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江别鹤这就十分的纳闷了,早知道就将这零碎的五绝神功给藏好了一点了。
“怎么没了?”刘喜刚要翻开后面的端详一番,却颓然发现只有一部分。
快乐,瞬间就无了!
刘喜面无表情,问道:“女儿,你是来拿干爹寻开心的!”
江夫人哪里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身为普通人的她根本就看不懂那什么功法,只知道这肯定是一本武功之类的,毕竟她可是偷的江别鹤的。
她虽然不认识书,但还会不清楚江别鹤是什么人吗。
一旁江别鹤见状暗自偷笑,活该,这下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
江夫人自然听出了刘喜不高兴,她立马道:“干爹,女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五绝神功是我从江别鹤哪里拿来的,平时他都藏的严严实实的。”
见机不妙,立马就找一个人拖下水。
这话一出,江别鹤立马就笑不出了,暗自骂了好些话。
却见刘喜看了过来,江别鹤心知不妙,便只好乖乖堆笑道:
“干爹有所不知,此五绝神功是我早些年间从坊间偶得。”
“只因它不完整,仅有一部分,想着干爹肯定用不这才一直留在家中。”
这番解释刘喜信不信就不得而知了,总之这位大太监算是白高兴了一场,这心情肯定是不太好的。
随手一丢,刘喜站起身来,看不出喜怒。
“五绝神功,乃是记载的普天之下各门各派的武功精妙所在,集各门之长,卓然自成一家。”
“待融会贯通之后无论哪一派的招式使出来都可以化腐朽为神奇,慢慢浑然圆通就能再无破绽。”
这则消息,江别鹤自然也是知道的,要不然他起初也不会将这部分五绝神功当成宝贝似的。
这其中,武当长拳江别鹤便教给了他儿子江玉朗。
而此外他还习得其中一套剑法:海花剑法。
出剑之时,常常舞动剑花如海,便由此命名,就是不知创此剑法之人是不是在海边所悟。
当然,其力亦如海浪般一浪接一浪,滔滔不绝,教对手应接不暇从而落败。
只不过刘喜可看完全不眼,他可是打听出了一招隔空吸功的江湖传闻的厉害功法。
而如今叫来江别鹤正是为了此事。
刘喜便随意找了个由头支开了干女儿。
江别鹤见房中只剩自己和刘喜,心中了然这是要说正事了。
“五绝神功之时咱家便不计较了。”
“如今又过去多日,你江别鹤倒是挺有闲心,居然有空招门女婿。”
“怎么!仁义无双的名声就这么让你江别鹤着迷。”
刘喜一口中性的嗓音,阴阳怪气的说了一通。
江别鹤很清楚,自己的一举一动可不就是被那自己夫人给监视住了。
故而他自然听出了刘喜的画中之意,便只好小心谨慎的想着措辞。
他立马堆笑道:“不敢!我这不是想着能利用仁义无双的名义,更加方便帮干爹打听六壬神骰和纯阴之体的消息吗。”
不得不说吗,当初能找到六壬神骰,还真就是因为仁义无双之名的好处。
因为这样,别人就会很容易相信他,而江别鹤便能从中获得巨大的利益。
六壬神骰便是其中之一。
“是吗?”刘喜阴笑着,“那六壬神骰的下落,你打听的怎么样了。”
藏私这事,江别鹤可谓是炉火纯青。
他怯生生回道:“在过些日子,我定能找到六壬神骰,交予干爹!”
“江别鹤!!咱家的忍耐可是有限的!”刘喜话语中带着怒意。
而江别鹤亦是从中听出不耐烦,甚至是杀意。
但六壬神骰,他断然是不会这么轻易就交给刘喜的。
“干爹尽管放心,我刚来之时发现一则消息,这江湖好似又有风声传出,此次还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就连移花宫都有所动静,此次定然是和六壬神骰有关。”
见风便使舵,路打听到移花宫发布的追杀令,江别鹤瞬间就将其联系起来当作借口。
移花宫的追杀令,刘喜自然能在第一时间得知,根本就不用他江别鹤来说。
见刘喜没有说话,江别鹤知道这个理由有戏。
他便道:“江湖早有传闻,移花宫的嫁衣神功共分为九重,其中第九重心法藏于六壬神骰之内。”
“名为移花接木,谁能练成移花接木就能成为天下第一,天下无敌。”
“而此次,移花宫突然发布追杀令,但贼人却既不知名亦不知模样,想找到无异于大海捞针,但邀月依然要发布追杀令,这其中肯定有秘密。”
“很有可能六壬神骰就是在贼人手中,否则邀月如何敢以亲自教学嫁衣神功为利。”
“要知道移花宫的嫁衣神功乃是不传之谜,依我看,除非是六壬神骰中的移花接木,否则邀月断然不会如此果断不惜许于重利也要找到贼人。”
编造慌话,伪君子江别鹤还不是信手捏来。
此一番言论和分析,说的江别鹤自己都要信了,若不是他明确的知道六壬神骰就在自己家中,说不定都要有所行动了。
而刘喜此时却也是听得一愣一愣的,他心中细细思量。
亦是觉得不排除这种可能,主要还是邀月突然发布这个江湖追杀令看着实在太过儿戏了。
你要找偷袭你的贼人,最起码得有名字,或者样貌,或者特征吧!
你这倒好,啥特征也没有就算了,奖励居然还如此之大。
这里头要是没有点什么东西和缘由,鬼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