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被易中海那气愤、激动的样子逗笑了。
“不是这样是哪样?”
“莫不成你以为逼着别人把字一签,就能在这四合院为所欲为?”
“也太瞧得起自个了吧!”
杨建发出了不屑的嘲笑声。
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不说话了。
他不说话没关系,杨建可以开炮的人多了去了。
“弍大爷,今儿我搬前院了。你不是见我要搬走,就高兴得睡得不着吗?这下好了,你该怎么办啊!还睡得着吗?”
“你要是睡不好吃不香,建议早点嗝屁算了,你儿子才能吃你们家的鸡蛋。”
刘海中脸色涨得通红。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结果家丑硬是被杨建给扬了出来。
刘海中的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又是尴尬,又是感激。
希望经杨建这么一说,以后他们俩也能尝尝煎鸡蛋。
说完刘海中,杨建看向阎埠贵。
“杨建,刚才我可什么都没说。”
阎埠贵主动撇清干系:“你不如看看别人。”
“我就要看你,叁大爷,你写小作文挺来劲的嘛,搞什么联合书,是你捉笔的吧?”
“哎呦你可真会写,你怎么这么会写。”
“可惜不是有笔就成文章。没道理的东西,写得再多,也还是狗屎。”
阎埠贵感觉他作为文化人的尊严被杨建摁在地摩擦。
老脸丢光了。
他儿子阎解成等人也是大感害臊。
不过,阎埠贵还是比较现实主义一点。
他当即向杨建道歉:“这事儿是我不对,我对不起你。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你承认你是小人,总比某两位大爷做了亏心事,只知害臊,不知悔改要好得多。”
阎埠贵不知道杨建这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
不过易中海和刘海中是十分确定,杨建就是在骂他们。
没想到杨建都知道得这么清楚了,谁执笔都那么清楚。
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两个老梆子心情差到极点。
杨建又看向了聋老太。
“老太太,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喜欢搞事情,也不知道您死去的家人会不会感到蒙羞。”
聋老太:“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杨建嗤笑:“听不见啊?你平时就喜欢装聋作哑,装什么呀,谁不知道你那是装出来的?怎不见傻柱有事的时候你会听不见?你以为大家不知道你那一套?”
什么?我装聋作哑的事儿暴露了?
聋老太心中一惊,紧张看向四周。
周围的人都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
按理说这事儿没实锤。
但前边三位大爷,都被杨建骂到点子。
很多人,也相信了杨建确实有那个能力,骂人能骂到点子。
所以他们觉得,杨建骂聋老太装聋作哑,应该是真的。
“没想到聋老太婆的聋都是装出来的。”
“早看出来了,她哪次不是只会选择性听她想听的。”
“要是她想护的人她就不聋了,要是碰到我们有事,她立马就聋,你说稀奇不稀奇。”
“啧~还真是这样,真够恶心,这把年纪了,也不嫌害臊。”
杨建掏了掏耳朵,看向傻柱。
“傻柱,你就是张婆子的应声虫,我怀疑你对张婆子有企图。大家以后擦亮眼睛看清楚,很明显就能看得出来,傻柱非常讨好张婆子!”
“他自己有亲爸,在他长大之前,他爸每个月都会给他生活费,养活他跟他妹。结果呢,他对张婆子,比对自己的亲爸、亲妹妹好十倍、百倍!”
“某些人,天天从食堂偷菜接济张婆子,还说那是剩菜。大家每天能多吃一口都是好的,食堂还能有剩菜?真是奇了怪了。”
傻柱听前两句是又气又怒。
听到这后一句,心里一凉。
麻蛋,杨建这小子太狠了,这事儿都让他给抖落出来。
众人大感惊讶。
“没想到傻柱不是人,居然对贾张氏怀有那种心思。”
“偷食堂饭菜,臭不要脸。”
“早就看出傻柱也不是啥好人。”
“天天装仗义,其实最不是东西。依我看,何家名声就毁在傻柱身。”
人群中何雨水又气又急,她担心自己会因为哥哥嫁不出去了,太丢人了!
杨建最后盯贾张氏。
贾张氏心里发毛,像是有只蜘蛛在她身爬。
她悄悄挪了挪步子,躲到了秦淮茹的身后。
低着头,压根不敢跟杨建的目光接触。
生怕身败名裂。
可她哪里躲得了。
“张婆子,刚才不是说要打鞭炮吗?你的鞭炮在哪儿?”
贾张氏不敢应声。
“要说这张婆子,她事儿可太多了。平时张嘴就知道喷粪,还不要脸天天找人占便宜。”
“这种人平时对大家怎么样,大家心里都是有数的。为什么要接济她啊?换做我,宁愿接济一条狗,也不接济张婆子。”
“接济一条狗,狗最起码懂得感恩。接济张婆子,她反而觉得你接济得还不够多。”
许多人低头沉思。
然后一致认可。
是这么个理儿。
贾张氏连狗都不如,就一老白眼狼!
贾张氏被杨建这么骂,无地自容,坐在地撒泼打滚骂街。
“天杀的,天杀的啊!老贾,你快显灵吧,我们被小崽子欺负了啊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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