粗木棍,顺带切掉了他的几缕青丝。

青丝飘飞,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卧槽!”

三郎吓到了,这还打个屁,恐怕他还没跑到人家的跟前,自己人就先没了,望着光滑、平整的切口,他有点害怕了。

不是吧,刚穿越第一天就凉了?

咦…好像有机会,不还有词条吗?

想起了这事,三郎抬头望着词条,默默下达指令——

学习技能!

管他现在有没有朴刀,学了总比不学强,起码还有一线生机。

与史老太蜕变的那次相同,这次也是同样,有一道金色光华从其指尖飞出,灌入了他的体内。

瞬息之间,三郎就学会了该技能,不多时,【朴刀三砍】已了然于胸,只差真刀实枪的与她厮杀了。

“原来如此,算得上是杀招了。”

三郎笑了,单手持棍,从容淡定。

“刚才发生了什么?能与奴家说道说道吗?”

适才,金光出现时,她就在暗暗观察三郎的变化,想看出个一二,谁知她还没有看出点什么,金光就突然消失了,让她颇为扫兴。

“茅塞顿开了,不必大惊小怪。”

“是吗?奴家不信。”

说是迟那是快,只见三郎如猛虎下山,二话没说就朝她冲了过去,一截断棍在其手中闪着悠悠寒光,如开过锋的绝世大砍刀。

他气势如虹,隐隐间,竟有种不畏生死的魄力。

此情此景,客千璇也是一怔,自打她出世以来,就从未有人敢与她正面交锋,别说正面了,就是听到她的名讳,就已经吓得双腿发软,哭爹喊娘了。

三郎的第一棍,朴实无华,只立劈而下,不带任何多余的花哨动作。

铛!

棍与柳条相接,竟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响。

客千璇抬手用柳条挡了下来,二人僵持间,她的眼中流露出一丝诧异的眸光。

不待她多想,三郎的第二棍来了。

只见三郎手一软,故意卖了一个破绽,柳条“刷”的一声,如利剑出鞘,割掉了他身上的一块肉,疼的他龇牙咧嘴,但他还是砍出第二棍,顺势朝客千璇的腰部劈去。

半截木棍,抽打在细腰之上,只听见咣当一声,如打到金刚石般,木棍折成两段。

“玛德,就知道你护甲高!”

三郎怒骂一声,迅速抓住飞出去的一截断棍,用尽全身气力,朝客千璇投掷而去。

距离如此近,就算是她,也必然身负重任,三郎有这个自信,刚才的一击乃是技能【朴刀三砍】中的最后一砍。

说是砍,其实算投掷,以大力猛然掷出朴刀,端的是“出其不意”四个字。

出乎意料之外,确是情理之中,客千璇一掌拍出,看似很轻松地,就击飞了木棍。

想来也是,他的最后一砍所用兵器乃是木棍而非真正的朴刀,如若是朴刀,那结果就两说了。

见她毫发无损,一脸轻松,三郎眉头一皱,心生退意,嘴上却道:

“你输了。”

“奴家哪里输了?”

客千璇深感意外,刚才的那一下,震的她手有点麻,现在细细感知起来,手掌之上竟嵌有一根木刺。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三郎道:

“我自离去,不必相送。”

说着话,他摆摆手,转身走了。

走着,走着,三郎的额头慢慢浸出了一层冷汗,他在赌,赌她不会杀了他。

成功,则活!

失败,则死!

走了千步,身后已没有那种被盯上的感觉时,三郎这才回头望了一眼,见果真没人,他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喘着粗气,一阵后怕。

千步之外。

客千璇伸出手指,挑出了那根木刺,眼眸望着三郎离去的方向,呢喃细语:

“奴家…竟然输了…真是一个有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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