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哪里允许别人这么说她的孙子?
站起身就指着娄晓娥骂道,
“你个大资|本主|义家的小姐,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家棒梗?”
“我们家棒梗怎么会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
“你要是再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此时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缓|缓地从后院走了出|来
何雨柱一看到聋老太太终于出|来了,立马前搀扶。
“是谁又欺负我们家傻柱了?”
“给我老太婆站出|来。”
“看我不这一棍子敲破你的头?”
“许大茂,又是你小子吗?”
说着,聋老太太便举起手|中的拐棍准备去敲许大茂的脑袋。
娄晓娥这一看,那还了得?
哪有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的?
赶紧出言阻止道,
“老太太,你好好看看我们家大茂,喝酒都喝成这样了,能欺负你们家傻柱吗?”
聋老太太是一|个只听自己想听的话的人
其余的一概选择屏蔽。
也不管娄晓娥说的什么,直接一棒就敲在许大茂的脑袋。
许大茂半睡半醒间被聋老太太这么使劲一敲,酒立马醒了一|大半。
回头见着是后院的聋老太太打的自己
立马跳着脚骂道,
“聋老太太,你这是干嘛?”
聋老太太见许大茂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作势又准备用拐杖敲过去。
许大茂赶紧后退了两步让开,
“得得得,我惹不起您。”
“你要是出了问题,我还得赔你的棺材本。”
随即又见着何雨柱在聋老太太身|后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立马指着何雨柱骂道,
“傻柱,你也不知道拦一拦?”
“哎哟,老太太,你下手也太狠了。”
说罢,便用|手捂着后脑勺,
不|住地揉着刚刚聋老太太敲得位置。
聋老太太哼了一|声,
一|下坐在刚刚许大茂坐的位置
嘴|里还念叨着,
“让你欺负我们家傻柱。”
娄晓娥见自己的男|人无缘无故被打,立马对在场的三位大爷说道,
“三位大爷,这聋老太太什么都不管就打人,你们也不管管?”
“现在是我们家鸡丢了,怎么丢了东|西的人还得挨打啊?”
许大茂也在一旁附和道,
“三位大爷,今天这事不给解|决,我还真没完了。”
“这院怎么了?怎么丢了东|西的人还得挨欺负呢?”
作为将聋老太太请出山的罪魁祸首何雨柱,此时站在老太太身|后说道,
“许大茂,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不就是丢一|只鸡嘛?多大点事?至于还让贰大爷开个全院大会吗?”
叶南现在算是弄明白
这聋老太太是不管谁对谁错,最终都会偏向何雨柱。
要说这老太太年轻的时候觉悟也还挺高
怎么偏偏老了以后,却越活越回去了?
她在四合院不过就是仗着五保户和年龄大的身份,驱使着院里人不去针对何雨柱而已
当初看剧的时候
叶南便觉得这个聋老太太算是个老年版的易中海
也难怪剧中何雨柱说易中海是聋老太太的儿子。
刘海中见何雨柱把话题岔向了自己,有些不满地说道,
“傻柱,这丢了一|只鸡可不是小事。”
“咱们院要是真的出了贼,院里人谁还能安心班啊?”
许大茂也揉着脑袋说道,
“贰大爷说得对...”
正准备再补充两句挤兑一|下何雨柱,便见着棒梗三兄妹走进了中院。
于是指着棒梗三人嚷嚷道,
“咦,棒梗回来了,把他们仨叫过来问问不就行了?”
待棒梗三人走近后,众人也都看到了棒梗三兄妹满嘴的油花
就连衣领也沾了不|少
许大茂立马指着棒梗说道,
“贰大爷你瞅瞅,他们仨吃了鸡,连嘴都没有擦干净呢。”
“不是他们偷的是谁偷得?”
贾张氏起身将棒梗护在自己身|后说道,
“许大茂,你别瞎喷粪。”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棒梗吃了你家的鸡?”
许大茂摆了摆手说道,
“行,我没证据,我报J,让JC来查。”
“我还就不信了,今个找不出|来这个偷鸡贼?”
秦淮茹是最不想许大茂报J的,
这棒梗要是被逮了进|去,她怎么对得起死去的贾东旭?
于是想让棒梗当着全院人承认一|下错误,起码不要把事闹大
“棒梗,你跟妈说实话,许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要是你偷的,你当着全院人承认一|下错误,保证以后不再犯了,大伙就原谅你。”
贾张氏见秦淮茹这么说,一把又将棒梗拽到身|后
“你胡说什么呢?哪有当妈的不相信儿子的?再说了,咱们家棒梗是那样的人吗?”
娄晓娥见秦淮茹问棒梗问不出|来个什么,立马蹲下|身,语气和蔼地对槐花说道,
“小槐花,你跟娄姨说实话,鸡是你哥哥偷着拿的吗?”
槐花看了一眼娄晓娥,转过小脑袋对秦淮茹说道,
“妈,我哥做的叫花子鸡可好吃了。”
(看在我这么勤快的份,免费的鲜花和评价票来一波吧,跪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