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两具火,热的身子,可顾萌萌接触到他的时候却莫名的觉得凉爽,她忍不住动了动手指,却引得春星一阵颤动。
她的指尖明明锋利又刺痛,可紧接着指腹的触,碰却轻而易举抚平了他的伤痕,甚至让他身上开始躁动,心中更开始发痒。
他不由睁开了眼睛去看顾萌萌。
他对她只是有了好感线以上的惊讶和一点点的喜欢而已,他甚至从来都没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跟顾萌萌发生什么。
可是今天,看着像是熟透了红苹果的小脸,那么可,口,那微张的小嘴更像是在诱惑他品尝。
他未曾经历过鱼,水之欢,也从来没有那方面的欲,望,但如果这个人是顾萌萌……
“你不是喜欢她吗?今天是满足你的愿望了。”裴静雯故意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兴奋的一扭一扭的离开了这里,且锁紧了大门。
被冷风刺激的春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看着怀里已经神志不清的小人儿,用最后的一点理智,将人抱到了床上。
他红了眼,开始动手解开她的衣衫,看着她因为他的一丁点儿动作就开始发抖,他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因为这点小事开始兴奋。
一定是药性,一定是药害的。
他心里呢喃着,但是手上的动作没停。
眼见最后一层里衣就要脱下来,滑,嫩的小手却抓住了他的。
“够了。”
那剪水双瞳连眼角都透露着妖娆,可偏偏她的眼底尽是凌厉与警告。
“到此为止,出去。”
她的声音喑哑的不成样子,身子也弓着,极力压抑着自己的生理反应。
春星动作一顿,挣了挣她的手,声音很轻“这药,若是不解,会死。”
他的动作让顾萌萌忍不住呻,吟出声,更刺激了春星的本能,致使他彻底挣脱了她的手,解开了她的里衣,露出了里面粉色的肚兜。
女孩的身子娇小又纤细柔软,这让他头晕目眩,忍不住的想伸手去触碰。
他的手指才不过刚触摸到她的衣衫,突然间刺目的鲜红却让他怔愣在原地。
顾萌萌拿着簪子,狠劲插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那凌厉的眼神像是要刺穿他的灵魂“我让你滚出去,听不见吗?”
春星手一抖,那消失的理智终于一点一点的凝聚,回归,而后,破碎。
他真是疯了。
若是他今天真的跟她发生了什么,她醒来要怎么面对自己?又要怎么面对他,面对苏元商?
她那么强悍,那么清醒,又那么决绝,这样的人,除了离开,便是绝路。
他真的太愚蠢了。
“对不起。”
身体的灼烧还在继续,但是春星此时却对其无比的厌恶,更不敢去看顾萌萌的表情。
“我会给你找大夫的。”
春星留下了这么一句,离开了这里。
没有了人,顾萌萌拔出了肩膀的簪子,捂着流血的伤口,咬住了床单,疼痛与体内翻腾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出声。…
苏元商,苏元商,你到底去哪里了,苏元商!
白虎堂堂主经发一身虎皮,手里拿着大砍刀,饶有兴致的看着堂下被五花大绑,却依旧站的笔直的人。
“就是你现在我们门口喊要让我们归顺你的?看着一身腱子肉,哪个道上混的?”
苏元商一脸淡定,回答的憨厚老实“没有道,就自己,想找你们做我的打手,给我做生意。”
直白的话让经发先是一愣,而后哈哈大笑道“打手?你竟然在白虎堂堂内说要让我当你的打手?哈哈哈……”
他眼神一变,胳膊挥动大刀,直接取苏元商面门!
苏元商身上一使劲,绳子顿时四分五裂,他拳头握紧,直接轰上经发的刀面!
“嗡”
刀身传来悲泣嗡鸣,经发虎口被震的发麻,一时没力气,刀“哐当”掉落在地,这让他心下十分震惊。
“你难不成是隐世高人,修了内力?”
苏元商歪头“那是什么?”
经发更是震惊“你当真是用的蛮力?”
苏元商看着体格壮硕不假,但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有力到这种程度。
他面上复杂,往后退了两步警惕道“我白虎堂同阁下无冤无仇,还请阁下莫要出言侮辱,否则我经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维护白虎堂的名声!”
苏元商一顿,摇头“并非侮辱,我会付给你们银子,你们同我一起护送要送的东西到达目的地,这是生意。”
经发本以为他是在耍什么花招,可换了好几种方式询问,得到的都是坚定无比同样的回答,他这才放下心,眸光 闪烁。
“送东西这事我们早就有意向,只是我们路线不熟,更有官府的人从中作梗,光凭借我们的蛮力,可够呛能到地方。”
“你放心就是,这些我都会想办法,你只要答应,货,一起送,银子一起赚。”
他们白虎堂做事向来爽快,更何况经发在他出拳的时候就对他多了几分欣赏,如今看他信誓旦旦,便对他多了几分信任。
他召来好酒好菜招待苏元商,苏元商看着外面天色,想着家里有门禁,是想要离开的,奈何经发总以“不留下就瞧不起我,瞧不起我就不合作”,这种话去逼迫他,这让他不得不留在了白虎堂。
觥筹交错间,苏元商往日同闫宇在一起时学到的东西,以及自己的见解都让经发愈发的佩服,高兴的又同他多喝了两坛。
就在众人都醉醺醺的开始瞎比划的时候,门外小弟进来为难道“大哥,外头有个女的,声称是他的娘子,在外头又哭又闹的要来见他呢。”
经发冷哼“男人在外头喝喝酒就又哭又闹的?我同苏兄这是在谈赚钱的大事!她个妇道人家的跑来掺和什么?!是吧苏……哎苏兄你去哪儿啊?”
苏元商抿唇“去见娘子。”
他手心出了汗多少有点紧张,毕竟他答应过顾萌萌不再食言,结果今日又食言了,哭闹倒是还好说,他就怕她一生气,将他给踹了。
苏元商这么着急,经发打了个酒嗝昏昏沉沉的,“这小子,这么大的个头还惧内?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走,同我一起去瞅瞅!”
他才刚到白虎堂的大门口,看见的不是你侬我侬,而是苏元商一只手掐住了女子的脖子。
经发一哆嗦,酒都吓醒了。
这模样可不是惧内啊!
这是,这是……虐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