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你们定吧,我这两年没在长安,有些不知。”房俊说道。
“去东市的云来楼吧,那里还不错。”长孙冲说道。
“你要是想看胡女跳舞,咱们就去西市胡姬酒肆!”程处默露出一个你们都懂的表情道。
“去云来楼吧,胡人女子有什么好看的,今年年尾朝会的时候,你信不信颉利能给咱们跳?”房俊有些得意的说道。
“到时候我是能看到,你们我就不清楚啦,哈哈哈。”房俊笑完向着东市走去。
这边程处默跟几人对视一眼道:“快走啊,不然那小子,给吃的都吃没了。”说罢几个人匆匆追了去。
几人笑闹着来到了云来楼,点了菜之后,房俊几人便在哪喝酒聊天。
“俊哥儿,你有所不知啊,你走之后,我们哥几个那天天都是跟自家父亲请教武艺,这么长时间也没有懈怠过。”尉迟宝林饮了一杯酒说道。
“冲子,跟我说了,不过没想到你们因为那一棍子记了这么久。”房俊也是饮了一杯说道。
“咱们兄弟,孩提之时便在一起,虽说跟冲子怀仁不对付吧,可是咱们收拾隐太子那帮小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除了咱自家老子咱们谁吃过这亏,窝囊!”程处默想到这喝了一杯酒倒了一杯又喝下去说道。
“嘿嘿嘿,你这是跟酒置气呢?我请的你悠着点,要不是看你们荷包都是瘪的,我才不请呢?这可是我两年的零花钱!”房俊有些无奈道。
“要说这个,还得怪俊哥你,要不是你弄那个玉米太招人眼馋了,家里也不用给家里用度削减了,买粮换玉米!”这边李怀仁也是说到。
“合着,我这献粮还弄出不是了?”房俊无奈苦笑说道。
长孙冲察言观色道:“来来来,不提这不开心的,喝酒喝酒。”说罢就拿起酒杯先干为敬。其他几人也是将酒喝了下去。
“俊哥儿,你那土豆陛下没收什么时候给我弄点,我爹说了可好吃了。”程处默说到。
“成吧,到时候让陛下分,不过我留出几亩给你们。毕竟已经说献了也不能不献啊!”房俊说道。
几人接着聊天,突然隔壁响起了一阵骚乱声。
只听那边一人说道:“房遗直,你欺人太甚,你房家真当我五姓七家软弱可欺么?”
随后只听到砰的一声,酒坛砸在地的声音。
“俊哥儿,好像是你大哥。”李怀仁在门口方向听得仔细便说道。
房俊一听那还得了,随后便站了起来冲了过去,一脚就踹开了门。
进门便看到自己大哥,被酒壶砸的一头鲜血,便看场中唯一一个认识的人道:“表哥什么情况?”
房玄龄的夫人卢氏乃是范阳卢氏家主之女,所以房俊跟范阳卢氏是有亲戚的,这个表哥更是范阳卢氏家主的孙子他父亲更是家主有力竞争者。
“遗爱表弟,那个王修是王家子弟就是那个王家王敬直的小孙子。这不是我今天开了个酒会以酒论诗么,我寻思喊遗直表弟来一起陪同一下,然后论完了诗就开始对对子。结果那王修连续几个对子被遗直给对恼羞成怒,就这样了。”
房俊这时也给大哥止了血,抬头道:“就那种畜牲也能对句?他爷爷王敬直怎么教的孩子?还是这五姓七家的王家连必备的教养都没有了?”
说着转身朝程处默道:“处默,骑我马去长安县衙请县令来主持公道,我就不信他王家敢一手遮天。擅自袭击功臣家眷!”
“表哥,麻烦你跟我走一趟吧。”说罢房俊还行了一礼。
很快的,长安县令的褚遂良也是赶了过来。
了解了情况之后这褚遂良有些为难了,看了看两侧的人,一边是勋贵子弟,一边是五姓七家。正常来说是没有什么冲突的,哪成想这王家这个不懂事的小子,对个对子对不过就对不过了,你特么还动手,放谁那谁也不乐意了?没办法只能说道:“都带回去吧,回衙门说。”房俊等人也是会了帐就跟着向长安县衙走去。
这时程处默拉了拉房俊的袖子道:“兄弟,那可是五姓七家的王家,你真要跟他们架梁子啊?”
“废话,别说他打了我大哥了,就是打了你们我都跟他们结这个梁子,太不要脸了,对对子对不过可以认输啊,还打人,怎么着别人说他们他们还敢杀人啊!我到要看看王敬直那老头子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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