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高瘦男人套了一层皮,而且当顾安将高瘦男人身上那层皮切开之后,露出来的还是那个高瘦男人的样子。
而那张原本穿着衣服的人皮慢慢的变成了一张狼皮,而且是一张仿佛具有生命的狼皮,顾安可以明显地看到它在地上不停地蠕动,似乎是在缓缓恢复成完整。
这是什么东西啊?
顾安的注意力完全被这张古怪的狼皮给吸引了,他的心中有一种想法,有没有一种可能只要套上这张狼皮就可以变身成为一个狼人了?就跟蜘蛛侠里面的毒液一样让自己变得很牛皮?
要不要试一下?
这……还犹豫什么啊!
说做就做,顾安把斩魔剑拿在手里戒备着意外,然后蹲下身将另一只手慢慢地伸向了那还在蠕动的狼皮。
只是用手触碰,这张狼皮完全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顾安拿着狼皮站了起来,然后他把狼皮摊开来。
看起来就是普通的灰色狼皮,而且表面上还沾了不少的沙土,顾安拍去了上面的沙土,然后将狼皮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就在披上了狼皮的瞬间,顾安感觉手里的斩魔剑开始变热了,握着有点烫手但是还在可以承受的程度。
然后,顾安感觉只是披在身上的狼皮开始动了起来,就真的如同有生命一般开始慢慢地将顾安包裹起来。
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奇怪感觉,就好像是有好几只小手在你的身上摸来摸去的让人感觉有点痒痒的。
当狼皮完全包裹住了全身之后,顾安就发现自己身上的狼皮开始变得透明,就跟完全消失了一样,虽然你能感觉到身上有狼皮的重量,可是迎面的风,和用手去触碰东西的触觉完全没有任何影响。
这狼皮真的太神奇了,不过它变身成狼人的能力呢?
将手中一直发烫的斩魔剑放在地上,顾安认真地摸索着自己的身上,真的没有感觉到那层狼皮的存在。
“变身!不是吗,那芝麻开门?我是狼人王!怎么变身啊?”
自言自语地顾安感觉有些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知道如何才能让自己变身成为狼人,他都有些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刚才用斩魔剑把狼皮劈开了让狼皮损坏了,现在没有变身成狼人的功能了。
不至于吧?
真的给我劈坏了?
心中觉得有几分可惜,顾安想要把狼皮脱下来,然后他就发现自己除了不知道怎么变狼人也不知道怎么把已经消失了的狼皮脱下来。
捏妈妈的!
这把顾安给气的呀,他从地上拿起了自己的斩魔剑,对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准备再一次用斩魔剑将狼皮切开。
结果。
顾安就发现自己变身了。
这件神奇狼皮似乎是吃硬不吃软的,在感觉到危险的时候,终于是发挥了它的神奇作用。
顾安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躺在温泉里一样全身热乎乎的,然后身上原本消失的狼皮浮现在自己的身上,将自己的衣服一起包裹在其中。
而当狼皮完全浮现之后,顾安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脚变成了狼脚,脚指上长着锋利的爪子,自己可以控制爪子的伸缩。
不止是脚上,顾安的手也变成了狼人的手掌,指甲变成了七八厘米长的利爪,可以控制伸缩,而且顾安的身高从原来的一米八出头猛地增高到两米五左右。
身上的胳膊和大腿都有原来的两倍粗,顾安感觉自己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然后他尝试着做了几个动作,果然顾安可以做到很多他原来想都不敢想的动作。
原地做好几个连续后空翻,倒立单手做俯卧撑,趴在地上用一指手指轻松无比地做俯卧撑。
难以置信,这种感觉真的难以言喻。
不过,正当顾安准备在地上做个三百六度大回环的体操动作,他身上的狼皮突然消失了,让顾安做到一半的动作直接垮掉,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我淦!
满脸愤愤地从地上站起来,顾安一边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一边想要弄明白自己身上的狼皮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只到最后,顾安也没有弄明白,他就连怎么让自己再次变身成狼人都没有弄明白,也不知道为什么变身之后会突然又变了回去。
带着一些对自己的无奈,顾安离开了树林,骑着法拉利向着高瘦男人刚才指的那处发生各种事情的深山里跑去。
不管是艾达卡和伊库的下落,还是这件狼皮的来历,都是跟这座深山脱不开干系,顾安也不怕深山里有什么东西,就怕等他到了深山里什么都没发现。
因为雪,原本的深山变成了银山。各种树木的干枝都布满了雪花,四季青翠的松柏,满身簇拥着蓬松松的雪团。
阳光照在皑皑的白雪上,映射出亮灼灼的炫目的光,顾安骑着法拉利走在铺着雪的林地里,除了马蹄踩在雪地上簌簌声,再没有任何的声音。
没有鸟叫,没有虫鸣,甚至连风声都没有,山里安静的让人觉得诡异。
走在这安静的树林之中,顾安觉得有些渗人的感觉,他忍不住地把斩魔剑从马鞍边拔出,拿在手里给自己安全感。
在林间走了有十来分钟,顾安看到了两具被雪铺盖了大半的麋鹿尸体,看到这两只麋鹿,顾安就知道自己是到地方了。
从法拉利的马背上下来,顾安走到那两个麋鹿的尸体旁边,用斩魔剑将麋鹿尸体上的雪扫开。
两头麋鹿因为被雪覆盖,所以并没有腐烂,不过它们身上的肉大多都没有了,就连骨头上都是咬痕。
只剩下了骨架撑着麋鹿的毛皮,顾安不知道这两只麋鹿是被谁给吃的,可能是变成了狼人的高瘦男人,也可能是有其它的神秘怪物出现。
顾安认真地从两头麋鹿的尸体为中心开始一点点的绕着圈检查,他用手里的斩魔剑砍下了一截树枝当扫把。
把周围的雪都扫开,顾安认真地在周围观察有没有什么痕迹,然后他还真的找到了特别的痕迹。
是一条痕迹很深的拖痕,从麋鹿尸体不远的地方开始一直向着东北方向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