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平时很少骂人，在厂里，大家都说他平易近人。

路人缘是很不错的。

今儿个骂了傻柱和刘海中，迅速传得满厂皆知。

工人们做事都在讨论。

“要我说啊，像傻柱、刘海中这种人，就该骂。”

“你说他们怎么好意思。”

“听说他们和杨秘书还是一个院里的呢，杨秘书真是铁面无私，是个能人。”

“咱们厂里要是多一些像杨建这样的人就好了。”

杨建骂人，反而骂出了声望。

杨亮平了个厕所回来都知道了这事儿。

他心里，对杨建是暗暗赞许的。

别的人但凡当厂里的管理，都是偏帮。

杨建就不，一点儿都不。

这样的人用着放心。

也值得信任。

“杨建的未来，非常可期。”

杨亮平对杨建，可谓是彻底放心。

这小子，他一定要下大力气培养铺路。

另一边，副厂长李福全的办公室。

李福全也听说杨建骂人的事了。

李福全今年38，正是一个年富力强的年纪。

这人喜欢吃喝拉关系，别人送东西也会看着收。

但同时他也是个会办事的。

只要是能把事儿办好的，不收别人的东西，他也会笼络、重用。

而且他负责轧钢厂对外销售，做得很不错。

在厂里，他的声望也仅次于厂长杨亮平。

不过，李福全还是想当厂长的，他想爬。

杨亮平是私德无愧，品行卓著的人。虽然搞销售没他李福全厉害，但资历老、信得过，镇得住，杨亮平当厂长，别人放心。

短暂这两年，李福全很难越过杨亮平这座大山。

越不过，李福全和杨亮平的关系也就不咸不淡。

主要杨亮平这人吧，不太喜欢搞人际关系。

所以李福全和杨亮平的关系也就那样，就普通同事关系。

有时候，李福全也不是很喜欢杨亮平的一些决定，但也不会撕破脸。

这会儿，李福全也听说了杨建骂人的事。

“这杨建应该是老杨的什么亲戚之类的，肯定是老杨的嫡系。”

李福全的办公室里，正跟财务主管合计着：“听说杨建那小子是个人才。”

主管说：“杨建不错，我见着好几回，他都先打招呼让我。他很懂礼数，说话从不得罪人。”

李福全眉锋一挑：“哦？他就不怕老杨不高兴吗？老杨可不喜欢拉关系。”

“杨建也不搞那些拉帮结派的。他只管好好做事，不管别的。不过，很尊重我们就是了。”

“难怪他能当老杨的秘书，看来确实是个人才。”

“要不改天您找他谈谈？”

“不必了，我不会主动去拉拢老杨的人，老杨他不喜欢搞那一套，他喜欢公事公办。”

“也是。”

正说着呢，办公室外头，有人敲了门。

财务主管起身道：“那我就先回去了，您忙。”

李福全点了点头，而后，朝着门外说道：“请进。”

秦淮茹走进办公室，关了门。

李福全一看到秦淮茹，表情微愣。

秦淮茹的名声，在厂里也是排得号的。

虽然入厂不久，但崛起很快。

大家都说这是个有“滋味”的女人，愿意死她肚子。

今天一看，果然如此。

虽然秦淮茹穿的很扎实，

但那身材，端端是极为傲人的。

一般的女工，还真就没她那样的好。

脸蛋也不错。

这样的女人，对三四十的男人有着很大的吸引力。

“请坐吧。”李福全说道。

“谢谢厂长。”

秦淮茹略微有些局促地坐下，坐的时候有点用力，身的衣服都抖了一下。

李福全悄然咽了下口水。

萌大……

“有什么事，说吧。”

虽然秦淮茹诱人，

但李福全也不是个草包饭桶，不会见着女人就挪不动腿。

没把握的事，李福全是不做的。

秦淮茹哀哀戚戚：“是这样的，李厂长，我丈夫个月死了，厂里的抚恤金太少了。现在我们家根本就过不下去日子了，我又是顶班当个学徒。”

“这眼看要过年了，家家户户都买年货，我家却什么都买不起，我婆婆脚还受伤了。”

“所以我想请李厂长您多给些抚恤金……”

原来是来要钱的啊。

李福全懂了。

这钱嘛，多给一点，也不是什么大事。

但一般，是不多给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这事儿，不好办。而且是你丈夫贾东旭操作失误，厂里给你们家抚恤金，都算很好了。”

李福全拿起钢笔，在书桌转了圈圈：“当然，你说的情况确实不太乐观，我了解了。”

“那您能不能慈悲心肠……帮我们家一把？”

“厂里可以适当给你们家发点油、米面、瓜子花生”

李福全说到这，顿了顿：“但是再多的，就不合适了。”

“不够啊，厂长，求求您帮帮我吧！”

说着，秦淮茹从座位起身，过去拉着李福全一只手，半个身子靠在李福全身。

李福全这下就有点儿心猿意马了。

主要，秦淮茹这身材确实很不错。

而且她身一股香风扑鼻而来，那是奶孩子奶多了，自带的味道。

成熟的男人，就好这口，都想找回童年的味道。

“咳咳……”李福全咳嗽一声，不动如山，即便有人进来了，他也有说法。

“事情呢，也不是不能商量……”

他含糊其辞。

秦淮茹顺着他话头：“要不是这样吧，厂长，下午下了班，我请您到食堂后厨吃点饺子。”

“那儿下午到晚都没人，我自个给您煮碗饺子，别人也不会知道。”

“您看这样可以吗？”

道。

李福全心想，这秦淮茹的饺子……

心里有点痒痒。

“这事儿……不太好吧？万一被人发现了，那就难办了。”

“不会的厂长，到时候我把门拴，谁也不会进来。”

“等下了班，我就去后厨那儿等着您，里头有个小房间，地还有个小毛毯，本来是放大白菜的，但是这几天那小毛毯什么都没有。”

“后厨本来是我住的那四合院邻居管事，我找他配了个钥匙，您去了，谁也不会发现。”

李福全心中一喜。

看来今晚还真能吃饺子。

李福全抬起头，沿着秦淮茹的衣物往看。

他没看见秦淮茹的脸，就只看见的秦淮茹的衣服。

李福全又咽了口口水。

“那下午下了班再看吧。”

饺子什么的，李福全无所谓。

主要是想帮助一个困难、可怜而又无助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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