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我一定要离这个喵喵远远的,免得会被他吸引进去,这样的话,好不容易获得的自由就会变成别人的了。”
想到这里,海德拉轰的一声坐回了草丛里,压的地面四分五裂。
“哎,看来以后不可以随便进入精神位面了。”海德拉叹了口气,自语道。“但是,看到这个喵喵,为什么我的心里会有一股冲动呢?”海德拉有些疑惑地说道。
“好想把这只喵喵带回深海,不让他离开。不过这样的感情是不是有点太过于卑微,太过于廉价了。”
想到这里,海德拉又摇了摇头:“不!如果这样的感情太过于廉价,也就没意义了,因为,我的感情是真挚而炽热的,而且这种感情是永远不会消失的,因为我已经爱上这只喵喵了,我的感情会随着他的离开而消失,但是,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放弃对这只喵喵的爱!我的感情不是廉价的!而是炙热的,是真挚而炽烈的!”
“嗯?我怎么可以对只喵喵产生这样的感情呢?真是太丢人了,太不可思议了。”海德拉摇摇头,继续说道,“不过,我真的好喜欢这只喵喵。”
你知道的,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可以说是巨魔中的顶尖程度了,可是当我看见一只旧纪元的半神魔兽如同怀春少女般自言自语时,也不由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一副标准的学院派惊讶表情。
我发誓,我个人是非常讨厌这样的表演方式的,只是人总是会成为自己讨厌的人,也许巨魔也不例外。你懂得的,海德拉的外表实在是太具有视觉冲击力了,简直就像是一个浑身肌肉,雄激素爆棚的大汉做出了小女生独有的娇羞表情。
当然了,我并不是说大汉不能娇羞,这东西是因人而异的,有些大汉也可以娇羞的很可爱,甚至戳中某些人的心,但是海德拉就有点超越生物的极限了,至少她太大了。
你懂得,魔兽也可以有自己的娇羞,但无论我是精神形态下的猫咪还是现实形态的下的巨魔,这都有点超纲,我接受不了的。
好在海德拉的娇羞碎碎念并不是心里话,有点类似于我的自言自语,也就是说我全部都听见了,不然也写不进见闻录里面,不得不承认的是,这里面有些自我的脑补和莫名其妙多出来的记忆,很有可能是我喝多了之后的幻觉。
“不过,不可以这样贸然地去接近这只喵喵,我必须要想一个万全之策,这样才可以。”海德拉喃喃自语道。“不可以,不可以冒冒失失地去接近这只喵喵。这只喵喵可是主人的心中的关键角色,我这样做的话,那可是会招惹上天大的麻烦的。”
主人,说的是卡多雷吗?我似乎想起来了,刚进入这里时我遇见了一位披着黑斗篷的虎兽人,不远处就是正在被撕咬的女性精灵,难道那个家伙就是卡多雷的精神形态,那我眼前的这个海德拉又是怎么回事?
海德拉突然眼前一亮,她看向四周。“我怎么忘记了!这里可是我的主场啊!在这个精神世界中可是有无数灵魂的,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借助灵魂的力量将主人的意志压下去,把这只喵喵带走了,哈哈!真的是太好了!我真的太聪明了!”想到这里,海德拉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么,现在就开始吧,一定要抓住那只喵喵,把他抢回来!我可不允许我心爱的人和我分开呢!”想到这里,海德拉就开始行动起来了。
“啊~”海德拉突然惨叫了一声,跌倒在了地上。她的额头被一道无形的利刃刺破,鲜血瞬间染满了她的脸庞。
“啊~”又一声惨叫,她又跌倒在了地上。
“是主人!竟然又让她出来了!”海德拉有些恼火地骂道。但是,这时,她却感到自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谁呀!你快给本小姐滚开!”海德拉愤怒地吼道。
“不要挣扎了!”这时,我淡淡地说道。
海德拉听了,停止了挣扎,转过身,看向我。“喵喵?为什么会抱着我?”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因为你马上就要死了,不对,应该是马上就要永远和我在一起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可是旧纪元最强大的魔兽之一,怎么可能会死呢!”海德拉听到我的话,生气地反驳道。
“你真的以为我是什么好人吗?连你的主人都畏惧我,不过当我看到你才知道,她的融合实验需要改进的地方还很多。”
海德拉听了,有些害怕地向后缩了缩,但还是倔强地说道:“哼,我是不会相信你的话的!我告诉你!如果你不赶紧给本小姐松手的话,尽管我喜欢你,也一定会杀了你的!”海德拉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道。
我觉得她这么说多少有点莫名其妙了,不过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肯定,也许只是因为我掌握巫毒咒术,而炼制巫毒娃娃的基础咒印恰巧需要零距离的接触吧。
实际上海德拉并不是什么强大旧纪元魔兽,只是她自己这么认为的,她不过是卡多雷借助星界典识制造出的赝品。你知道的,就像奴仆总是会反抗主人一样,制造的傀儡过于逼真就会觉得自己是人。
不过我根本不在乎卡多雷的死活,只不过我和她达成了交易,别隆采圆盘的材料都交给阿凯隆特他们去采购了,我要是得不到星界典识的完整传承岂不是亏大了?
这个海德拉热情的我有些畏惧,我得承认我喜欢絮絮叨叨的说些什么,但听的人是否心不在焉我就不在意了,因为我并不是很清楚自己回复他的意义是什么,也许只是一时兴起什么的,或者说有意义的并不是我回复了对方的哪句话,而是我回复他这件事情本身。
也许我杀掉她的所作所为会让你对我产生厌烦,如果有的话我会向你道歉,我并不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更说不出什么深刻的哲理,毕竟我不是什么名人,只是面目模糊的群众之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