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只给了一个小时的宽限时间,
时间太紧急了,秦淮茹只随便把身的污渍洗了洗,换了套衣服又出来了,
傻柱也是如此,
秦淮茹走到傻柱家门口,准备等人,
顺便就朝屋里一瞅,
却发现傻柱的屋子里乱归乱,但并没有他所说的那些损伤!
他的桌子完好无损,压根没有被老鼠啃过的痕迹,
被子更是规规整整的他在床,看起来跟新的一样结实,
枕头也并在床头,安安稳稳的。
秦淮茹懵逼了,
傻柱不是说他家半夜遭了老鼠,
把他的桌子咬得坑坑洼洼,把他的被子咬得稀巴烂,把他的枕头都吃掉了吗?
那这是怎么回事?!明明一切都还好好的!
房间虽然有些乱,但大抵是被棒梗偷东西的时候翻乱的,
傻柱所描述的、所谓的老鼠前来侵袭的痕迹,秦淮茹是一点都没看到!
她怒从心里,大吼道,“傻柱!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今天不跟我解释清楚,咱俩没完!”
她咆哮出来的动静太大,把院子里头的人都吸引过来,
一大爷一脸疲惫,怎么又是秦淮茹和傻柱这俩年轻人啊?!
一天到晚的闹个没完没了了,
他们今天班都不安生,
整个轧钢厂的人都在讨论他们四合院里头出了一个小贼,
去别人房间里头偷东西,结果误食了老鼠药,被送医院去了,
他们四合院可真叫一个名声扫地呀!
易中海现在看所有人都不顺眼,
连带着,
对傻柱也没有往常那般耐心了,
但他到底还是管事的,
咳嗽一声,从家里走了出来:“又怎么啦?”
秦淮茹指着傻柱的房里,大声道:“一大爷,你这必须得给我评评理!”
“傻柱他是故意害我家棒梗的!”
易中海只想给秦淮茹这张臭嘴封住,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
但他作为院子里头的一大爷,必须主持公道,
因此只能皱着眉头说:“傻柱,怎么可能伤害你家棒梗?!他平时对你家棒梗多好,你自己不清楚吗?”
一旁的院子中的邻居也窃窃私语,
“是啊,傻柱对棒梗甚至好得有些过头了,就连对他妹妹何雨水都没有这么好呢!”
“说起来我们还讨论过,说傻半个不会是傻柱的私生子吧。”
“哎,小心点,当着人家的面这么讲也太缺德了。”
“本来就是嘛,非亲非故的干嘛对着臭小子那么好!”
秦淮茹听到众人的讨论,更是面红耳赤,
但又不得不把这件事说完,
“傻柱没事在床底下放耗子药,到底是有何居心,这大院里头本身就没有老鼠,还买老鼠要来放,不是故意要害人吗?”
易中海无语了,“人家防患于未然,预防一下畜生又怎么啦?”
易中海把畜生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秦淮茹知道他是在指指桑骂魁,
说自家棒梗是畜生!
太可恶了!
但她也不好发作,确实是棒梗理亏,去偷了人家的东西,
秦淮茹决定,这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朝一大爷说,
“傻柱跟我说,家进了老鼠,把他的桌子咬的全都是坑,把他的被子咬碎了,枕头也吃掉了,所以才在家里放老鼠药。”
“但是大家伙,你们看看!他家明明就没有进老鼠啊!”
“你看这桌子!”
秦淮茹说着,用力的拍了一下那木头桌子,发出咚咚两声坚硬的声响,
“我这么用力拍都没伤痕,更别提他所说的、坑坑洼洼的老鼠咬痕了,你们见着了吗?!”
邻居们纷纷对视,从彼此的眼神里都看出了疑惑,
“没有啊!”魏红兵看了这么久的好戏,终于出场了,他要在自己策划的这场闹剧里再添油加醋,促成两方的矛盾。
于是果断吆喝道:“我可没见过什么老鼠!”
“是啊!”有了一户人家出声,其余的人家也响应了起来,
“现在这世道,家家户户都成没油水,哪还有什么老鼠啊,老鼠自己都饿死了!”
“说的倒也是。”
“不过,听说工厂食堂里,老鼠倒挺多对呀,时不时就说有粮食丢失呢!”
“工厂里头的老鼠生活真好呀,每天都可以吃新鲜的食物。”
“你还不知道吧,那老鼠啊可不一定是小老鼠,没准是人扮的耗子呢~~”
人们窃窃私语着,
看院子中心的秦淮茹,
秦淮茹知道大家是在阴阳怪气她,
脸色发白,
但现在她也顾不那么多,她必须要把这件事情闹个清楚!!!
如果傻柱放老鼠药只是为了治老鼠,那今天的这场意外就是他的无心之失,
并不能赖他,也不能责怪他,
但如果傻柱放这老鼠药是蓄谋已久,就是提防着来他屋里偷东西的棒梗,那事情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他就成了谋财害命,故意伤害!
秦淮茹呼哧呼市的喘着粗气,
就像一只暴怒的母狮子,
是!
她是贪图傻柱,能够阶级他们家改善他们家的生活。
但她想改善生活,
最终为的也是棒梗!
如果到头来棒梗都死了,那她这么费心费力的吸男人,又有什么意义?!
秦淮茹的心态已经彻底变了,
她不再愿将此事私了,
反而大声道,“这事必须严查!”
又向一大爷说:“一大爷,你要是护着傻柱,不管这事儿,那我自己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