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被吃掉,夏树只好再去给佐藤遥买了几份拉面和叉烧…
等到几份热腾腾的拉面和叉烧被服务员端上来后,佐藤遥的小脸上又露出开心的笑容。
她一只小手端一碗拉面,两只手都不闲着,随后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学着夏树的样子说了句:“我开动了。”
然后一碗接着一碗地将滚烫的拉面倒进了红润的小嘴里…
这吃饭的姿势,满级干饭人来了都得夸你不是人…服务员等人已经彻底看呆了,要不是佐藤遥吃的很流畅,他们都要报警和拨打120了。
“你慢点…”
夏树心中的震撼之意也是丝毫不减。
他从左上方的饮用水龙头接了一杯凉水,很贴心地将水杯放到了佐藤遥的面前…虽然看上去是有些多此一举了。
显然佐藤遥进食的时候并不需要喝水。
“吃完了…吗?”
夏树看着桌面上堆起来的拉面碗…略带迟疑地询问道。
“半饱。”
“那你把他们都吃了吧。”夏树瘫坐在椅子上,手指随意地指了指店外有说有笑的行人,直接摆烂不干了。
就这份量还半饱?那再让她吃下去自己就得破产了。不对,自己好像压根就没产过。
“算了,最近在减肥,这样就行了吧。”
“……”
“愣着干什么,你不是想去自己小情人的家吗?走吧。”
佐藤遥端起桌前的那杯凉水,豪爽地一饮而尽,随后撩开红裙的裙角,迈步向店外走去。
“哎哎哎?你怎么知道我想干什么?”夏树愣了。
“秘密。”
东京都杉並区是高级住宅区,很多社会名流都会在此设宅,生活气息很浓郁。
虽然夏树和帆香的家都在这里,但是离的并不近。
帆香的父亲是知名外科医生,母亲是东大高材生,有钱很正常…但是夏树搞不懂自己的家也能在这。
在他继承的记忆里,并没有关于自己父母工作的事情,只知道他们经常十天半个月甚至更久不回家…
说夏树的父母是无业游民吧?他们又能买得起这么高级的住宅说他们是大富大贵之人吧,他们连一分钱存款都没留下…
要不是被亲切的幼驯染包养,自己的儿子都快被饿死了。
“你就蹲在这等着我吧。”
夏树用脚在地上画了个小圆圈,让佐藤遥蹲在里面,在他没出来之前不许迈出圈子一步。
“你在命令我?”佐藤遥蹲在地上,精致的柳叶眉微微上挑。
“咳咳…这倒不是…那啥…这…”
看着满脸坏笑的佐藤遥,夏树又想起了她前半个多小时发飙的模样,头冒冷汗,赶紧手舞足蹈地解释道。
“哦!真是太有男人味了,我好兴奋。”没想到佐藤遥反而变得兴奋了起来。
“……”
“蹲着!”
“好的,主人様!”
夏树看着像猫咪一样乖巧的佐藤遥,一阵无语凝噎,转身向前走去。
一栋两层的小别墅被白色的大理石墙围起,中间空出了一大片留作小庭院,院子里种着各色的花花草草。
而面前的栅栏挂着一个白色的牌子,写着“太田”两个字。
虽然对这里已经很熟悉了,但是夏树却有点紧张,好像有一年半没有到过这里了吧?
怀揣着不安,夏树走了进去,按响了门铃。
随着滴滴一声,门边的小喇叭传来了一个低沉但是很温柔的男声:
“谁啊。”
“贵志叔叔,是我,夏树。”
“夏树?快进来。”
太田贵志的话音刚落,夏树就听见咔擦一声,门锁开了,露出了狭小的缝隙。
“打扰了。”
夏树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在玄关处脱了鞋子,时隔一年多,再一次走进了这个很熟悉的地方。
帆香家的客厅和厨房是连接在一起,所以在空间上显得很宽敞,不会显得那么压抑。
一走进去,夏树就看见太田贵志坐在客厅看电视。
夏树没有仔细看,但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电视上播放的节目是夏目友人帐…
太田贵志和夏目贵志,两个人的名字除了姓之外是一样的。
而在厨房里,有着一位端庄的中年女性在忙碌着。
“晚上好,贵志叔叔,裕子阿姨。”夏树礼貌性地问候了一句。
“啊!是夏树君,好久不见啊!”
正在切菜的太田裕子听到夏树的声音,赶紧放下菜刀,飞快地从厨房走了出来。
她双手在胸前的围裙上擦拭了一会,随后上前,不断地抚摸着夏树白净的脸,然后用目光上下打量着他。
“哎呀哎呀,这么久没见了,夏树君又长高了不少啊!但是看样子是瘦了吧?脸颊的凹下去一点了,这可不行啊,要多吃饭才好啊。不过菅田家的基因真好啊,不管变成什么样都这么帅,真是让我有点羡慕了…”
太田裕子絮絮叨叨地抚摸着夏树,像人偶一样摆弄着他。
“哒咩哟!裕子阿姨。”夏树挣脱了太田裕子的魔爪,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虽说羡慕夏树家的基因,但其实这夫妇俩的颜值也很高。
太田裕子那头棕色的长发此时绑成了高马尾,看上去很干练。
她细腻的皮肤呈健康的小麦色,笑起来和帆香一样,有两个甜甜的酒窝,看上去很有亲和力。
有种小时候被父母打,然后邻居家劝架的阿姨的那种感觉。
而太田贵志虽说是外科医生,但是留着一头披肩的花白长发,很有艺术气息。
他长的不高,约莫只有168的样子,但是身体很结实,从贴身的长袖可以看出他紧实饱满的肌肉,应该是有经常锻炼。
两个人虽然是夫妻,但是年龄有一定差距,太田贵志已经50多了,但是太田裕子才刚40出头。
而为什么帆香才18,当然和日本的生育环境有关,日本人习惯晚婚晚育。
“夏树啊,真是好久没见了,你都一年多没来这里了吧?真是的,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诉我们。你真的把我们当外人了吗?”
太田贵志走了过来,声音听上去有些生气,手里拿着一份报纸。
上面写有关于哥斯拉以及夏树的新闻。
“对不起,贵志叔叔,裕子阿姨。”看到两人都这么关心自己,夏树心里不禁有些愧疚,低下了头。
“哎呀,你这么凶干嘛?夏树君还是个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