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天之内被打了两次,而且看着自己的女神秦淮茹,在那里已经哭成了泪人。
此时断不可能服软。
“放屁,有你那么拿证据的吗?我看你就是想打人。”
林桥笑着甩了甩手的水:“我打他怎么了?他冤枉我和我女儿偷东西,败坏我们的名声,我打他算是轻的了。”
“更何况我的主观目的是拿证据,就算方法急躁了点,我想大家也应该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谁受了这么大的冤屈,不着急摆脱罪名?”
这一番话说完,在场的街坊邻居们没有一个人反驳的。
这是什么年代?偷东西那可是大罪。
棒梗不仅偷了东西,还要去污蔑别人。
有的时候,名声可比一个人的命还要重要。
所以在大家伙看来,棒梗的行为是极其恶劣的。
如果今天棒梗污蔑林桥偷窃的事情成功了。
那么明天呢,如果他们也被棒梗污蔑呢?
又或者,他们家的东西也被棒梗偷了呢?
所以一想到这里,他们便觉得林桥的行为完全合理。
棒梗趴在地,他肚子里鸡肉吐完以后,就在那里不停的干呕着,往外吐唾沫。
因为嘴里和舌头都被搅烂了,吐出来的唾沫全是红的,看起来场面十分吓人。
许大茂缩在旁边,看的脊背发凉。
这林桥可真是个狠角色。
平时不言不语的,一动起手来,没想到这么狠。
幸好他机灵,没说什么过激的话。
他想到之前林桥对他们说的,要把他们的舌头和嘴唇割下来装盘子里。
现在看着棒梗的模样。
感觉那舌头离着掉下来也不远了。
妈呀,实在是太吓人了。
最关键的是,那这是顶着拿证据的理由干的。
打也打了,刮也刮了,别人还说不出什么来。
就算是报了案,估计也就是教育两句就拉倒了,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惩罚。
高啊,实在是太高了!
秦淮茹跪着挪到棒梗旁边,她看着棒梗吐血的模样,声声哭诉道。
“林桥,就算棒梗一时糊涂污蔑了你,但他始终是个孩子啊,你这是要把他往死路逼吗?”
街坊邻居们看着棒梗那惨样,再加秦淮茹那悲惨柔弱的模样,心中的天平不由又发生了倾斜。
“是啊,说到底棒梗还是个孩子,他们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
“就算不容易也不能污蔑别人,要是污蔑你,你愿意?”
“不管怎么说,今天这出可真够精彩的。”
林桥听着他们的议论声,“耐心”的解释起来。
“放心吧,我好歹是个医生,下手还是知道轻重的。”
“人没了舌头都能活,现在只不过是舌头擦破了些皮,能有什么大问题?”
“污蔑我们偷窃,把人往死路逼的,不是你儿子吗?”
“他们贾家孤儿寡母,我们林家还是孤儿寡父呢。”
“而且我们又是刚搬过来的,这明摆着就是欺负新人。”
“我虽然是新人,但好歹是烈士家属,被人欺负了,总不能不吭声吧?”
林桥的一番话声音不大,却都敲在了每一个人的心头。
那几拳头下去,林桥还好意思说下手知道轻重?
他们看着都觉得痛得要死。
至于易中海,心中的想法比别人还多了那么一层。
林桥是烈士家属,要是他们四合院欺负烈士家属消息传出去,到时候他这个一大爷可就没脸当了。
易中海这个气啊,好好的棒梗怎么非要去污蔑林桥?
“秦淮茹,棒梗,这件事确实是你们不对,赶紧给林桥道个歉。”
“还有,还要赔偿给许大茂五块钱。”
“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教育棒梗,听见没有?”
秦淮茹攥了攥拳头,她和棒梗被打成这样,结果还要给林桥道歉。
这让她心里感觉格外的憋屈。
棒梗靠在秦淮茹怀里,鼻涕眼泪一大把,浑身疼,嘴里更是疼的要死。
秦淮茹跪着挪动了一下方向,让自己对着林桥。
她拉着棒梗,声音沙哑而哽咽的说道:“林桥,这件事都是我们的错。”
“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气应该也消了吧,就原谅我们吧。”
“许大茂,钱我一会儿就给你。”
说完,她晶莹的泪珠滴滴落下,一张脸看起来极其柔弱和可怜。
就在大家以为可以散会的时候。
林桥却再次笑了起来。
“怎么,不会以为道个歉这事就了了吧?”
“我要是真下狠手打你们,你们已经废了。”
傻柱一听,顿时就跳了起来。
“林桥,你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非要和一个孩子和女人过不去?”
易中海皱起眉头,他觉得面子十分挂不住,他没想到林桥竟然无视他刚才的决定。
林桥眯了眯眼:“巧了,我就是这么小心眼。”
“以后谁敢欺负我女儿,先掂量掂量自己经不经打。”
易中海揉了揉太阳穴:“林桥,大家都在一个四合院,应该以和为贵,今天这事再闹下去就伤和气了。”
“你以后还要住在四合院里,秦淮茹他们也已经道歉了,不如就算了吧。”
林桥呵了一声:“说的真好听,等办案人员来了,你和他们慢慢说吧。”
易中海和周围的街坊邻里一愣,林桥竟然要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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