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巧。”
老板的声音从吧台传来。
他站立在那里,有些虚弱的样子,看着乾巧。
乾巧微微抬头,闪过一丝惊愕,居然没死?
“老板!”
叫了一声,起身走了过去,扶住了老板的身形。
“你有没有怎么样?”
“这是这家店的营业执照,希望你能帮我照看下去。”
话音刚落。
沙————
老板的脸灰尘洒落。
乾巧瞪大了眼睛。
在那一刻,心猛然颤抖了一下。
就这样。
那名老板的全身,全部化成了灰,有些的还溅在了他的手。
还有那张营业执照飘落了下来。
这名老板如此念旧,或许,忙碌半生也没有家人吧。
而请乾巧和最后的咖啡。
就想说这件事。
只可惜,却变成了临终遗言。
...
...
另外一边。
落跑的木场勇治和长田结花刚跑到马路。
一辆车急促的停在了两人的身前。
从车快速下来一人。
赫然是刚刚的乌贼奥菲以诺,户田英一。
“现在是最后一课,告诉你们什么是奥菲以诺的死亡!”
踏。
踏。
踏。
他一步步的靠近。
“完全的消灭,那便是我们的死亡。”
下一步还未踏出。
沙————
从他的面部开始沙化。
堪称史最敬业导师,教化到生命的最后的一刻。
吓得两个人是连连后退,简直跟撞鬼了似的。
就在他们犹豫之际。
身后,逃出来的海堂直也,踉踉跄跄的走了出来,他奥菲以诺的身影,也是若隐若现。
木场勇治,长田结花对视了一眼。
“难道......”
“他变的和我们一样?”
...
...
西洋干洗店。
餐桌。
中间还是那种酒精炉的火锅。
不过,确实挺好用的。
两边放着金针菇,青菜,豆腐,牛肉......
“哇,有点那种感觉了。”
凌星辰看着由衷惊叹一声说。
毕竟。
前阵子天天吃盒饭吃面的日子,真不太好受。
这来到了大城市,就是不一样。
“味道怎么样?”
园田真理看着正咀嚼的凌星辰问。
“你昨晚不是问过了吗?”他说:“每一顿都问啊?”
“昨天吃的日本料理,今天吃的是寿喜烧,当然不一样了。”真理说。
说起寿喜烧这个词,不尤让人想起了乾巧,他最害怕吃这玩意了。
别人都吃完了,他还在那吹......
“好吃好吃。”凌星辰敷衍的説。
这孩子报复心怎么这么强,就不屑了一次,结果看样子,以后没一顿都得夸她才行。
看着她笑盈盈的样子。
“但是......”
“嗯?”
真理一愣,脸已经泛起不爽。
好像在说,你挑刺我就跟你没完。
“这香肠是不是没熟啊?怎么嚼起来梆硬?”
简直就是咔咔响,神奇的很。
“少见多怪,带骨香肠都没吃过。”
凌星辰:“...”
“学校那边回你电话了吗?”她问。
昨天。
凌星辰逛了十公里内的东京,去找了好几家咖啡店,没找到他想找到的那一家。
还就近去了一趟大学。
“没有,可能他们觉得我年纪小。”凌星辰说。
“嗤~”
“哈哈哈......”
两个人都取笑起来。
“一个十八岁小伙要去大学里面应聘吉他老师,你有学生大吗?”
“我看,不是觉得星辰君年纪小,是觉得他技术差。”
“...”
我单是从事音乐工作就十年人间,我会告诉你们?
“你就到我的洗衣店来帮忙吧,我想过了,我们不是洗衣店吗?只是洗普通洗衣店是不行的......”
“我不要。”凌星辰打断说。
“你别忘了,我可是未来的美发师。”
真理也还想着她梦想呢,拿出手机也开始查看人家有没有回信息了。
“我不是说那个......”
“唔。”
真理看着手机一声惊愕。
打断了启太郎的解释。
开始照着手机念了起来。
“西街一家咖啡厅,一小时前受到恐怖袭击,警方介入调查中,这图片......”
咖啡厅?
西街?
说起来,还真是没缘分。
这么敏感的词,凌星辰当即接过手机。
虽然那图片很是模糊,但是不难看出,衣服全是灰尘,是灰化的结果。
最搞笑的就是那照片介入的警察了。
东京奥菲以诺事发频频。
一老一少,去找过木场勇治的前女友,连续发生的大楼火灾案件,去找过长田结花那女子学校的操场。
皆是无功而返。
只能在那不停的嗑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