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宋沉的话,条件反射的就不满出声:“宋沉!你这个饿狼禽兽!我还是病人,你就这么的猴急?”
在木子宁看来,现在这么个情况,可不就是心急得要将她剥皮拆骨吃了么?!
这一瞬,宋沉先是难得的一愣,后来才幽幽的反应过来。
他目不转睛,眸子里充满别样的荧光,闪闪烁烁的热烈得木子宁不敢看他。
“噗呲……木子宁,心急的人是你吧?”他忍不住轻笑起来。
“……”木子宁无言以对。
话说,这话怎么古里古怪的?
好像话里有话?
而且,明明是他催促她去洗澡,然后然后……
怎么现在就变成了是她猴急了呢?!
难道是她误会他了?
呃……这个想法一出,木子宁的脸再次胀得又红又热,简直就是下了锅煮熟的虾!
“你……”她心虚的颤巍巍的抬头,正想问些什么,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口。
那些羞射的话那么羞射丢人的意思,她哪里说得出口?
她说不出口,不代表宋沉说不出口
只见宋沉笑得女干诈狡猾的勾着嘴,他不容她逃脱般逼近,直到两人眼到眼,嘴到嘴不到三厘:“木子宁,想不到你这么的迫不及待……”
“我只不过见你在医院磨蹭了一晚上,沾了不少细菌与病气,又吃不好睡不好的,然后单纯的想你好好洗干净,等我煮好了米粥,你洗好吃好在好好睡一觉休息一下,却怎么也没想到……”
想到后面暧昧的意有所指,他嘴边勾勒的诱惑魅人的笑意更加的浓郁,人也更加的靠近两分,温柔诱惑道:“放心等你病好了,我准不会让你再逃走到时候你什么借口都不管用!”
宋沉一番话下来,惹得木子宁心态炸了。
脸又红又热那是不用说的,不管是心虚丢人丢的,还是被宋沉撩拨撩的。
她是真的没想到竟是自己摆乌龙!
真的好丢人!
最后她终于扛不住,微微低着头不敢看他,然后使劲用力把他推开,逃命似的逃进了浴室。
见此,宋沉也没有阻拦。
他虽然也很心急,但是,他还能等。
他绝不会在她生病时伤害她。
就这样木子宁在浴室里洗澡,而宋沉则在厨房了捣腾。
宋沉也是个能人,没一会就把昨天弄得乱七八糟的来不及收拾的厨房收拾好,也把米给下了锅。
接下来就是收拾好她的东西。
嗯……鞋子都放好了,洗漱用品等她出来再放进去洗手间
上学的用书本与用品也就全都搬进了小书房
至于衣服……
宋沉瞅着那装满衣服的行李箱,眼眸微眯,幽光闪闪
她刚才只顾着躲开他,然后好像忘记了拿衣服……
话说期间,浴室洗手间那边也传来了动静。
只听咔哒一声,门开了。
那门挪了一条连算是缝的都算不上的间隙!
然后听到了木子宁的声音:“宋沉,我忘记了拿衣服……”
她越说越是小声,说到后面小得连蚊子的声音都比她大。
果然!
宋沉挑眉,看着那条门缝,听着她的声音,他都可以想象出现在的她是如何的臊红整张脸,如何的别扭。
他稍作挑选,选择了件舒适休闲的衣服过去。
然而至于内衣裤……
翻来覆去没见到,只瞥见另装的一个别致的小盒子。
他想都没怎么想,更加的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打开了来。
待满满的充满另类暧昧的衣物闯进眼中,他还是猝不及防的似乎的被猛兽撞击了下心脏。
心脏加速跳动的同时,也连带浑身的血液与细胞活跃了起来。
它们在兴奋,在沸腾,最后慢慢的把一切感觉送到了某处。
仿佛感受到了某处的叫嚣,宋沉暗叹了口气,同时也拿它没办法。
明明那眼前的一切,都只是些中规中矩,既保守又不花俏招摇的衣物,他都竟然……
此时此刻,他都不知道该骂自己没有定力,还是该说木子宁实在太诱人了……
还是自己实在饿得太久了……
“宋沉你在吗?我……那个……”长时间没有得到宋沉的回复,木子宁急了。
声音大了些,却依旧始终没有勇气的说出那么羞射的话
“来了。”
宋沉回神,他努力压制自己,拿了内内叠进了裤子跟上衣中间,嗯……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不然他真的会化身禽兽!
坚定了这些,他便淡定从容的走向浴室,仿佛一切流氓的冲动都没有发生。
“门开大点,塞不进去。”声音语气,还是一如往常,什么怪异别样的都没有。
浑身赤11裸的木子宁一脸欲哭无泪。
话说,她好怕宋沉话说不算话,直接冲进来把她就地正法呢!
“快点?万一冻着了又得去打针了!”或许是知道木子宁的纠结,宋沉语气缓和了一下,像哄小孩子一般哄木子宁。
语气更是正经得不得了,仿佛丝毫的都没有为之动容,一丁点的都没有猥琐的想法!
赶鸭子上阵,木子宁无奈的叹了口气,颤巍巍的开大了点门缝,然后伸出手去捞衣物。
瞄着门缝里跑出来的玉臂,白白嫩嫩,带着娇美诱人的粉红,宋沉顿时眼珠子一暗,呼吸一窒,喉咙有点发干发痛。
真的该死的!
又不是没见过!
可偏偏!
他就是把持不住!
宛如梦魇,死死纠缠着他,让他无力反抗,让他无处可逃!
“衣服呢?”反正都是阔出去了,再怎么没脸没臊,她也挽回不了颜面,故而这一次她没有在扭捏,声音大了些壮了些。
宋沉死命压制,他强迫自己不去看她,匆忙把衣服塞在她的手上就往厨房里逃去。
然而他还是忍不住了咽了咽口水,出卖了他的渴望。
就像再怎么拼命的克制,再怎么努力的压制,一切都是徒劳,一切都是无用功,更是自欺欺人。
……
木子宁从浴室了出来,没见到人也就跟进去厨房。
见宋沉满脸专心致志的在熬粥,心中一暖,也松了口气
或许,是她把人家宋沉想得太禽兽了吧?
人家现在这个样子,多么的正经多么的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