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总裁,请叫我婶婶(27)(1 / 1)卷云白兔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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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隐瞥了他一眼,极为嫌弃。

江老:“……”

他的速效救心丸!

江老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我对她一见钟情,就强迫了她。”

岑隐语气更淡了,仿佛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江老却是在吃速效救心丸了!

“你这王八犊子!”

江老把整瓶药砸那个孽子的脸上去,大骂特骂!

岑隐轻描淡写地接住,把玩着药瓶,“不然呢?难不成让我玩包养的游戏?”

江老拍桌,“你敢!”

岑隐脸上笑意不变,“所以,我们结婚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这是重点吗?

江老实在忍不住骂人:“你,禽兽不如啊!”

要不是眼前是自己亲儿子,江老已经拔刀砍人了

岑隐道:“你不是也很喜欢她吗?现在我让她成为真正的江家人,不比你认什么不靠谱的孙女好?还是……”

岑隐眸子微眯,“你原本打算怎么安排她?”

江老一噎,他难道能说,他是打算把绵绵跟大孙子江辰谨凑成一对吗?

毕竟,他们的年龄相仿,辰谨年纪小些,还有可塑性,他能慢慢地把他教成一个疼爱自己老婆的好男人。

怎么都不能委屈了绵绵!

可现在……

好好的孙媳妇居然被孙子的小叔给抢了,成了儿媳妇,就算见惯大风大浪的江老也觉得自己需要冷静冷静!

江老真的是太痛心了,“你怎么能强迫绵绵呢?”

岑隐靠着沙发,漫不经心地开口:“资本家的本性是什么,老头子你不是最清楚吗?”

天生的掠夺者!

只要看上的,不论手段,都要得到!

江老怒骂:“混账东西,那能一样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可以进去吃几年牢房的吗?”

岑隐淡笑,毫不在意。

想抓他吃牢饭,也要有本事才行!

看着这个儿子,明明长着一副温文尔雅的皮相,却有着最冷漠的心肠,天生的暴徒!

甚至江老想,是否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这儿子已经触及到了不能触碰的领域?

越想越是心惊胆战!

江老闭了闭眼,“阿隐,有些事是不能做的。”

岑隐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人老了就是避免不了老年痴呆!”

江老:“……”

这逆子!

江老咬牙切齿,“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岑隐道:“这话不是应该对你自己说吗?”

确实,他淡坐在沙发,云淡风轻,一直在跳脚激动的都是江老。

江老:“……”

到底他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逆子?

明明儿子他母亲是个温柔软性子的。

江老靠在轮椅上,决定佛系一点,“说吧,对绵绵,你想做什么?”

他会信他那什么一见钟情的鬼话才怪!

见色起意还差不多!

岑隐好笑,“你觉得我能对她有什么目的?”

江老嗤笑,“那可就不一定了。”

这儿子城府心计到底有多深,他都摸不清。

绵绵那么善良无害,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江老完全不放心啊!

他已经很对不起老兄弟了,再让绵绵下半辈子因儿子的婚姻继续受苦,江老觉得自己下十八层地狱都不足以赎罪!

岑隐:“既然如此,你要想怎么想都行吧。”

江老:“……”

“你真的喜欢绵绵?”

岑隐想到少女干净湿漉漉的眸子还有细软的腰肢,颔首,“是挺喜欢的。”

江老稍稍松了一口气,这个儿子虽然是个心黑的,但他从不屑说谎,更从不会委屈自己。

别看他手握无数权财,身边却从没出现过一个桃色对象,外人说他是不行,但江老知道,他是都看不上呢!

既然他说喜欢绵绵,那就是真的喜欢,不是玩玩。

不过,江老语气关切,但眼神是掩饰不住的看戏,“儿子啊,你爸我看绵绵似乎好像对你没什么太多的男女感情吧?”

岑隐温润的笑意似出现一瞬间的皲裂,但变化太快,连江老都要以为是错觉。

啧啧,这臭小子,从小就那张脸,特会装模作样,什么时候都不会失态!

哈哈哈,还是绵绵厉害啊!

岑隐:“……”

江老继续唉声叹气,“也没办法,毕竟你跟绵绵相差要十岁,都说三岁一代沟,这都三个代沟了,你本来也是当然叔叔的辈分,绵绵没法把你当爱人来看,也不是她的错,是吧?”

眼见儿子眼里已经有了弑父的意思,江老咳了一声,收起幸灾乐祸。

岑隐笑了,“我记得你跟我妈可是差了十五岁,那你算什么?五个代沟?还是老牛不知羞,吃嫩草?”

这下轮到江老黑脸了,“老子当初四十都一朵花,何况才三十五?”

江老冷笑,“而且我跟你妈是正经恋爱,绵绵喜欢你吗?”

岑隐:“……”

他冷嗤,“正经恋爱?不是骗婚吗?”

江老这次忍不住了,一个茶杯就过去,“混账东西!”

岑隐淡漠地起身避开,转身就走人。

“阿隐!”

突然,江老苍老的声音带着满满的疲惫,“当初战火纷飞,我以为国沢他母亲和他都被战争带走了,我错就错在没对你妈坦诚上段婚姻的事情,但我绝没欺骗你妈的感情。”

只是有些事情,就是那么的天意弄人!

他前妻没死,带着儿子来找他。

他能如何?

本就是亏欠!

左右为难,最后怎么也没想到,会把那个柔弱敏感的女子逼到了绝路。

等他后悔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连儿子都恨他,与他离心,家不成家的!

岑隐脚步顿住,语气无波,“你如何的苦衷与我何干?能听你解释的人早已不在了。”

江老痛苦地闭了闭眼,“是啊,不在了。”

“所以,阿隐,好好珍惜绵绵。”

别让上一辈的悲剧再次重复!

那孩子真的很像她!

岑隐似讽刺地“呵”了一声,直接开门走出去,没再跟江老多说一句话。

他与自己妻子如何,何须他人来置喙?

何况,他不是死老头,那小东西也不会是他的母亲。

小家伙看着软糯糯的,可是藏着爪子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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