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桥突如其来的行动,让四合院里的人都傻眼了。
而且林桥一次次刷新着他们对力量的认知。
单手,直接将易中海扔到了两米高的树杈。
而且看起来还轻轻松松的,林桥这人到底有多大劲儿?
这要是真动手打起来,四合院里跟本就没有人能拦得住林桥。
许大茂在一旁看得嘿嘿直乐。
林桥刚才话里的意思,不就是把易中海比作了狗吗?
看看,这骂人连个脏字都不带的,就是有水平!
一大妈看着忽然了树的老头子,在下面急得团团转。
本来手腿就有伤,还那么一下子被扔了去,也不知道现在他怎么样了。
易中海坐在树眩晕了一阵子之后,强忍着弹尽粮绝,鸡飞蛋打,两手空空的痛。
对着树下的林桥喊了起来。
“大家伙应该都听到了,他刚才已经承认了我说的话。”
“林桥就是心虚了才会动手的,四合院里容不下这种天天使用暴力的人。”
“如果不将他赶出四合院,那我们大家将每时每刻被这种暴力威胁!”
易中海说完,一阵寒风吹过。
他一阵哆嗦,吓得连忙扶住了旁边的树杈。
这要是一不小心从面掉下去,估计又得进一趟医院。
街坊邻里们听完易中海这番锥心泣血般的话。
又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
“确实,这个林桥实在是太可怕了,我看我这把老骨头,连他一拳头都经不住。”
“他既然都承认了一大爷说的话,就应该给他点教训。”
“怎么给教训,你吗?”
“到街道办事处和红旗轧钢厂举报他啊!我就不相信还没人治得了他了。”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一大妈心里和其他人想的却不一样。
她想的是,一会儿老头子可怎么从面下来啊。
而林桥呢,只见他从容的转了一个身,然后稳稳的坐在了刚才易中海的位置。
刘海中和阎埠贵见林桥坐到了自己旁边,一颗心直接提到嗓子眼儿。
他们说话可得悠着点!
这树还有空地儿呢,他们可不想也跟着挂去。
林桥用手敲了两下旁边的石桌,原本小声的议论声立即就停了下来。
“来,我们把这件事从头捋一捋。”
“首先,易中海说帮我申请津贴什么的。”
“那我倒想问问,是哪条规定条款,让我有申请津贴的可能?”
今天晚在大领导家里的时候,林桥他们就讨论过这方面的话题。
像他这种情况,虽然是烈士家属,但既有稳定的工作,单位又给分配了房子,工龄又短,是没有可申请的津贴的。
易中海挂在树不说话,因为他知道没有,毕竟这理由只是他随便找出来的。
他干脆闭着眼睛装虚弱。
林桥笑了笑,直接戳穿了易中海的把戏。
“因为没有,所以在这装起了哑巴是吧?”
“顶着一件压根就不存在的事情,说是为了帮我,这么大的恩情,我可承不了。”
这话一说完,四合院的议论风向紧跟着就发生了变化。
易中海这下也不能再装哑巴了。
他连忙解释起来:“有些规定我可能确实记得不太清楚,但是我认为应该是有的!”
“我想着先去你老家了解一下情况总没有错。”
“虽然这件事到最后可能没有办成,但是我的心意是好的,你也不能反过来害我吧?”
林桥低下头看着石桌的茶水。
里面的茶早已变得冰冷。
这四合院的天,也是该变一变了。
“你认为应该有?”
“规定记不清楚,全凭主观猜想,你就是这样办事的?”
“然后还舔着脸说是为了别人好,是不是以后你个厕所,我们还得感谢你出来视察?”
易中海没想到林桥竟然在这方面反击他,这和他预想的有很大差别。
他坐在树,很清楚的看到院子里的人都在看着他。
眼神中多多少少的带着质疑。
这样可不妙!
易中海咬了咬牙,强行把话题带到了自己的节奏里。
“我可没把自己看得那么高,我就是为大家服务的。”
“就算这件事我做的有些不妥,但你也不能把我推到陷阱里啊!”
林桥手拿起旁边的搪瓷茶缸,稍一用力,就把易中海的杯子捏变形了。
再一用力,又变换了一个新的形状。
“把你推到陷阱里,然后再费劲巴拉的把你从里面救出来。”
“我吃饱撑的?哪有直接打你一顿来的省事?”
“更何况是我先的山,你不在村子里好好待着,跑到山去干什么?”
“难道说,就是为了陷害我?”
易中海又气又急,这林桥哪里和“老实、不爱说话”沾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