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释完早坂智子的问题后,原野开始了诈泽井学的行为,尽管泽井学矢口否认,但是在原野说出,内田麻美的衣服上有他指纹后。
他认罪了。
一场风波就此结束。
随后,在距离别墅不远的一个公共厕所里,警方找到了昏迷不醒的、真正的早坂智子。
‘清水洋一’依旧拒绝了去医院的要求,“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他这么说,然后沿着道路慢慢地走着。
森本喜宣看向他的背影叹了口气,“这件事对清水的打击有点大。”
宫崎千夏皱着眉头,担忧地看了过去,她点头说道,“他跟泽井学长关系一直都很好,和麻美学姐关系也不错,一下子失去两个人,还是…还是以这种方式失去,他本人又差点被杀害,他心里一定很悲伤。”
…
由于原野是在消防警员跟前开枪,所以,尽管他帮忙解决了案子,但是警局同样需要走一趟。
于是警员先生们在拷上泽井学,把他塞进了警车后,也邀请了原野一同前往警局。
与原野一同跟来的柯南等人不太放心,而且别墅这里的案件也已经完结,他们也跟了过去。
原野给金本秘书打了个电话,让他尽快联系一下距离最近的负责人。
被慢慢的远离事件漩涡的别墅,并且火势基本被熄灭的火场内,一位消防警员看着自己脚下不小心踩到的一块骨头渣,拿起来,自言自语地说道:“这是什么?”
……
贝尔摩德在离开别墅后,并没有走出多远,她走到一辆接应她的车前,然后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她将自己的假脸撕了下来,拿出镜子又照了照,还好,Yuki的爪子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
放下镜子,她心想,自己居然会栽在一个温顺无害的小耗子身上,实在是太过放松警惕。
她已经确认了原野身份的真实性,所以在考虑过一秒,是否暗杀原野计划后,又很快的打消了。
原野经过那么多次暗杀,警惕性很强,而且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估计认为又是一个杀手,自己再出手,只会增加他的疑心。
她拿起手机编辑邮件,准备汇报一下这次的任务情况,这次生田义郎绝对被引出来了!
但是她的邮件刚编辑到一半,突然收到了,外围人员向她发过来的预警信息,她打开看了下,
【清水洋一正往这边走。】
她放下手机等了一会儿。
她看向直接往车这边走过来的‘清水洋一’,觉得有些奇怪,按理说,即便他发觉了别墅里存在组织人员的踪迹,但是他也不该知道自己的具体位置。
她只觉有些不对劲,于是将手摸向了自己的手枪。
尽管她知道清水洋一还有点用,但是如果他行为可疑的话,自己直接杀死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清水洋一’走过去敲了敲车窗,他透过缓缓降下的车窗往里看去,无视贝尔摩德的冷峻的眼神,微笑着问道:
“方便搭个便车么?女士?”
“滚!”
“女士,这可不是友好对待同事的态度。”
贝尔摩德挑了一下眉,看着他眯着眼睛微笑的脸,然后拿出自己的手枪直接指了过去。
她知道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了,清水洋一作为一个外围成员,不该知道她的身份,更不该,且不会对她用这种口气说话,所以他不是清水洋一,
“生田义郎。”
生田微微点头,“很高兴认识你呢,贝尔摩德小姐。”
贝尔摩德看着他没有再说话,他也识趣的没有继续说下去,绕到车的副驾驶旁,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抱歉,麻烦你了,我的车不知道被谁搞得破破烂烂的,我实在是担心半路抛锚,想来你一定不忍心,让我在荒郊野外孤零零地走回去吧”。
不,十分忍心。
她看着笑眯眯的自顾自地说着话,并且已经系好安全带的生田,非常想扣动扳机往他太阳穴里射一枪,被人耍的感觉可一点也好。
她问道:“你不担心我开枪么?”
生田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拿起看了看,是一封新的邮件,看来酒厂的高层已经商量出最后的结果了。
他看完后,将手机转向贝尔摩德,还是那脸微笑地表情,但是更真挚了一点,
“原本有些担心,但是现在没事了,我想,你不会开枪的,是么?代号成员之间如非有适当理由,不得随意杀害,我记得有这项规则。”
贝尔摩德看了一下生田的手机,邮件上显示,
【你的代号:ac】。
科涅克白兰地,产地法国,酒体呈琥珀色,清亮透明,酒度一般在43度左右,具有柔和、芳醇的复合香味,也被称之为“白兰地之王”。
这样的代号,意味着生田义郎不会是个简单的代号成员,那位肯定会对他极为重视。
不过再想想这个人三番两次入侵琴酒的邮箱来看,有一定的造假成分。
她没有放下枪,单手拿起手机,准备询问一下。
但是她的邮箱突然收到了一封新的邮件,
【你应该已经见到科涅克了,将他带到最近的据点安全屋,追查行动继续,不用停止。】
无署名邮件,来自组织的Boss。
贝尔摩德看向车里托着腮朝她笑的生田,这张脸真是欠揍啊。
她放下自己的枪,没有再说话,发动了汽车。
既然已经知道了‘清水洋一’是生田义郎,那么她很快就想清楚了,这次事件中,别墅里的炸弹,以及清水洋一本人在哪里。
再结合他刚才说的自己车子破破烂烂,那么就是说,科涅克这个人一路把人运了过来,而她原本有机会可以看到他车内的情况,原本有机会早点解开谜题,并且在科涅克获得代号之前,给他一枪,但是现在,她出口嘲讽道:
“你的吵架功夫有点弱,需不需要我找几个欧巴桑当你的老师,教导一下。”
生田直接反讽道,“这点花费还是用在你身上吧,我听说那只野生雪鼬才被养了两天,也不知道打没打疫苗,女人的脸要是因此发生感染,那可就毁容了。”
“而且啊,某些人到现在,估计也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暴露的。”
贝尔摩德冷着脸一张脸,瞥了他一眼,等了一会儿,见他不再说话,她说道:“说!”
“贝尔摩德小姐,你应该说,‘请说明一下’或者‘请问是怎么回事’。”
贝尔摩德咬牙切齿的问道:“怎么回事?”
生田对贝尔摩德这种少了几个音符的话,无奈地摇了摇头,“是蛋糕,那是银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