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棒梗尝过周易家的鸡汤后,便一直心心念念的想吃鸡。
然而,以秦淮茹的工资过普通生活可以,但不可能让他们天天大鱼大肉。
虽然傻柱时不时的,就会从食堂带回一些剩菜剩饭来接济他们一家。
但那个也只是偶尔才会有的,傻柱也不可能天天偷公家的。
在念想了很久之后,棒梗便打起了歪心思。
因为平时棒梗偷傻柱、轧钢厂、街坊四邻的东西习惯了。
便盯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
在趁着院里的人都去班的时候,就把老母鸡给偷走,做了一顿叫花鸡。
只是让棒梗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竟然让周易给揭穿了。
在被带走时棒梗还不觉得有什么,还想着嘴硬到底。
但等到了保卫部的审讯室,审讯人员刚把几个审讯的套路说完。
老虎凳、辣椒水、吊飞机,棒梗怕用同样的招呼他。
便一五一十的全招了出来,好在算这个小子还有点良心。
没敢说是秦淮茹教唆的他,只是说自己怕挨揍就一直不敢说是自己偷的。
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秦淮茹教的他那样说。
要不是保卫部知道他家的情况,说啥也要把秦淮茹带过来,给她来一个教唆罪。
“报告,我能回家了吗?”
等棒梗招完之后,还一脸天真的向审讯员问道。
审讯员看了一眼棒梗,便冷笑一声说道。
“回家?过完年再说吧。”
真不知道这些人咋想的,好好的一件小事,让这一家人折腾成这样。
如果去了以后,好好交代一下,主动赔偿失主损失。
那可能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现在,怕怎么也要到少管所呆几个月了。
“哇~”
“奶奶救我……”
听到说要在这里面过年,棒梗突然就哭了出来。
一边哭,一边喊着奶奶救我。
平时闯了祸,只要躲在奶奶的后面。
秦淮茹便拿他没有办法,所以第一时间棒梗就想到让他奶奶救他。
空荡荡的房间内,只留下棒梗一个人撕心裂肺的哭喊。
……
另外一间审讯室内。
“放开我,现在既然找到真的偷鸡贼了,那我是无辜的啊?”
“你们可不能拘我啊!”
一进审讯室,傻柱便开始喊冤。
既然现在查出来不是他偷的鸡,那就应该把他早点放了。
审讯员听到傻柱喊冤,便反驳道。
“你冤枉的?那你的鸡是哪来的?”
“是不是你偷的轧钢厂的?”
“何雨柱,希望你如实招来。”
“你可以不说,但要是我们调查出来后,那可就没你的好果子吃了啊。”
听到审讯员的话后,傻柱便连忙说道。
“是的,我是在轧钢厂拿的。”
作为一名食堂大师傅,在食堂拿点剩菜剩饭不是应当的吗。
这不是潜规则吗,那个灾荒年也没有饿死过伙夫啊。
所以,傻柱根本没把这件事当成事。
当听到审讯人员如此说的时候,傻柱第一时间就承认了。
“那你说说都拿过什么?”审讯员继续追问。
“12月23日,晚拿过一只鸡。”
“12月17日,拿过十斤白面。”
“11月9日,拿过2斤猪肉。”
“10月13日,拿过一个肘子。”
“……”
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
大大小小的事情,不下几十件。
“何雨柱,看一下笔录,如果确认无误,就签名字。”
等审讯员把做好笔录后便递给傻柱,让傻柱准备签名。
“没有误差,我已知晓,何雨柱。”
傻柱匆匆看过笔录后,便签了自己名字。
等一切弄妥当之后,陈天雷让人去通知轧钢厂的管理层,随后点着一根烟走进审讯室。
“何雨柱,你说你一个好好的食堂大师傅,没事天天偷菜干嘛?”
“以你的工资,别说是你一个人花,就是一家人过日子也够了。”
“那你这又是何苦呢?”
陈天雷吐出了一口烟圈,一脸痛心的看着何雨柱。
他对傻柱很好奇,想不到这么一个出身贫苦的人,竟然学会挖工厂的墙角了。
好好的一个无产.阶级战士,就这样堕落了,真是可惜。
“我,我,我……”
傻柱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些什么,难道能说是因为易中海和秦淮茹鼓动他的吗?
如果不是他自己主动做,别人能从他手里拿起大勺吗?
而傻柱还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
他将面临法律的严惩。
“傻柱,秦淮茹他们家过的比较困难,你以后多多帮衬一下。”
“傻柱,谢谢您的剩菜,下辈子我做牛做马报答你。”
“傻柱……”
易中海和秦淮茹找他说话时的一幕幕,不断的在他脑海之中划过。
他也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为了什么,只是觉得在那种吹捧中让他迷失了自己。
“傻柱,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看着傻柱不知所措的样子,陈天雷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走出了审讯室。
“陈处长,真是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你把傻柱交给我,回头我好好收拾他。”
李副厂长深更半夜的被叫到保卫部,心里憋着一肚子火。
但是傻柱作为厂里最能拿出手的大师傅,也不能不来捞人。
不过,心里已经想好了。
等把傻柱捞出来,再好好的惩罚傻柱。
“现在不能交给你,要等着判了才行。”
陈天雷对李副厂长也比较熟悉,毕竟是一个辖区的。
如果是平时小事情,还可以网开一面。
但现在不行。
说完之后,便抽出一张涉案信息,递给李副厂长。
“蛀虫,这是蛀虫啊。”
“这么几年就盗窃这么多公家财务,让他吃枪子!”
李副厂长本以为傻柱不过是带些生财剩饭而已,但看到卷宗后。
便大吃一惊,盗窃金额高达500元。
这可是赤果果的犯罪。
所以李副厂长第一时间,便想撇清关系。
他是管理后勤不假,但也不想吃挂落。
陈天雷听到李副厂长夸张的话后,知道他是想撇清关系。
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说道。
“吃枪子不至于,但怎么也得判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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