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告诉寡人,到底是谁指使的你?”
吴天林坐在龙椅,单手扶着脑袋,看向姜环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这,这……”
姜环看了一眼那个烧的发红,里面甚至带着红色岩浆的青铜炮烙,一脸恐惧。
“不说是吧,扔进去!”
吴天林冷笑一声。
“遵旨!”
几名护卫听到之后立刻行动,直接抱着姜环便向着青铜铁器走去。
离得越近,姜环越能够感受到其中的惊涛热浪。
“我招,我招我,全都招。”
而旁边的几个护卫听闻,更是将人往地面一摔。
“还不速速招来。”
旁边的商相也是大声地呵斥着。
“这一切都是费太监,指使我这么做的,还让我嫁祸给姜皇后。”
“陛下陛下饶命啊!”
姜环更是拼命地磕着头。
眼里充满了绝望,虽然他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可是这种残忍的刑光是看着他就接受不了。
最前方的费仲听到之后更是浑身一颤,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面。
他甚至连借口都找不到。
毕竟最开始在他的计划之中,这种事情根本就不需要陛下出面全权由自己负责,到时候还不是自己想怎么说。
可是当陛下出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这漏洞百出的计划完蛋了。
“嗯?”
吴天林看了一眼,一脸死灰的,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
“砰!”
一掌拍在龙椅之,那一瞬间就连整个大殿的人都浑身一颤。
“我的费爱卿,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吴天林的声音无比的冰冷,就连原本有些炙热的大殿温度都下降了不少。
“陛,陛下……这绝对是诬陷……是诬陷的,陛下要为臣做主!”
“臣赤一片胆忠心,还望陛下明察!”
费仲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只能够再次开口,可是他整个人都在哆嗦。
“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本就是费家的护卫,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是他威胁我,如果我不答应的话,他就要杀了我全家!”
“只要我打野他的要求,那么我们一家人就可以过有钱人的生活!陛下还请明察我都是被他威胁的!”
江环更是一脸痛苦地说着。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威胁过你?你居然敢在陛下面前胡言乱语,陛下,我觉得应该将此等贼子拖出去斩掉!”
费仲更是怒吼着。
“陛下,陛下,我说的句句属实,而且费仲之前还送给我千两黄金作为报酬,那些黄金我都藏在我所居住的院子里!”
“只要陛下派人去挖,必定能够知道这一切都是费仲这个奸人谋划的!”
听到姜环的话,此时的费仲更是气得浑身颤抖,恨不得直接将他千刀万剐。
“是么,来人,立刻按照他说的地点去挖!”
吴天林一挥手,淡淡地说着。
而看到吴天林的态度之后,此时的费仲已经彻底的瘫软在地面。
至于其他的忠臣,商相,比干,黄飞虎此时眼里更是充满着一丝得意。
费仲平时之中干的坏事可不少哦,每个人都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这一次终于等到了机会。
而这一次所有人看向吴天林的眼神彻底的变了。
原本昏庸无比的纣王,在他们眼里瞬间化作一个睿智无比的君王。
而此时黄贝虎才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蠢,原来皇帝陛下早已明察秋毫。
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开口提醒。
“叮!属下的敬佩增加,商朝国运增加三点,获得一点可分配点数!”
吴天林靠在龙椅,听着脑海中系统的声音,嘴角微微一翘。
很快便有两名护卫,拿着一个大布袋,随后将大布带往地一放,只见到一地的黄金哗哗作响。
“陛下,陛下,还望陛下留我一命,我都是被威胁的。”
姜环颤颤抖抖地说道。
“扔进去。”
吴天林一挥手,脸无表情地说着。
随后再次看向了跪在下方的费仲:“我的好爱卿,我自问待你也算不薄,可是你居然想要刺杀寡人,而且还要将这所有的罪行全部都嫁祸给姜皇后!告诉我为什么!”
“陛下,陛下饶命啊,臣之罪嘛,臣该死,看在臣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与苦劳的份,饶我一命……”
费仲此时心中充满了恐惧,耳边还响起那凄惨的惨叫声。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告诉我为什么!”
吴天林依旧一脸平静,眼神之中不带任何的感情。
“是,是苏娘娘,这一切都是她指使我的,他说只要废掉姜皇后,她就能够登皇后之位!”
费仲颤颤抖抖地说着,此时为了保密,他更是什么都顾不得。
“果然是那个妖女,居然如此歹毒!”
“我就知道,就凭他这个贱-人,怎么可能有那个胆子敢刺杀陛下,果然是个妖女!”
一时之间,文武百官更是群臣激愤,尤其是商相,更是前一步。
“陛下这件事情,已经调查清楚那种妖孽祸国殃民,这种妖女万万留不得呀,必须要施以炮烙之行!”
“是啊,陛下这等妖女绝对不能留下!”
“陛下,这种妖女今天能够做出刺杀的事情,明天说不定就能做出更过分的事情!这种人留不得啊!”
众人更是一个接着一个地说着,而每一个人的意思都差不多,都是要自己解决掉苏妲己。
“叮,新任务激活,击杀苏妲己,国运加十!任务失败,国运减一!”
面对这两个选项,吴天林开始犹豫了!
十点国运,这可不是一个小数啊!
要知道,现在可是商朝最为困难的时候,十点国运,说不定到时候能够救自己的命!
可是一想起苏妲己的容貌,吴天林立刻就犯难了!
苏妲己的容貌在封神演义里面,那也是名列前茅的,甚至可以说无人能及!
这样一个大美人,要是就这么放弃了。
原本有些喧闹的大殿之中,所有人看着沉思的吴天林,渐渐地声音安静了下去,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