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冷笑一声,把即将落下的脚,又稍稍抬高了一些,直接跨过了那块地板。
哼,就这点小伎俩么?想当年药谷子外门座下六百弟子,论修行,杨乐可能不是最强的,但是论捣蛋,不好意思,不是针对谁,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大小姐,你刚刚说谁是草包啊?”杨乐目光越来越锐利,一步一步的向江玉茜逼过来。
“你…我困了,要换衣服去睡觉,你不许再跟着我!”江玉茜昂着小脑袋,十分傲娇的说道。
书房里面有一个单独的小隔间,专门用来给人休息的,江玉茜匆忙的跑进了那个隔间,“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唔,这家伙怎么这么难缠?”江玉茜心中虽然害怕,不过好在杨乐是男生,对付男人用这一招简直屡试不爽,那些男家教和男保镖们一听自己要去换衣服,便不敢再跟过来。
只是这次江玉茜判断错了,因为这回来的人,是杨乐。
就在江玉茜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时,隔间的门一把被拉开,杨乐面有愠色的走了进来,自己好歹也曾是一国之君,今天却被一个小妞嘲笑为草包,为了方便两人日后“相处”,今天他决定要好好教训一下江玉茜。
“杨乐…你干什么?我正要换衣服呢,我警告你,赶紧出去!”说着,江玉茜还挑衅式的将那红色睡裙的肩带拉到一半,两手叉在小蛮腰上,虽然心里有些忐忑,但表面上还是一副娇蛮的样子。
“换衣服?好啊,我来帮你换!”杨乐冷笑一声,他猛地向前走了几步,一把拽开江玉茜的肩带,只听得“滋啦”一声,肩带竟然被杨乐应声拉断,那条红色睡裙顺着江玉茜光滑的肌肤迅速滑落到了地上,露出了hellokitty的粉色奶*和白色**。
“啊!!!”
一声刺破耳膜的尖叫响起,江玉茜白皙的小脸上瞬间变得无比通红,她双手下意识的护住胸口,两只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杨乐:“你…你竟敢扒我衣服?!”
“.……”杨乐心里此刻有一万只***在奔腾,有没有搞错啊大哥,我就轻轻那么一拉,那肩带怎么就断了?
他只是做做样子想吓唬吓唬江玉茜而已。
要不是杨乐从江玉茜的眼睛里看出了惊慌与愤怒,他还以为是这小妞故意的呢。
“你…你给我滚出去!”江玉茜原地抱膝蹲下,这样做能够尽可能少的将自己肌肤暴露在外面。
好你个杨乐,以前只觉得你老实软弱,没想到你还是个色狼,这事没完!
杨乐本来想好好教训一下江玉茜,但既然自己失手扒了江玉茜的衣服,两人也算扯平,于是他就退了出去。
过了不到一分钟,隔间的门被打开,令杨乐大跌眼镜的是,这江玉茜披着被单跑了出来,然后狠狠的剜了杨乐一眼,打开书房的门边跑边喊:“文伯,文伯,这家伙是个流氓,他想非礼我!”
看着如此惊慌就跑出来的大小姐,楼下的文伯惊讶的连嘴都合不拢了,要知道,前面四十多次,那些家教和保镖,要么是躺着出来,要么是爬着出来,总之没有一个能正常走出来的。但这次不同,小姐竟然抢先跑了出来。
不寻常,太不寻常了,看来杨乐除了武功外还是有些手段的,怪不得赵先生对这小子如此器重。
思索间,江玉茜已经跑到了文伯身边,她可怜巴巴的拽着文伯的一衣袖,一边摇一边说:“文伯,杨乐想要非礼我,你看,还把我睡裙都撕烂了,我爸和您平时都不在家,让我跟这样一个se狼呆在一起,你们能放心吗?”
文伯一听江玉茜这话,顿时乐了,心想小姐啊,这是第十次跑出来说人家要非礼你了,一点也没有创意,比前面九次唯一值得称道的是,小姐竟然狠下心把她那件名牌睡裙给撕了,这回小姐可真是下血本了。
“小姐啊,杨乐呢是我和你父亲经过商议后才确定的人选,别闹了,在家里向来只有你非礼别人的份,别人怎么敢非礼你呢?”文伯摇头苦笑道。
鉴于江玉茜过往的辉煌“战绩”,文伯显然不信杨乐会非礼小姐。
“哼!”江玉茜咬着嘴唇,气的狠狠的跺了跺脚,暗道爸爸和文伯真是老糊涂了,选人怎么选到杨乐头上了。
看到杨乐完整无缺的出来后,文伯眼神一亮。
“小杨啊,没想到你能安全的从书房里出来,当真令我惊讶。”
“哪里哪里。”杨乐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脑袋,“赵小姐还是很温柔很通情达理的,对于我的工作,她也说了要给予支持,承赵总的情,保护方小姐,荣幸之至。”
温柔?通情达理?
文伯咽了咽口水,小兄弟,你可能遇见了假的大小姐。
不管心里怎么想,这客套话还是要说:“好,最后的考核完成,我想小杨能够胜任这份工作了,我一会儿就向赵先生汇报。”
然后他转过头对江玉茜语重心长的说道:“小姐啊,多体谅体谅赵先生吧,他为了给你找家教和保镖这事没少操心,这仨月以来,光给人赔的医药费就不下七位数了,所以你一定要和杨乐搞好关系,毕竟你们从今天开要同吃同住呢。”
“啥?同吃同住?”杨乐和江玉茜同时一愣,然后异口同声。
江玉茜一下就慌乱起来,靠,和这个流氓当同学就算了,还要和他同吃同住,一起上学?这不是送羊入虎口么,开什么玩笑!
这事要是让班级同学们知道,他们该怎么看待自己?自己纯洁的校花的形象岂不是全毁了?
杨乐也是一脸懵逼,他之前可从未想过要和江玉茜同居的事情,可现在他转念一想,贴身保镖,那可不就是得和雇主天天生活在一起么。
靠,我说赵天行怎么会那么大方,连黄阶高级剑谱都舍得给自己,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虽然杨乐现在有些后悔,但自己毕竟答应了人家,大丈夫就应该说到做到,所以他现在想的是该如何跟父亲交待。