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的话说完之后,阎埠贵也没推脱给别人,直接自己就向着林桥家走了过去。
因为这棉花糖机的事情,必须得有一个说法。
就算林桥有可能打人,但他今天就呵出去这把老骨头了。
那可是一百块钱,那可是他的命!
咚咚咚!
阎埠贵敲响林桥的房门。
“林桥,有些事情想问你,你出来参加一下全院大会吧。”
四合院里的人眼巴巴的看着阎埠贵的背影。
那瘦弱的身躯竟然看起来有几分悲壮。
谁也不知道下一刻迎接阎埠贵的,是林桥阴森的笑容还是凶猛一脚。
不过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生。
门没有开,里面也没人说话,倒是厨房那里传来了炝锅的声音。
接着就从屋里传出了一股香味。
众人……
气氛一时间又变得微妙起来。
阎埠贵就那么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好在等的时间不是太长,林桥就打开了房门。
“怎么了?我不是说过我做完饭之后过去吗?”
阎埠贵轻咳一声,然后琢磨着怎么表达他想问的事情。
而傻柱在一旁按捺不住了,率先替阎埠贵开了口。
“林桥,那棉花糖机坏了。”
“你昨天卖了一百块钱,夜里就给弄坏,然后今天就想着坑维修费,你是不是钻钱眼里了?”
林桥偏过头看了一眼那台棉花糖机。
“维修确实需要另外加钱。”
“但那样子,你们觉得还有修的可能?”
“所以傻柱,你要是再敢乱咬,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说完,林桥还拍了一下阎埠贵的肩膀。
“节哀吧。”
随后林桥就转身回了屋里,把门关,继续做饭去了。
阎埠贵???
林桥的话仿若一记惊雷砸到了他的身。
没办法修了。
节哀吧!
众人看着阎埠贵的表情,仿佛林桥说的不是棉花糖机,而是他阎埠贵得了什么绝症一样。
那么现在问题又来了。
之前傻柱说是林桥为了坑维修费,故意破坏了棉花糖机。
可是林桥直接告诉大家,棉花糖机破损严重,根本没办法维修了。
那他还坑个屁的维修费啊。
就在这时候,新的嫌疑人出现在了大家眼前。
这还多亏了四合院里的盗圣!
因为傻柱一直没能给他们家做出棉花糖来,昨天又故意躲出去了一天。
所以棒梗就不乐意了。
这是把他们家的人当傻子糊弄吗?
“傻柱,是不是应该叫你林傻柱了?”
“你这做了两天都没能把棉花糖做出来,也该跟着林桥姓了吧?”
大家伙一听,好家伙,这不就是你傻柱弄坏了棉花糖机,报复人吗?
秦淮茹心中一抖,拽着棒梗就赶紧回了家。
傻柱却根本不承认。
“怎么可能呢?我傻柱能大过年的给大家添堵?”
“再说了,我和三大爷又没有什么矛盾,我报复他干什么?”
阎埠贵听完傻住的话,慢慢的转过了身。
“既然大家都不知道是谁干的,那我就去报案。”
“办案人员肯定有办法把那个人揪出来。”
易中海一听,连忙把这事给拦了下来。
“明天就过年了,这件事要不就等着年后再说。”
“这两天我们多打听打听情况,说不定就有新的发现了呢。”
这事情要真是傻柱做的,那可是涉及到一百块钱啊。
一旦报了案,那傻柱必定就得蹲大牢。
所以在他把这件事情搞清楚之前,坚决不能让阎埠贵报案。
“三大爷你放心,你的损失保证会得到赔偿的。”
“今天就先散了吧,回去之后都多留心着点。”
易中海的一番话说完却没什么用,阎埠贵坚持要报案。
“那可是一百块钱,一天不把那个人揪出来,我都睡不着觉!”
阎解成他们自然也支持阎埠贵。
要知道昨天卖棉花糖挣了八毛钱之后,阎埠贵破天荒的多加了两勺棒子面。
总算是勉勉强强的吃饱了。
所以这台棉花糖机与他们家的生活状态息息相关。
傻柱一看阎家的态度这么坚决,一时间也有点慌了。
他也不像刚才那么蹦跶了,而是悄咪咪的回到了自己家里。
最终易中海没有办法,只能任由着阎埠贵报案了。
他这个一大爷,在四合院里是越来越没有话语权了。
在办案人员来之前,易中海拄着拐还去找了一趟傻柱。
“傻柱,你和我交代句实话,那棉花糖机是不是你给弄坏的?”
傻柱连忙摇了摇头。
“当然不是我了,我没干过那样缺德事儿。”
“真不是你干的?”
“哎呀,你烦不烦啊,说不是我干的就不是我干的!”
易中海将信将疑。
他打量了一圈傻柱,屋子里似乎也没藏着棉花糖机的部件。
“那行吧,等到一会儿办案人员来了,你少说两句,尤其别提林桥的事情。”
“咱们惹不起,还是躲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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