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天刚擦亮,易中海就又去了傻柱的屋子。
毕竟他还惦记着傻柱给他养老的事情,要是这时候傻柱出了事,那可不行。
推开门,易中海去查看傻柱的情况。
结果一下子就被吓傻了。
傻柱被捆在炕,但是身的被子不知道怎么已经掉在了地。
身下的褥子都被抓出了一个大窟窿。
而右手红肿的像个皮球。
脸老泪纵横。
傻柱后半宿疼的压根就没合过眼。
易中海颤抖着手将傻柱嘴里塞的布拽了出来。
下一刻,傻柱就又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易中海吓得一激灵,条件反射的想要把布再塞回去。
结果直接被傻柱咬住了手。
“啊啊啊,傻柱你快松口!”易中海也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傻柱被绑了半宿,又疼了半宿,现在早就红了眼。
也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反正就是泄恨一般的咬着。
易中海一个钳工,一双功夫全在手,他感觉手都要被咬掉了!
“你给我放开!”易中海抄起炕头的扫帚疙瘩,一把塞进傻柱嘴里,硬生生的将傻柱的嘴给撬开了。
“疯了,人疯了!”易中海颤抖着向后退了两步,右手鲜血淋漓,锥心的疼!
傻柱啊啊啊的嚎叫着,甚至比昨天晚还要惨烈。
易中海一时间虚弱的靠在桌子边,他看着自己的手,不会傻柱得了狂犬病吧?
就这样,四合院的人又被傻柱给吵醒了。
大家骂骂咧咧的赶了出来,然后就看到了易中海和傻柱的惨状。
“一大爷你的手,赶紧送医院吧!”
“傻柱这到底是咋了?”
易中海脸色煞白,他咬着牙说道。
“打昏,先把傻柱打昏吧,别再伤了别人!”
街坊邻里看了看,林桥没来,这打人的重任还得交到其他人手。
刘海中昨天受了气,自告奋勇接下了这任务。
他拿起林桥昨晚用过的木棍,就向着傻柱走了过去。
傻柱虽然被绑住了,但是挣扎的厉害,那一副凶狠恶煞的样子,直接又把他给吓回来了。
许大茂在旁边揣着手:“你倒是打啊!”
刘海中看向许大茂:“你平时和傻柱不对付,还是你打吧。”
他说着退出来,将木棍塞进许大茂的手里。
许大茂哪敢啊,又连忙将木棍随便塞进阎解成手中。
于莉连忙摇了摇头:“不行,这事我们不干!”
阎解成一推身边的阎解放:“你来你来!”
一时间场面跟击鼓传花似的,这木棒传来传去。
秦淮茹躲在最后面,偷偷的看着屋内傻柱的情况,好好的人怎么变成这样了?
易中海又痛又急:“你们……”
说着他两眼一翻,直接昏死了过去。
一大妈吓得都哭了,但关键时刻还是抗住了压力。
“给我,我来!”
大家一看,连忙将木棍递了过去。
一大妈拿过木棍,颤抖着向着傻柱走了过去。
“傻柱,你可千万别怪一大妈!”
说完,她就举起木棍,咬着牙,闭着眼一棒子打了下去。
恰好这时候傻柱往一顶。
棒子直接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他的脑袋。
一股红色的血液顺着脑门就流了下来。
一大妈睁眼一看,吓得两腿一软瘫在地,也昏了过去。
众人……
他们不由想起林桥来。
要说打人这方面,还是林桥专业啊。
也对,人家毕竟是医生,术业有专攻嘛!
就这样在大家七手八手下,将易中海和傻柱都送到了医院。
易中海手的伤被包扎好,虽然没有伤到筋骨,但伤口有的地方比较深,至少也得十天才能恢复的差不多。
“医生,我这用不用打狂犬疫苗啊?”
易中海有点虚弱的问道。
其实平常被狗咬了,他们也很少打那个,但是他见识过傻柱那样子,心里瘆得慌啊。
医生露出几分古怪的表情。
“你这伤口不是人咬的吗?”
“那人表现不正常?”
易中海连忙点了点头,然后将傻柱的情况说了一遍。
这还真把医生为难住了。
“他不是也被送医院了吗?等等检查结果吧。”
说实话,他听着像是精神类疾病。
傻柱那边。
医生也被为难住了。
因为金皮树这种植物,在国内基本没有。
倒是和它同科属的荨麻比较常见。
实际,就算是放在现代,金皮树叶的毛刺也很难去除。
更何况是在六十年代?
最终,医生只能给出个大概的结论。
“他的手,舌头,还有嘴,应该是扎了很多毛刺,隐约能摸到。”
“但是我们也没什么好的办法。”
“只能开点止疼药。”
“对了,头的伤不要沾水。”
“另外,要不然回去之后你们用胶水粘粘试试?”
易中海他们听完之后,冒了一脑袋的问号。
还有这样的治疗方法?
怎么听起来这么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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