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放!
对于叔孙通等儒生来说,无疑是一种很可怕的惩罚。
对此,自然不是他想要见到的。
而且,他没想到,这一次嬴政居然不给他面子。
若是过去,弹劾这么一个爵位的家伙,早就已经成功了。
不过,叔孙通很快就有了办法:“既然陛下不顾礼法,我们就只好以死谢罪了。”
说着,就朝着一旁的柱子,狠狠撞了过去。
幸亏,旁边的官员,及时反应过来。
虽说,已经被官员抱住了,但是叔孙通依然没有放弃,朝着柱子的方向,努力挣扎着。
“陛下,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去教书的。
只是希望陛下能够顾及礼法,处罚一下这人。”
叔孙通笑着说道。
不得不说,这些儒生们,跟女人们倒是学的很多。
一哭二闹三吊。
现如今,还搞出撞柱子这一套。
如果秦毅不是知道他们的秉性,真的被忽悠过去了。
打蛇的话,一定要在七寸面。
于是,秦毅便是说道:“诸位请便,但你们的罪过,我明天会让宣传社的人,都宣传出去的。”
叔孙通闻言,脸色顿时就难看起来。
如果让秦毅去宣传的话,岂不是他想要如何宣传,就如何宣传?
这一次,真的打在他的命门了。
不仅是他叔孙通的名声,还有整个儒家的名声,都是变得臭不可闻。
待到那时候,肯定会有很多人,跳出来说他们儒家的坏话。
如此,叔孙通就成为了儒家的罪人了。
杀人诛心。
叔孙通没想到,秦毅会来这么一手,实在太狠毒了。
李斯看到叔孙通的表情,心情舒畅
一些满口仁义道德的家伙。
实事却是没有做成几件。
不,是一件都没有。
不管是法家的人,还是墨家的人,对于儒家子弟,或多或少,都会有点排斥。
原因,便是在于此处。
叔孙通跪在地,恳求道:“陛下,您可不能这个我家伙蛊惑了!臣等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其余的儒生们,跟着跪在地,异口同声:“臣等对于陛下,向来忠心,还望陛下能够明察秋毫。”
忠心?
嬴政不由脸抽搐了一下,这些家伙要是忠心,那就真的好了。
一个比一个顽固,表面说的比谁都好听,实际都是为了自己心里的龌龊。
秦毅走了出来:“陛下,既然这些博士们,都觉得自己很忠心,在下有一个建议。”
嬴政闻言,顿时感兴趣了起来:“哦?官大夫,你有什么建议,说来听听。”
“在下觉得,让叔孙通他们各自写一篇文章来,看看水平如何,然后再让陛下分配合适的郡县。”
“当然,若是陛下觉得水平还可以的话,继续留在朝中,也是可以。”秦毅建议道。
叔孙通闻言,对于秦毅愈发记恨了起来。
刚刚秦毅的建议,表面是说看看他们的水平,实际主动权,却是在嬴政手里。
潜台词就是,只要谁愿意乖一点,好好认个错,那么继续留在咸阳,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当然,如果继续冥顽不灵的话,那就直接丢到最偏远的地方去。
比如,百越这种地方。
待到那时候,不要说教化民众,能否活着回来,都是一个问题。
嬴政听到以后,心中高兴不已。
想到那些嚣张的儒生,主动给自己低头。
李斯也是暗暗感慨。
长公子真的是大才,这一方法,可谓是非常巧妙。
果然,跟众人意料的一样,很多儒生,都是服软了。
他们都是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
即便是先前最为嚣张的叔孙通,现在都是沉默不语。
他们都是很清楚,这一次他们真的输了。
而且,是输的非常彻底的那一种。
嬴政高声喊道:“既然如此,即可就写!”
叔孙通实在不甘心,就这么输了。
无论如何,他都必须找回自己的局面。
现如今,只有继续死谏了。
于是叔孙通便是跪在地:“陛下,若是不能惩罚这个家伙,我就不起来了。”
跟先前一样,近乎无赖的一种做法。
嬴政早就厌烦了这一种做法。
此时,叔孙通居然又来这么一出,于是说道:“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
当即,有两名甲士,冲了进来。
虽说,儒家有练武的习惯,但只是练练而已。
那是宫廷侍卫的对手。
况且,他们反抗,那性质就变了。
很快,叔孙通就被强行拖了下去,还吃了两拳。
这般狼狈的模样,让叔孙通更是丢尽脸面。
嬴政望着其他大儒们:“写,还是不写?”
“写!我们写!”
其余的大儒们,知道嬴政这一次是动了真火,并且拿捏住了他们的七寸。
他们害怕,跟先前叔孙通一样的下场。
于是,一个个都服软了。
秦毅看到这些儒生这样,内心愈发冷笑。
先前那一次,暂且不说。
这一次,这些儒生们,也是如此。
没有触碰到他们利益的时候,就只会站在道德最高点,不断指责别人。
现如今,因触碰到了他们的核心利益,关涉到了他们的名声,于是一个个都开始服软了。
真相如何,可想而知。
本来,他对于这些儒生,并无多少理会的心思。
但是,他们在宣传社搞事情就算了。
给了他们一点教训,直接跑到朝堂,要把他给弄死。
秦毅,虽说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人,但是面对别人用这种手段,来针对自己,只能说他是被迫还击而已。
赵高见此,冷笑不止。
这些儒生,真是可笑至极。
白读了这么多文章。
连最基本的审时度势都不知道。
现如今,有这个下场,只能说他们自找的。
先前的时候,嬴政可是给了他们很多机会了。
只是,他们度不知道珍惜。
现如今,又来这么一出,还针对嬴政的儿子。
只能说,不作死就不会死。
其余的大臣,自然是从这件事情中,感觉到了秦毅的不一般。
对于他,愈发敬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