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李鑫微微颔首,“如今已入先天。”
饶是受尽折磨的江玉燕非同凡响,此时也没了那心如止水的定力。
莫非这命运就如此捉弄人。
一个李家的痴傻儿机缘巧合之下不仅不傻了,而且还一飞冲天,直接就先天了。
人比人,可真是得气死个人。
“娘子想要习武吗?我可以教你!”李鑫微笑道。
不得不说,此时的江玉燕有些心动。
自从忍受着剥削和压迫以来,她无时无刻不想变得强大起来。
然后亲手杀了那些个欺负过自己的人。
对于武学和强大的渴望,只增不减。
“敢问夫君,你与江别鹤相比,孰强孰弱!”
“如今我与他,半斤八两!”李鑫道,“但只要过了今晚,若是与他相斗,夫君我必杀之!”
“但...这恐怕还得依靠娘子帮忙才行!”
此时的江玉燕只想杀了狼心狗肺的江别鹤,并未曾细究其中的话外之意。
但眼前人乃是先天,结果无非是注定了。
也无需在作考虑。
她现在更多的是为了自己考虑,真正的为了自身考虑。
作为一个女子,一个新娘子。
真真正正的开始打量着自己的夫君。
这李鑫算得是偏偏玉公子,生得不差,自己这满身伤痕累累反而还有些配不他。
没有那种高高在的感觉,更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
仔细一思量,如同天方夜谭!
江玉燕觉得自己在做梦,竟然嫁给了如此好以为夫君。
从痴傻儿到完美,前后落差实在是太大了。
江玉燕没来由的有些不自信。
这里的女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要是这么一想江玉燕发现自己还赚了。
“若是小女有做得不对之处,夫君可会抛弃小女。”
她的声音很小,细如蚊丝。
已入先天的李鑫自然听得见,却也能理解。
就是因为打小被抛弃过一次,才被人卖去了青楼,好不容易逃出来找到了亲爹结果却又险些被抛弃。
如今恐怕已经成为她内心最深处的心里阴影了吧。
“娘子尽管放心,只有娘子不离开我,我绝不弃娘子而去。”李鑫义正言辞。
笑话,这可是有着女帝之姿的人物。
这样的媳妇那可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
不得给她拿捏住了!
李鑫唯一担心的就是以后,这邀月要是和江玉燕打起来自己该帮谁。
淡然一笑!
怕甚!
届时两个一起降服!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不知道邀月如今是个什么情况。
有没有来找自己。
回过神来,李鑫微微惊讶,江玉燕不知何时已经躺床去了。
双眼一闭,就如同睡着了一般。
他看了眼窗外天色,此时刚好夕阳西下。
随着床帘落下,天边的太阳也最终落下了山谷,另一处的月亮亦是刚好冒出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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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花宫中!
一处密室之内。
正中央一处云烟缭绕的平台之,旁坐着一个如同月亮般皎洁的女子。
此刻的她紧皱着眉头。
“邀月姐姐这是怎么了?自从前些日子回来后就一直心神不宁的。”平台下站一位身着淡薄紫衣的姑娘,其容貌竟与邀月不相下。
只是那灵活的眼波之中却充满着灵巧、活泼之意。
邀月缓缓睁开眼睛,想那日之事便就忍不住咬了咬银牙。
接连几日的疗伤,本以为轻而易举,谁曾想身体的疼痛每每都是敲打在了心中。
这股悸动,让她时常走神。
“无事!”嘴中挤出两个字,邀月面色如常,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她问道:“怜星,偷袭本宫的贼人可曾查出下落?”
怜星摇了摇头,“姐姐可真是难为妹妹了,贼人即无明显特征,又无甚面容样貌。”
“此番便犹如大海捞针,妹妹也不知该从何处查起。”
若不是这段时间,邀月被某事弄的心情烦燥,从来没觉得这个怜星说话这般让人讨厌。
说实在话,邀月都有想要打她一顿出气的打算。
想起某事就来气,邀月又羞又恼,怒道:
“怜星!传本宫指令,发布追杀令。”
“但凡杀得此人者,便可由本宫亲自传授移花宫独门秘籍,嫁衣神功!”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怜星知道邀月是真的生气了,估计不把这个偷袭的贼人找出来是不会罢休了。
不过,她也十分的好奇,若只是单单被贼人偷袭邀月也不至于发这么大脾气。
这不在状态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其中肯定有着什么乱了邀月心玄的事情。
毕竟,自己这姐姐以前可从来不这样。
“姐姐,可是有心事?不若跟妹妹说说呗!”
“妹妹也许能帮姐姐出出注意呢!”
真受不了这个怜星了,越发觉得讨厌。
邀月险些都要气笑了,她很是无奈,要是没个交待恐怕接下可能就不得安宁了。
于是她便学着怜星的口吻道:“怜星妹妹可是真想知道缘由?”
好似小鸡琢米似的连续点头,怜星很是期待,“嗯嗯!”
“想得美哦!”邀月算是得了怜星说话的精髓。
话落,也不管被话噎住的怜星,邀月决定出去走走,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