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如何?我说就是找陛下评评理,让陛下看看这名列五姓七望的王家有多凶,国公之子说打便打。难道说这就是所谓士人?”房俊冷笑着说道。
“蓝田侯这是不欲与我王家干休了啊?”王敬直yinyin的说道。
“怎么的,王大人说不过了开始威胁了?你可要想好了你威胁的是我大唐侯爵。看来我所言非虚啊?王大人家是不是还豢养死士呢?”房俊一点也没惯着这王敬直接着说道。也不由得房俊生气,他再怎么经受大唐这个时代的教育,他到底是个现代人,现代人你家亲戚被人打了人家跟你直接谈条件,看都没看一眼伤着你也不能答应,你说对吧。这王敬直自恃身份,过来就想讲条件也是昏了头了也不怪房俊不依不饶。
“小子,你休要胡言乱语,说出你的条件吧。”王敬直愤怒的道。
“成啊,你让他爹给我大哥磕头认错,承认教子无方,这事就过了。”房俊也是动了真火了,心想了你还不乐意了,你们打完人这么硬气,真给我当君子了?
“小子,胡言修儿之父乃我王家下代家主,岂能容你侮辱。”王敬直接着说到。
“说了你王家不要脸吧,让提条件的是你们,说不行的也是你们。”房俊看了看褚遂良道:“褚大人,敢问我说他教子无方有错么?”
褚遂良看着侃侃而谈的房俊道:“自是无错。”褚遂良心里也想了,都敢说打杀当朝国侯了,他还敢说别的么。
“褚大人,你!”王敬直看着褚遂良道。
“别你你我我的,我告诉你,现在谁不说你儿子教子无方,谁就是形同勾结你王家意图谋反,你孙子都要打杀当朝国侯了,谁敢说他教子有方。还下代家主?怕是王家想要灭族吧?”房俊接着说到。
“你,你……”王敬直气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这时辰也不早了,明早直接去皇城找陛下评理吧!”房俊说道。
这时房玄龄卢氏二人从外面匆忙赶了过来:“俊儿你大哥呢?”
“父亲,母亲,大哥受了伤,我给他包扎伤口,就给他放在后堂休息了,你们去看他吧,这件事就让儿子来解决吧!”房俊急忙说到。
“俊儿,你这何出此言?为父还能不管你兄弟二人不成?”房玄龄有些好奇的问道。
“父亲你有所不知,这位王大家主,和这位家主继承人之子,已经放下狂言了,说五姓七望打杀一个国公公子不够,大不了在杀一个当朝国侯,我生怕一会人家不解气灭我房家满门啊。这种事咱们哪有人家王家这种多年世家做的熟练啊?瞅着架势灭了不少家族了!”房俊接着说道。
“房俊你胡言乱语!”王敬直怒气冲冲道。
“是不是胡言乱语,陛下自有公断不是么?在场之人皆是证人。”房俊说道。
“你,你,竖子!莽夫!你因为这点小事就要得罪我太原王氏?”王敬直说道。
房俊抬头看了他一眼道:“太原王氏?就是那个自称诗礼传家,的太原王氏?”
“没错。”王敬直傲然道。
“那我倒要问了,你的礼呢?家兄无错处,无故被打伤,你这所谓家主可曾探视一眼?另孙在大堂之口出狂言,可曾要一点脸面?”房俊接着说道。
“这……”王敬直哑口无言了。
房俊看了看又淡淡说道:“人家称你们五姓七家,真以为自己是土皇帝了?记住了脸面是自己挣得,不是别人给的。”
看着王敬直脸色难看,房玄龄说道:“俊儿,别再说了先带为父去看你大哥!”
“此事明日早朝,请陛下做主便是!”房玄龄算是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为什么生气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现在自己这个儿子绝对比同龄人成熟的多。这些事肯定是能做好的。
“且慢!房相,少年人意气之争非要如此么?”王敬直问房玄龄道。
“王大人,欺凌我这一对幼子之时可曾想过令孙错处?”房玄龄坦然道。
“胡说八道,我何来欺凌之说?就事论事而已。倒是令郎蓝田侯辱及我王家!”王敬直接着说道。
“那此事不必再说了,明日殿前自有公论!”房俊打断道。
这时王修又说话了:“爷爷别跟他们说那些,就是殿,陛下也是偏袒我们王家。他们又能怎么样?五姓七家不是他们能理解的!”
“那就如王公子所言了?”房俊怒极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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