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蕊冷笑了一声,恶狠狠的对李仁孝说道:“那又如何?只要杀了魏叔玉,对我们有用,那我们就杀他,只要魏叔玉的死对我们有用,那我们就杀好了,你管得着吗?”
李仁孝冷笑了一声,接着对李月蕊说道:“你们竟然如此狠毒,为了自己背后呢不可告人的目的就这样,滥杀无辜,你们迟早是要遭报应的。”
李月蕊冷笑了一声,接着对李仁孝说道:“呵呵,报应?我李月蕊从来就不知道报应是怎么回事儿,我们这些人做事向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李仁孝冷笑了一声,接着对李月蕊说道:“呵呵,你们这帮人简直就是疯了。你们杀了魏叔玉之后,然后把矛盾把矛头直指向柴令武,以此来诬陷柴令武,再进一步挑唆魏王李泰和太子李承乾的关系,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李月蕊冷笑了一声,接着对李仁孝说道:“没错,郎君,你分析的不错,只要魏叔玉死了,那最大的嫌疑人一定是柴令武,可是柴令武并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他一定会叫起撞天屈,然后到魏王那里去哭诉自己的冤屈。而魏王李泰也会尽力死保柴令武,可真正的凶手是谁呢,李承乾也不知道,他一定会认为是柴令武,这样的话,李承乾和李泰的关系不就更加激化了吗?”
李仁孝冷笑了一声,接着对李月蕊说道:“你们实在是太狠毒了,像李承乾和李泰二人的关系已经势同水火,还用得着挑拨?而你们还利用魏叔玉的死嫁祸柴令武,进一步挑拨李承乾和李泰的关系,好让他们在朝堂之上引起一番争斗,对不对?”
李月蕊点了点头,接着对李仁孝说道:“郎君,你实在是太聪明了,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聪明的人呢?你说道没错儿,只要利用魏叔玉的死,然后把矛头直指向柴令武,进一步就可以激化李承乾和李泰的关系,最终的结果如何呢?李泰包庇柴令武或者李承乾诬陷李泰,这两派人一定会势同水火,闹得不可开交,然而当今的圣人心明眼亮,一定会把李泰和李承乾这两个家伙都揪住不放的。”
李仁孝冷笑了一声,接着对李月蕊说道:“呵呵,所以,这最终的受益者就是晋王李治,一旦李泰和李承乾都倒了台,晋王李治就成了最佳的继位人,对不对呀?”
李月蕊冷笑了一声,接着对李仁孝说道:“我说郎君啊,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恐怕就猜错了,谁说我家娘子就一定是晋王的人了?”
李仁孝冷笑了一声,接着对李月蕊说道:“李月蕊,你还别不承认,我觉得你一定是晋王的人,你想想看,萧玉儿和长孙冲不就是情人的关系吗?他们这一对狗男女一定在背后帮着晋王李治,对不对?”
李月蕊冷笑了一声,接着对李仁孝说道:“呵呵,郎君,你前边分析的都没有问题,但是到了最后这关键的一步,你却是大错特错了。”
李仁孝想了想,接着对李月蕊说道:“这么说,你和绿珠,还有萧玉儿,他们都是一伙人,但你们这些人不是晋王李治的人,对不对?可如果这样的话,萧玉儿为什么要和长孙冲在一起?”
李月蕊冷笑了一声,接着对李仁孝说道:“呵呵,谁说我家娘子和长孙冲在一起了?他们之间的传闻,也只不过是坊间传闻罢了。”
李仁孝想了想,接着对李月蕊说道:“这么说,萧玉儿和长孙冲也只不过是玩玩而已,他们也没有什么真正的感情,而只是互相利用罢了。”
李月蕊微微一笑,接着对李仁孝说道:“呵呵,玩玩儿也没有,那长孙冲算是个什么狗东西,他怎么能配得上我家娘子?”
李仁孝冷笑了一声,接着对李月蕊说道:“呵呵,你家娘子?这么说,你承认萧玉儿就是你的主子,而绿珠那个贱女人,就是跟你一伙的了。”
李月蕊冷笑了一声,接着对李仁孝说道:“郎君,既然你都分析出来了,那我还有什么承认不承认的事情,就是这么个情况,我家娘子就是萧玉儿,绿珠也是萧玉儿的人,这下你应该满意了吧。”
李仁孝冷笑了一声,接着对李月蕊说道:“呵呵,果然,这个萧玉儿的确不简单呐,他竟然在东宫安插了亲信,而且这眠月楼也确实是藏龙卧虎啊,只不过萧玉儿如果不是晋王李治的人,又会是谁的人呢?”
李月蕊冷笑了一声,接着对李仁孝说道:“呵呵,我家娘子根本就不把长孙冲那个废物放在眼里,甚至连长孙无忌在他眼里那都只不过是一条狗而已,我家娘子又怎么会把晋王李治这种毛头小子放在心上呢?你想的也太简单了吧。”
李仁孝微微一笑,接着对李月蕊说道:“如此说来,萧玉儿和长孙冲之间也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甚至都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而且他们两个互相利用,萧玉儿勾引长孙冲,也只不过是为了套取有用的信息,可如果萧玉儿不是长孙冲的人,她究竟是什么人呢?”
李月蕊冷笑了一声,接着对李仁孝说道:“我家娘子是什么人?那可就要郎君,好好发动一下你聪慧的大脑,自己好好思考一下,也许你就能想明白了。”
李仁孝冷笑了一声,接着对李月蕊说道:“通过我的分析,我已经知道了萧玉儿这个人不会是李泰的人,也不会是李承乾的人,至于他是晋王李治的人,还是什么别的人,我就不管那么多了,总之他根本就不是东宫的人,既然不是东宫的人,那我就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李仁孝现在就是东宫的人。”
李月蕊冷笑了一声,接着对李仁孝说道:“呦呵,李仁孝,你前些日子不还说像李承乾这样的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根本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怎么现在倒对李承乾死心塌地的效忠了,这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